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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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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顺的轻咳声,两人才停下手里的动作。

一抬头见站在门口景王,春草立马跪了下来,小花一愣也跟着跪了下来。

福顺挥挥手,春草便出了去,他自己也出了去,并把房门关上。

看见那人,想起昨晚的一切,小花不由的红了脸。

因为没被叫起,她也没敢站起来。半垂着眼睑见景王朝里走了两步,又走回过来把她拉了起来。

小花一直没敢抬头,自是没有看到景王的眼睛在她身上绕了又绕。

跟在身后进了屏风后的里间,景王双手一张,她便识趣的给他开始宽衣解带,只留下亵衣裤。景王眼睛看了屋里一圈儿,去了梳妆台前坐下。

「冠。」

小花先是一愣,然后赶忙靠上前去小心的把他头上的白玉冠取了下来,散开了头髮,用梳子先是小心翼翼的梳顺,才用髮带从颈后束好。

束好髮,她便不知道干什么了。

难不成要把他往床上拉?

虽然明知道景王来这里只可能是做那事儿,但她可是从来没有做过那么露骨的举动。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上辈子来这一套她很是熟稔,这辈子硬是觉得做不出来,可能是心态没有转换过来的原因?

小花有时候感觉自己还是挺怕景王的。

无他,因为他几乎不和她说话。偶尔会说上一句,也就是那么几个字。

这种感觉很怪异,让小花很多时候都感觉无所适从。因为她想像不出来,在那事上越来越热情的人,一旦做完就完全恢復了淡漠。

两人身体的契合度越来越高,可是心却从来没有靠近过。她摸不透他在想什么,他估计也从来没有考虑过自己在想什么吧。

有时候难免会感觉到委屈,可是转头小花就把这种情绪给扔开了。

人不能太较真,较真的结果只会把自己堵得心里难受。

正局促着,耳边传来一句,「换衣裳。」

小花又愣住了,不知道景王说的到底什么意思。她看了看他身上就只剩下一层的亵衣,难不成他的意思是全部帮他脱完?

一想到之后的场景,小花窘得厉害。

不过景王既然说了,她肯定是要照办的。这男人给人的压力太大了,尤其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候,让她不由自主就紧张的厉害。

小花抖着手指又去景王胸前忙活,把上面的亵衣褪了去,露出那白皙却又结实的胸膛。

她也不敢去瞅他脸,只能低着眼睑。可是低下头看到的就是如玉般结实的胸膛,并六块很结实的腹肌。她不敢望,只能把头垂更低了,却又一眼撞进那处支着小帐篷的地方。

轰!

别说脸了,小花连脖子都红透了。

「去换衣裳。」

听到这话,她抖着手指,大脑一片浆糊的又凑近了去解裤带。

「你去换衣裳。」

小花抬起脸,不解的眨巴一下眼睛,到底什么意思啊,用得着这么惜言如金吗。

「换昨晚儿那身。」景王顿了顿,又说道:「你。」

这下小花懂了,想到自己刚才做的蠢事,她垂着头去拿了衣裳逃也似的去了拔步床帘帐里面。

抖着手换上,她鼓了半天的勇气都没好意思出去,犹犹豫豫的把头钻出帘帐外面,低声说了句,「殿下,奴婢、好、好了。」

话说出口,她就有种想把自己拍死的衝动,什么叫好了啊,到底是哪种好,她生怕他会想歪。

其实事情早就是歪的了,只是小花这会儿还没反应过来。

景王坐在那里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神色晦暗莫名的走近了。

小花一见他动作,反射性就把头缩了回去。

景王人进了来,坐在床边,小花呆滞了一会儿,才半跪在脚边与他脱鞋褪袜。

从景王的这个角度,可以明显的看到那雪背勾画的曲线,纤细的脖子,上面那根轻轻一拽就能扯掉的细绳儿。

想到了昨晚儿,他的眼更是深了几分。

昨儿福顺明里暗里提这边,他其实并不想来的。原本准备回后寝殿歇息,却鬼使神差的脚转了方向。

昨日没时间细想,今日想到这身儿衣裳,他就知道肯定是福顺那个老东西准备的,他知道福顺的意思,而他居然就真掉了这个坑儿,白日里脑海里全是穿着这身小衣裳的她。

今日一直暗藏在心里衝动,此时达到了临界点。他也不明白这种衝动到底是从哪里来,是因为这人、这身儿衣裳,还是昨晚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

把人扯进自己怀里,他能感觉到她的紧绷,以往每次感觉不出来的,经过昨晚儿,此时尤其明显。

「你怕孤王?」

这是景王第一次正儿八经和小花的对话,平时要么就是不吭一声,要么就是直接命令。这突来的问话,让小花一时之间无所适从。

「不、不……」

静了一会儿,她又小声道:「有点、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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