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2 / 3)
可没听你这么说过。」
「你有这么在意你的阿兄,我那几个兄长呢,你也晓得,燕国一出事就将我和娘亲给卖了不,不是一母同出的,估计他们都不会记得自己姓什么了。」
时复见檀檀冻得脸颊通红,便道:「推我进屋去吧。」
檀檀鬆开小狗,小狗倏一下就跳进了时复的怀里。
「府里可一切都好。」
「都还好」
「只是是大司马需要你」
「他?他真正需要过谁呢?自打小时候起,他就什么都瞧不上。鄢山公是我恩师,他若真心顾及我,怎会陷鄢山公于此境地。你也转告给他,我在此处很自在,但若南池有用我之处,我自然会回去。」
「他就是个不讲理的人,你与他置气什么呢。」
时复被小姑娘气嘟嘟的样子惹笑道:「是呢,他还不如你一个小孩子懂事理。」
「你你介意我说真话吗?」
时复不知她有什么样的真话要说。
「说罢,与我之间你还怕什么。」
「你不讲理的时候,和你阿兄一模一样的。」
时复脸上仍然挂着柔和的笑意,他唤来随从:「贺甲,送客。」
檀檀被赶出来,暗自将这兄弟二人数落一通。别说不讲理的时候他们是一模一样了,小肚鸡肠的样子也如出一辙。
贺时渡可不会给没完成事情的人好脸色看,他一向对人这样。檀檀跟在他身后,踩着他的影子咒駡他。
自入冬以来南池结了层厚冰,形成了一条天然捷径。贺时渡阔步迈上冰面,檀檀追了上去,脚下一个打滑好些摔倒。
走在前面的男人不知道这些动静,檀檀气怒地向前小跑过去,她抓住他的手:「你走得太快了。」
他镇定地嗯了一声,好像根本没有听到她的问题,可脚下的步子却不听使唤地放慢了。
檀檀悄悄鬆了口气,却没有鬆开手。
「你要想时复原谅你,就只能放了鄢山公。」
这么直接的说辞一听就不是时复教她的,他沉思了良久,道:「此事有关南池,非个人情分能够左右。」
檀檀亦沉闷了。
「你要牵着我的手到何时?」
她不情愿地放开他的手:「你真小心眼,我就借你的手一下下而已。」
离开冰面,檀檀如同回到原野的鹿,呲溜一下就跑得不见人影。
她回到自己的小屋里,将脸埋在被子里好一阵,稍过了会儿照镜子,发觉脖子都成了红色的。
他的手,比自己想像中的要柔软呢。
贺时渡以为檀檀害羞了,今夜要在她的小黑屋里躲一夜,他在床头百无聊赖翻着《庄子》,正读到「夫以鸟养养 鸟者,宜栖之深林,游之坛陆,浮之江湖,食之鳅鲦,随行列而止, 逶迤而处」,窗前出现一道影子,娉娉婷婷,恍惚一瞬间,他以为那是入了襄王梦的神女。
檀檀抱着厚厚一沓棋谱:「我陪你下棋吧,自从你允许我和平昌公主见面后,她陪我下棋,我棋艺增进了不少呢。」
他何时说过要下棋?
可夜里无趣地时候,确实闪现过这个念头。
檀檀认真学一样东西可以学得很快,他用了赵鄢山棋谱里高阶的招数,她都能一一破开。
「你不要故意让着我。」
以往下棋他都没有路数的,这次却故意用棋谱里面教过的法子走棋,檀檀矛盾不已,她又不愿意他故意让自己,又享受赢棋的成就感。
檀檀吃了他大片地盘,他夹起一枚棋,欲落又止。
「我曾三次求拜鄢山公为师,皆被他所拒,时复却能轻易得他青睐,即便父亲为我请过秦国最好的先生,也不及赵鄢山一二。自幼时起,时复总能得到他想要的,所有人都护于他,我千般妒忌他。」
「你诬陷鄢山公是你不对,他是阿复哥哥的先生,你不顾阿复哥哥,亦是你不对。明明是你不对,你却因自己没有占尽好事而不开心你也太不知足了。」
小姑娘义正言辞说罢,自己脸先红了。
他倚着凭几,歪头一笑:「你怎猜出了我不知足?」
檀檀听得一头雾水,她明明是说了一顿他的不好,他怎么还笑呢?而且笑得那样妖邪。
她认真琢磨的时候,被他握住手拽进了怀里,檀檀扑倒时额头磕在他下巴上,二人多多少少都受了伤。
坏手分别揉上她的胸和臀,她才明白他所说的「不知足」是什么。
他捏着一枚小小的玉质棋子,轻捻住她胸前小小一粒凸起,她隻出声说了句「别」,便被堵住了嘴巴。
他的鼻尖蹭过她的下颌,埋进她的锁骨中,隔底裤触到她腿间的濡湿,于是伸手进去抹了一指液体。
他用舌尖勾尽指腹上的花汁:「檀檀说谎了。」
「我只想与你下棋的。」
「我知道。」
冰凉的棋子在她穴口打滑,檀檀紧紧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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