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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中姝色 第2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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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

白菀起身朝姜瓒行礼,声音柔若春水:“臣妾给皇上请安。”

姜瓒眼中跳动着烛火,其中掩映着白菀袅娜的身姿。

他喉结滚动,哑声道:“不必多礼。”

姜瓒在床榻边坐下,抬手解衣襟的盘扣:“安置吧。”

白菀动作一滞,转而又笑起来:“臣妾给皇上斟杯茶?”

“不必,”姜瓒拧眉拒绝:“过来伺候朕更衣。”

白菀咬紧牙关,强撑起笑。

这个姜瓒,当真是一句话都不愿与她多说。

她的目光往袅袅升烟的四脚香炉看去,心下微定。

好在她留了后手,将那药放了一部分在香炉里,只是比起兑水入口,起效要慢些,等他入了梦魇便好。

她得再拖一拖,一想到要与姜瓒同床共枕,白菀便作呕,只期望这药粉能起作用。

白菀缓步朝姜瓒走过去,信口道:“皇上可要沐浴?”

姜瓒面露不耐,正要说什么,禁闭的殿门轰然打开。

唯一光亮的油灯断然熄灭,四周彻底幽暗下来,一道颀长的身影被月光照在绒毯上。

白菀难掩惊恐的转回头。

霍砚逆光而站,幽冷的月光从他头顶泄下,映得他面上的神情晦暗难辨。

方才还直直站着的姜瓒,在殿门大开的一瞬间,一头栽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娘娘这是嫌咱家残缺,伺候得不快活,想来试试齐全人的滋味?”霍砚从门外一步步踱进来。

白菀最喜欢的那把嗓音,如同缀着寒冰,吐出来的字字冰冷刺骨。

她只觉得眼前的霍砚很不対劲,脑中疯狂叫嚣的快逃,白菀便下意识往后退:“什么?”

却还没退两步,就被霍砚攥着手抓回来。

他一身冰寒,被禁锢在他怀里的白菀只穿了一件薄薄的中衣,当即打了个寒颤。

“啧,真是个娇贵人,这点冷便受不得,”霍砚嘴上说着,却不松分毫,自顾自的解了自己身上的长袍。

绯色长袍无声的落在地上。

白菀不敢挣扎,因为她一动,霍砚锢得越狠,她几乎要被他压制得喘不过气来:“掌印,这是,在,说什么,胡,胡话!”

霍砚眼中滑过一丝冰寒,隔着衣衫,一口咬在白菀的细肩上,含糊不清的说:“那娘娘这是在做什么?娘娘的金口玉言,都是假的不成?”

白菀痛得头皮发麻,听他的话又是一头雾水,只当霍砚是在无理取闹,忍着痛道:“掌印莫要胡闹,只过了今日便好,姜瓒要立白蕊之子为太子,本宫也得有个东宫嫡出。”

霍砚气得笑起来,过了今日?

他片刻也忍不得。

他在玉堂等了整整一日,只要她肯来,他自能让姜瓒从哪儿来滚回哪儿去。

可他没等到她,只等到一句‘皇后娘娘正在沐浴更衣,静候圣驾’。

如今她更是亲口告诉他,她为了个孩子,要与姜瓒同房?

霍砚噙着冷笑,他留了这么久的珍馐美味,怎能让旁的狗东西染指。

长指摩挲着白菀纤细的脖颈,他只需稍稍用力,这满口谎话骗他的皇后娘娘,当即就能香消玉殒。

他的东西,至死也得是他的。

霍砚眼中淬出红光,扯下自己腰间的系带,捏着白菀的双手,如昨日一般,一圈圈缠绕上去,却比昨日更紧,更紧。

长指逶迤辗转,霍砚在她手上打了个漂亮的绳结,低头俯在白菀耳边轻笑:“果然是该将娘娘捆起来才能安分些。”

下一瞬,霍砚拦腰将她抱起,一脚踩在姜瓒身上,大跨步往里间走去。

他将她抛进床榻。

“娘娘想要孩子,咱家也可以给娘娘。”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本《嫡长女》,卖萌打滚求收藏~】平西郡王的嫡长女桑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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