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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只有兴趣操他的嘴(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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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口腔的用法。

是的,用法。

在别人身上,用这种词是一种“玷污”,但跪着的人是黑瞎子,这个词就成了“恰如其分”。

现在他和黑瞎子的所作所为明显和自己循规蹈矩的警察生活脱节,他想就算是齐羽本人在这里,大概也不会搞出这样的发展。可吴邪就是这么头脑一热,向黑瞎子提出了这个命令。

他在赌,赌自己目前的身份在这人心中的重要性,他同时还在赌,或者说期待一些什么别的东西。

黑瞎子刚才给自己口交,时间并不长,吴邪却在那电光火石间对s开了窍。具体的东西很难细说,只是内心有什么东西在叫嚣,那声音诱使着他这么快和黑瞎子明面上撕破了脸,又得了便宜还卖乖,潜在地威胁着对方,让他玩一把。

吴邪当然会辱骂自己卑劣,但面前跪着是个人渣,他又可以奇妙地说服自己,来做有悖于自己准则的勾当。

这种叛离本身就给了他极大的刺激,更不用提跪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人。

吴邪突然就想对初遇那天的黑瞎子说,我开始理解你。

身居高位的人跪在自己面前,就算这一切都与欲望无关,那种卑劣的虚荣心也会得到空前满足。

我并没有比你高贵多少。

黑瞎子鸡巴上的淫液濡湿了他的短袜,吴邪在无声微笑。

男人归根结底是下半身动物,就算黑瞎子下一秒可以拿枪崩了自己,他也无法抵赖这种玩弄带来的快感。

他是兴奋的。

吴邪来房间的时候是下午,夕阳西下,正好有一抹阳光不偏不倚打到黑瞎子脸上,他本能因为阳光偏过头,吴邪的鸡巴将他的脸撑得鼓鼓的,乍看上去有些变形,淫水和口水一并打湿了黑瞎子的胸膛,汗水顺着他坚实的肌肉肌理一路下滑,吴邪从未如此清醒地认识到,现在他正使用着的男人,是个何等销魂的尤物。头脑一热,吴邪竟拿出手机,居高临下地给黑瞎子拍了一张照片。

黑瞎子意识到吴邪要拍他,本能抬手要躲,吴邪先他一步照完相,手机就丢到一边,他摁着黑瞎子的脑袋,鸡巴奋力向里面挺,深入,深入,再深入。

黑瞎子被他折磨的干呕,眼里全是泪。

吴邪依然在无声微笑。

这几日吴邪闲在公寓,四阿公那边晾着自己,吴邪也不会干等着,他有的是事可以做。顺便分析黑瞎子的心理只是其一,通过之前的对话能得出一个大概,这人并不是每次都采用那天他可能采用的举动,实际上,黑瞎子每次钓人都有一些新花样,s们以为自己吃到了甜头,最后就像飞蛾扑到等候已久的蜘蛛网上。

可黑瞎子难道就真的不为做而亢奋吗?答案必然是肯定的。暴戾会使得他不甘心屈居人下,享受这种反转带来的快感,之前的承受都是为了最后的反转,但人若真是不喜欢受虐,又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重复自己受辱的过程,只为了换取某个人的信任,来一次身份的逆转。这里面的时间成本显然过于昂贵,真要强行掰s,他明明可以采用更为极端过激的手段。但他不,他就要这么以自己为饵,长时间的引诱。

他明明就是乐在其中!

意识到了这一点,吴邪就像蛇打着了七寸,一下知道该怎么对付这个人了。

窒息加踩踏或许真的给了黑瞎子很大的刺激,他突然身体一抖,不受控制地射在了吴邪脚上,吴邪没办法,只得脱掉短袜放在一边,他不再逼着黑瞎子给自己口交,直接摸来钱包里携带的避孕套,插进等候已久的28号身体里。

28号许是等的时间有些长,眼睛都等得发了直,吴邪的鸡巴操进去,他就急不可耐地发出一声嚎叫,前后摆动着屁股。吴邪稍微愣了愣,把他一头按在墙上,在他身后猛操起来。

吴邪虽然自诩男女通吃,但毕竟没操过男人,这被0号胶囊放松过的肠道和没放松过的肠道有什么不同,他也分辨不出,只能说被自己操的这个人已经等待到失了智,之前跪在脚边给他舔脚还流露出一股挥之不去的生涩,现在已经彻底沉浸在欲望的斡旋中,只等着有人拿鸡巴狠狠地操死他。

吴邪狠操了一阵,就明白自己并不喜欢这种类工具人似的作用。被他操的人是骚了,但实际上,只要给他一个能捅的东西,这男人都会甘之如饴地发骚,吴邪也算不得什么特殊。

如果说非要玩,他可能更喜欢那种,这个人本来也并不期许什么操与被操,但和他走到了那一步,他就得乖乖分开屁股,忍受被他操的宿命,或者想得更极端点,忍受被他操成一个骚逼的宿命。

就像把一张白纸染黑,把一个没多喜欢s的人变得只能依靠自己才能发情,或者就像玩黑瞎子这种烈狗,把他身上的傲骨一根根打碎再重组,最后身上沾染的都是吴邪的气味。

吴邪猛然回过神来,惊觉自己在操人时还在冲着黑瞎子想入非非。

黑瞎子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身侧。他重新带上了墨镜,用湿巾擦净了脸上身上一团糟的液体,就这么倚着墙围观吴邪打桩,吴邪被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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