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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的吗?

苗苗不让我靠近,我心急地围着他团团转,电光石火间,一个猜想油然而生。

「难不成……」我喃喃自语,心头火气窜起,实在不敢置信。

妖兽死后即使產生瘴气,本质也与原身的属性同源,妖狼并非狐族或者魔魅,照理不应有催情的妖法,而本不应有此妖法的妖兽为何偏偏在苗苗前来除妖时,產生变异?

更可能是有谁在狼身种下坏果,只等被人从外击破,趁其不备。

只等着──偏爱此城而总是会照例接下委託的兰草君,怀着一股悯人的心来自投罗网。

苗苗一定也想通这点,才会说「着了道」,可是……谁会做这种事?我想起城中安乐而崇敬兰草君的人民,不愿相信他们也与此筹谋有关。

我心如刀割,将初次以天乾身分直面地坤潮期的震撼拋诸脑后,再次召出水雾,狠狠往苗苗身边的红雾用力一冲。红雾被逼走的一瞬,苗苗遮着脸,但我注意到他额角冒出大滴大滴的汗。

他咬牙忍着不发出声响,短促的鼻息却掩不住,站也站不稳了。

我扶起苗苗的手,不让他摔倒,「没事、没事……靠着我就好……」同时强作镇定地安抚他,让人斜靠在我肩上。

被他热呼呼的低喘吹在耳边,我本已因为红雾而头晕气闷,现在更是脑袋昏沉,只觉心中与腹中都燥热无比,我的香息也不受控制地逸了出,在这场腐香与花香交杂的瘴中,添上湿土的气味。

我用力一咬唇,克制住自己的怒气与难以言喻的遐思,专心思考该怎么破解这个危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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