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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穿着禁欲制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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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场。

扶宴换上了一身黑色制服,比沉年来清迈那一天穿的功能更多,喉结下方的纽扣整理的一丝不苟,更添了男人的禁欲感。

头发也是撩起了前额的刘海,利落的摘了腕表放置在属下端来的托盘里。

挺拔健硕的身躯,左脚与右脚呈前后步而立,上臂的肌肉撑得衣服有些紧绷。

拿枪,上膛,举起,射击。

一气呵成。

后坐力冲击着右胳膊微动,弧度不大,还是有人走上前询问了伤势。

“报告。”列阵队长模样的人上前一步,浓眉,留着胡须。

“说。”扶宴直视着前面的靶子,如鹰隼,有着统领四方的威严,不容冒犯。

“那个,老大,你的肩膀,这伤好了吗?”五大三粗的男人注意到了刚刚扶宴抚摸肩膀的动作,故而担心的上前查看。

四下人不多,能站在他身边的都是有功的几位。

提及受伤的事情也不用躲躲藏藏。

“没事,好多了,十环还不能证明我的实力吗?”扶宴自己报环。

手指抬起触及到鼻尖,放下,属下的话让他想起一件事。

平时对他们大则鞭挞,小则叱骂,以往也会受伤,也会留意不让别人知道,这次闹得动静大了,该知道的人,不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

就连他们平常出任务都不喊疼的人都知道关心一下自己的伤势,怎么这几天沉年就没问几句他的伤口恢复的如何了?

她就不心疼一下?

她问都没问一句,她不关心?

呵。

难道是最近对她太好了,她有恃无恐?

一连串的疑问在扶宴的脑海里生成,顿感烦躁,放下枪。

好了,现在彻底没兴趣练习射击了。

身边还在候着的胡子男人有点慌张,自己说错话了?怎么自己老大皱眉了,刚刚还好好的。现在子弹都卸下来了。

掉落在桌子上的声音,嘈杂中有一丝诡异的平静。

胡子男人试探的再次开口,“老大,这枪是不好用吗?要不要换一把?是不是这个型号的还不够称手?”

“我再去仓库拿……”说着抬脚就想走。

扶宴压根也没听进去,招手让他回来,“不用了,不打了。”

“让他们继续训练。”

“是。”

半晌,坐在后背镂空椅子里的扶宴冷冷开口。

“前段时间,港口走私军火的事情,我们的人有参与吗?”

“有几个被收买倒戈的,已经在入狱的时候就被解决了,不会查到烈域头上。”

“好,知道了,你都吩咐下去,此事严查,闹得越大越好,熬不住的总会露出马脚的。”

烈域在扶宴接手之前,一直沾染着边缘生意,他认为这样下去迟早大家全玩完儿,所以近几年一直在改革,尽量洗白。

现在的时代不同于父辈,那个年代随便跟着一位大哥打打杀杀就能过上不错的生活,只要肯拼命,至于金钱多少,都不是事。

放到现在,几百条命也不够,狠人多了去了,除了硬实力,还要有头脑。

一不沾毒,而不碰军火,是扶宴自上位以来就奉行的至高原则。

处理了几个着急的文件,心情不好,连衣服都懒得换下来。

想起自己临走的时候答应陪沉年吃午饭,脑海里浮现了女孩的模样,乱糟糟的思绪稳定下来。

戴上腕表,回家。

这个腕表是十八岁生日的时候,他父亲送的,珍贵的不在于它旁人可望不可即的高昂价值,而是它经过改装,和沉年手腕上那条蛇形手链有着同一种定位器。

两个定位连接同一个系统,只要扶宴想,启动装置就可以在地球任何地方找到沉年。

到房间门口,扶宴一开门就看见沉年双腿屈起蜷缩在摇椅上,下巴和脸靠在椅背上,长发挡住了一大片窗外阳光照进来的阴影,柔和的温度。

侧脸小绒毛都软软的,看得真切。

很美,他很喜欢。

不是没看过形形色色的美女,像沉年这样的美人,如果不是遇见他,基本上是被埋没的。

扶宴看了德伊后来送的文件,他知道了她的一部分背景信息,福利院长大的。

生活会压垮她,繁琐的事务也会成为累赘,美丽却没有背景的女人是会被打击的。

扶宴凝视着她的脸庞,眼睛是闭着的,沉年在椅子上睡着了。

视线偏移,就看到地上沉年之前丢掉的手机,屏幕朝下,扶宴弯腰捡起来。

他以为是她睡着了不小心滑落的。

双手一揽把人从椅子上抱起来,还没等到放在床上,浴袍松散,脖颈下方的春色一览无余。

扶宴眼神微变,喉结滚动。

想要她。

这是当下最真实,最原始的冲动。

沉年醒了,被吻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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