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再来(75)(3 / 4)
当成抒情歌曲来喜爱和欣赏的。李湘君因为演唱这首歌曲几乎是在一夜之间就成了全中国人民的偶像,她的名望甚至超越了在八个革命样板戏中扮演主角的那些京剧和舞蹈演员们。甚至有内部消息说,许多中央领导人都对这首歌大为赞赏,太祖也亲自接见了她。不过,很少有人知道这首歌的词曲作者是谁。在各种演出的节目单中,这首歌被列为‘中央乐团集体创作’。这个年代是不尊重作者的权力的,除了太祖,没有其他的作者能够持续获得高额的稿费,他们甚至连署名权都没有。最初的那几个革命样板戏都是根据文革前的革命文艺作品改编而来,但是原作者和编剧的名字全都消失了,都成了‘集体创作’的作品。就连歌词也是‘集体重新填词’。柳侠惠对此倒是没有什么不满的。这是因为他本来就不是词曲的真正作者,而且他觉得自己最近太高调了,说不定哪一天就会惹来一身的麻烦。接下来几天,他除了锻炼身体和去北京图书馆看书,就是观看首都的各种文艺演出。他每天都会收到外交部和人大常委机关派人给他送来的演出票,大部分是样板戏,也有少量的音乐舞蹈,甚至还有只给高级领导干部们看的‘内部电影’。他只是从中选出一些稍微有一点意思的去观看,那些用不着的票他都随手送给他认识的几个年轻的饭店服务员了。偶尔有空时,他也去附近的百货公司逛逛,给爸爸妈妈和两个姐姐买一些纪念品。北京跟全国各地一样,很多东西都要凭票供应,他只能挑那些因价格过于昂贵而无人问津的东西买。他身上只带了2000元钱,不过在这个年代,他绝对算得上是一位大土豪了。这天他刚从外面回到北京饭店,女工作人员小郑递给他一个封信,说是从外交部转来的。信封上的邮戳是十天前的,那时他还在越南做‘友好访问’呢。他拆开信封一看,里面是一张看演出的票,其他的什么也没有。柳侠惠想,这大概又是一场‘内部’电影吧。这张票上写的演出地点在属于北京军区的一个礼堂,时间是今天晚上七点整。他再看了看信封,信封上的字写得非常工整漂亮,像是一个女人的笔迹。这封信是从北京市内一个他从来没听说过的招待所寄出的,寄信人一栏上只写了房间号码,并没有写姓名。柳侠惠想,我在北京除了黄副部长和李湘君,再加上努克亲王夫妇,就没有其他的熟人了。谁会匿名给我寄演出票呢?当然不会是努克亲王,黄副部长若是有东西交给他都是专门派人送的。他敢肯定也不会是李湘君,因为她性格泼辣,匿名不像是她的做派。这个年代没有舞会,也没有歌厅和游乐场,球赛和其他的表演也很少。青年男女谈恋爱,最常见的活动就是去看电影。如果一个女的主动给你送电影票,那就是说,她对你很有意思。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去看这场演出。反正他晚上闲着也没有什么事。再说,他也想去会一会这位给他寄演出票的神秘女人。当然,也可能根本就不是女人,是他想多了。从北京饭店到演出地点有十多里路,他准备骑自行车去。北京的公共汽车非常拥挤,而且秩序也不怎么好,这几天他外出时挤公共汽车已经挤怕了。当然他可以使出超能跑去,只是为了这么一点小事,他觉得没有必要。柳侠惠的自行车是从服务员小杨那里借来的。因为他经常送多余的演出票给她们,跟这些服务员的关系都处得很不错。她们常常自愿为他干这干那。他出发的时间稍微晚了一点儿,半路上又正好碰见带着妻子女儿逛街的黄副部长,他们聊了一会儿天。等到他赶到时正好开演,礼堂里的大灯已经熄火了。礼堂不大,只能容纳一千人左右。等他找到自己的座位时,音乐已经奏响了。这时他才发现,原来不是放电影,而是真人演出的芭蕾舞剧《天鹅湖》。即使是在极左横行的文革初期,有两部苏联电影一直没有被禁映,那就是《列宁在十月》和《列宁在一九一八》。因为《列宁在一九一八》中有天鹅湖的片段,全体中国人民对它都非常熟悉,天鹅湖几乎成了芭蕾舞的代名词。他在穿越前从来没有听说过中国的专业舞蹈团队在文革期间排演过《天鹅湖》,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穿越后他已经习惯了这个时代的革命气息,猛然看见满舞台的晃动着的酥胸纤腰和大长腿,还有乐队奏出来的那一段段靡靡之音,他竟然有些不适应了。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根本就没有穿越,只是做了一场梦,现在终于醒过来了。中间休息时,他才有机会观察坐在他左右两边的人,但是没有发现一个他认识的人。他有些奇怪,那个送票给他的人到底是谁呢?她或者他为什么不愿意露面呢?很快,礼堂的大灯又火了,演出继续进行。观众们的注意力又重新投入到舞台上的剧情中去了。舞台上的那些演员们一看就是非常专业的,技巧高超,服装也精致。柳侠惠的座位在第三排的中间,差不多是最好的位置了。他身具超能,视力又特别好,当女主角对着观众们劈开两腿时,他能够清晰第看见她内裤上一根根的纤维,甚至能看见她内裤边缘露出来的少许阴ao。当然,论芭蕾舞的水平,谁也比不过苏联人。这些演员们的表演跟电影《列宁在一九一八》里的天鹅湖片段比起来,还是有一定的差距的。除了文化素养和舞蹈技巧,她们似乎还缺少了西洋女人生来具有的那种自由奔放的魅力。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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