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1 / 2)
“卡!”肖峮儒看着显示屏放下喇叭,“好,阿玉和携熙到旁边休息一会,明骞和月愉调整一下继续。”
两人出列,回到休息区。褚师勉从手机屏幕前抬头,看着两人的背影并肩离开。
“对了阿勉,你去和明骞他们熟悉一下剧本和走位,过十分钟我们开始拍摄。”
“好的老师。”褚师勉凝望了几秒回答。
褚师玉坐下,回头望去,那个显眼高大的身影正在和秦月愉讨论拍摄。他们旁边围了不少人,靠的近的是两个穿囚服的群演。她盯住他,心里因为刚刚戏里的情绪,有些想要他的安慰。
刚刚他们是一段受刑戏,她被缚住鞭打,其余几人被迫围观,以此逼迫他们透露计划的线索。为了追求真实,鞭子是真的,虽然身上有防护措施,但也打了五六下,估计过一会会肿起来。
“你要不要先去找吴医生看看?”薛携熙见她面色稍白,有些担心。
吴医生是剧组的医疗救护员,跟随a组时刻待命。
褚师玉轻轻“啊”了一声,回过神撇开视线,“没事,有保护措施不严重。”
他还想开口,突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他从包里拿出手机。褚师玉见他手势示意离开一会,点头后拿起剧本。
她从没受到过严重的疼痛,就是两周前的膝盖受伤也没有刚刚的鞭子疼。她的目光落在第一行,刚才在拍摄时她真的有一种在受刑的错觉,以至于她瞬间模糊了视线。
她没有发出一声痛呼,那是羞耻的示弱,眼泪未曾掉落,她也守护住了自己的尊严。她的视线仍停留在剧本的第一行,但她平日里最常做的,就是在睡前偷偷抹眼泪喝酒。
她吐出口气,合上剧本揉捏皱起的眉头,她入戏的越来越快了。
褚师勉看见休息区的人疲累的扶额,终归是忍不住趁最后两分钟跑过去。
他跑到她的身边,在她背后站立低头,“还很痛吗?有没有破皮?”
褚师玉是后仰扶额的,突然被头顶的声音惊到,睁开双眼就见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她立马挺起身,下意识开口,“没,不疼。”
“呼——”褚师勉呼出沉重的鼻息,半蹲下把下巴放在了她的头顶,右手找到她刚刚被打的地方按揉。
褚师玉立时愣住,抓紧了衣袖。
他没在意,因为摸到的是防护用具,他的手从下面钻进去,贴着一层薄薄的衣料按揉。
当褚师勉把手探进去时她就想立刻起身,但被他按住了。宽大的手掌因为防护用具的存在与她的腰侧紧密贴合,汗浸湿的衣料不知不觉被揉偏了位置,小指下的掌肉抚摸着腰侧的肌肤。
鞭打的余痛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一阵酥软。褚师玉不敢起身,怕被别人发现哥哥的手在她的衣服里,被动的感受这明显诡异的反应。
哥哥的手有茧,她紧张戒备着周围,又被腰侧的触感吸引。略微粗糙的掌肉轻轻揉搓,刮过肌肤点燃星火,肌肤似乎被这点点的火星灼烧出了漏洞,无力感从这些孔里钻了进去。
她的腰越发酥麻,后背已经不自觉靠在了他怀里,面颊上是粉底都遮不住的粉红。就在她快控制不住呼吸时,听见了肖峮儒的喊声。
“做什么褚师勉,超时五分钟了!”
褚师勉急匆匆抽出手,扶正褚师玉立马转身,“不好意思老师,阿玉有些痛,我给她多揉了一会儿。”
听到这句话,褚师玉清醒了,她想到刚才的事有些不自觉的干呕。她捂着胸口深呼吸压抑着,身体上的麻软渐渐消退,但对刚才自己没有开口阻止的行为,享受生理反应的行为,感受到了阴凉的反胃。冰凉的胃酸被她咽下,身体在温暖的室内逐渐阴冷。
并且直到夜晚十一点下班时,褚师玉的温度也丝毫没有回转。
褚师勉送她回家,将车开进了小区。
“昨天我跟你说的事考虑的怎么样?”褚师勉开口。
“算了吧,我们都分开住这么久了,住一起我不习惯。”昨天褚师勉把打算跟她住一起的事告诉了她。
她的眼神漂移,“而且男女有别,我们也不方便。”
“可前几次我住你这也没有不习惯啊。”褚师勉扭头,“而且我睡的客房,没什么不方便。”
“可是你想,我一个人的私人空间从整个公寓,被分到卧室,小了好多。”她急忙开口,“我们晒衣服肯定会看到对方的内衣裤 ,这样不是很尴尬。”
“我们从我十叁岁过这样的日子到我十八岁,哪不一样了。”他有些气恼,“更何况我们连床都是睡到十八岁才分开的,现在还是两个房间。”
褚师玉没话说了,扁了扁嘴,犹豫地伸出手,身体前倾抓住驾驶座的褚师勉的手轻轻晃动,“哥~我想一个人住~”
“……”
“哥哥~”手臂晃动的幅度增大。
“行行行!”他甩手下车,“我才懒得跟你住!”
他把她送上楼,等她要关门时递给她一个药膏,“消肿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