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再来(27)(2 / 3)
他心中的位置。“我接到妈妈从省城发来的电报,我父亲自杀了。他有历史问题,在单位里一直受到批判,思想上压力很大。”她小声对他说出了事情的原委。她父亲是音乐教授,曾经加入过国民党。文革开始后他就被当成了反动学术权威和历史反革命,不断地接受批斗。郭彩云也受到了父亲的问题的牵连。自杀,按照这个年代的说法,就是‘自绝于人民,自绝于党’。当下放知青的带队干部本来就是一个苦差事,现在领导上认为她干这个都不配了,让她马上回去,等待组织上给她重新分配工作。在这个疯狂的年代,这种事情太普遍了,很多家庭就是因为各种莫名其妙的‘政治历史问题’被毁掉的。
听了郭彩云的述说,柳侠惠非常同情她,可是又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帮她。他自己的父亲也因为这种事蒙受了多年的冤屈。他可以帮得上父亲,可是他到底不是超人,不太可能再去改变郭彩云的境遇。“郭老师,你是我最敬爱的人。我虽然没有见过你的父亲,但是我相信他一定也是一个好人。你可要挺住啊,我相信再过几年,这种情况就会发生改变的。”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说这些空话了。“小柳,谢谢你。”她走近前来,向他伸出了胳膊。“能让我抱一下你吗?”“当然可以。”他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其实还有一件事她没有跟柳侠惠说。自从文革初期她父亲被批斗之后,她丈夫就一直想跟她离婚,说是怕影响了孩子们。她一直把这件事埋在心里,不敢对父母说,当然也不会对外人说。现在她父亲选择了‘自绝于人民’,她回去后肯定会再次面对来自丈夫的离婚的压力。“谢谢你,小柳。好了,我该走了。”郭彩云捧住他的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松开了手。“我今晚要搭干校的便车去火车站,被子和其它东西都没法带走。你可以搬到里间去住,就睡我的床吧。那里会更舒服一些。”说罢她就提起准备好的一个挎包和一个网兜,转身向门口走去。“郭老师!”就在她快要出门时,柳侠惠突然把她叫住了。她转过身来,看见他眼里流出了两行泪水。“小柳,你怎么啦……”她忽然也激动起来,眼泪止不住夺眶而出。柳侠惠看着她,说道:“郭老师,你走了,我会想你的!”他们不约而同地扑向对方,再次搂抱在一起,这一次两张嘴碰到一起,互相亲吻着。过了一会儿,他们不满足于亲嘴了。他们挣脱了衣服裤子的束缚,赤身裸体地滚倒在地板上,疯狂地亲吻舔允着对方的身体。郭彩云跟柳侠惠个子一样高。她身材匀称,线条优美,很好看。柳侠惠激动得两手托住她的pi股把她抱了起来,走到里间,将她扔到了床上,然后扑了上去。“郭老师,我爱你,我要你!”他一边说一边用手在她浑身上下抚摸着。“来吧,小柳。老师也爱你,老师什么都给你!”她满脸通红,不顾羞耻地将两条大腿缠在了这个比她小了十多岁的年轻人的腰上。柳侠惠将硬邦邦的ji巴,插进了尊敬的郭老师的肉穴里。郭彩云的那个地方早就湿透了,他开始耸动身子,奋力抽cha,从他们的性器相交处发出了‘呱唧呱唧’的声响。郭彩云情不自禁地大声呻吟起来,她的呻吟声跟她的歌喉一样,非常动听。这天夜里,郭彩云在床上向柳侠惠吐露了许多自己心中的秘密。比如她小时候的幸福生活,她的初恋,等等。柳侠惠这才知道,原来郭老师的初恋对象竟然是自己的父亲柳俊杰。郭彩云觉得,怀里的这个‘小柳’虽然年轻,却像是一个成熟有担当的男子汉,很让她放心。她什么话都能对他说。郭彩云甚至跟柳侠惠说起了自己的丈夫。丈夫比她大了十五岁,原来是学校总务处的一位副处长。文革开始后她丈夫就失去了权力。他一直埋怨郭彩云,说她父亲的历史问题影响了自己的前程。他们是郭彩云的顶头上司出面介绍认识的。郭彩云并没有嫌弃他的年龄偏大,觉得他是一个本分可靠的人。那年放暑假,她跟着他去他的老家。他家里很穷,只有一个年老的母亲。因为没有多余的房间,晚上她只能跟他和他母亲睡在同一间屋里。她母亲让他们睡在床上,她自己铺了些稻草睡地下。半夜里,他压到她身上,夺去了她的第一次。这跟她原来的梦想大相径庭。回到学校后他们就登记结婚了。她告诉柳侠惠,要不是害怕孩子们受苦,她也想跟她丈夫离婚。她对丈夫的品行感到失望,他的身体也不行了,在床上根本无法满足她。柳侠惠问她结婚后有没有跟别的男人那个过。她红了脸,坦白道:在当辅导员时,曾经跟一个学生睡过一次。那个学生是部队送来进修的,不到二十岁,身体极好。他知道她已经结婚了,可还是忍不住喜欢上了她。直到他回部队的前一天,她才答应了他,跟他颠鸾倒凤了一夜。听说他所在的部队被派去支援越南去了,她再也没有得到过他的音讯。听到这里,柳侠惠一个翻身,压到了敬爱的郭老师身上。“郭老师,亲爱的,我也是你的学生,现在让我来满足你吧!”他掰开她的大腿,将头埋进她的胯下使劲地舔允起来。郭彩云的嘴里再次发出了悦耳动听的呻吟声。第二天柳侠惠向崔副团长请了一天的假,坐长途汽车把郭老师送到了火车站,还替她买好了火车票。临别时,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五十元人民币,塞到了郭老师手里,她没有拒绝。除了留下一元钱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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