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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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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人多的河边此刻人满为患,人们挤挤插插堵成了一面人墙,林炎站在土丘顶上都瞧不见河这边的水线。

女孩跟认识的同学打听完,颤声对林炎说:“纸爷,河上发生命案了。”

林炎跳着脚,果然在河边瞧见了熟悉的身影。

警官正在跟发现尸体的同学确认细节,法医在对尸体进行初步检验,其他人忙碌地搜集现场痕迹和证据。

林炎没想跟他们打招呼,对命案也没兴趣,他在找刚刚瞥见的那个人。

很快,他就瞧见了一身白衣,站在阳光底下直反光的男人。那人很年轻,混在学生堆里毫无违和感,似是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他转过脸来,与林炎四目相对时怔了怔,白净的面庞上微微泛红,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

林炎却是瞬间沉了脸,挤出人群风一样地走了。

女孩还在人群后头害怕地看热闹,没留意到林炎的离去。

林炎就这么顶着一身女装回到霍家,霍纸瞧他这样,迷惑了。

林炎闷不吭声往躺椅上一坐,双手托着下巴,腮帮子气鼓鼓的。

霍纸咂咂嘴:真像一个生闷气的女朋友。

这时候问他为什么没买药回来,是不是容易挨揍?

反正丹炉还没蹭干净,霍纸并不着急,他去冰箱拿了根冰棍,哄小孩似的塞林炎手里。

林炎气咻咻咬一口,门牙好悬没被硌掉。

眼见林炎捂着嘴,泪眼汪汪瞪自己,霍纸无辜摸摸鼻子。他特意拿了全是冰的冰棍给林炎降降火气,谁成想林炎看都不看就硬啃呐。

“你,”霍纸搜肠刮肚,小心试探,“又去引诱变态杀手了?”

这身红裙,很难不让他往这方面联想。

林炎闻言立即死灰复燃,连牙疼都顾不上了。

“你别说,真的跟那死变态有关。”

他把短发女孩的梦境跟霍纸说了,霍纸一时没反应过来。

“他不见了?什么意思?”

林炎撒娇般左右跺脚:“阿纸的记性怎么这么差。”

霍纸被他弄得鸡皮疙瘩起一身,捏着手上骨节想揍他了。

林炎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正色道:“前面的梦是哪天断的她记不清了,那阵子她被噩梦搅得浑浑噩噩,有时根本不记得夜里有没有做梦。但是她肯定重新做梦的日子是准的,因为那晚她惊醒了。”

霍纸默念第二个日期,还是不懂林炎的寓意。

林炎很是无奈:“你是不是活得年头太多,对日期没有概念了。”

霍纸想想还真是,日历他每天都撕,上头的变化在他眼里就只是数字的不同。

林炎说不上是心疼还是怎地,在霍纸脑门上轻轻一戳,说话声都轻了几分。

“那天,失踪多日的林榄回到了林家。”

霍纸眉头一下便皱起来了。

“林榄?他和变态杀手也有关系?”

林炎慢慢摩挲他的额头,直到把他挤在一处的眉头舒展开。

“有无关系暂不可知,也许是那变态倒霉,撞见林榄在干什么,被灭口了。”

那之后,他们推断即将再次犯案的凶手像是凭空消失了,再没有新的受害人出现。结合红衣姐姐给妹妹的托梦,林炎不得不把这些事放到一块想。

霍纸则想到了发现第一个被害人的那座山以及山中仿若永远散不尽的浓雾。

一切的一切貌似全都能串联起来,彼此间的逻辑关系又很薄弱,说是精心布局也行,说是巧合亦可。

林炎不想霍纸在与林家有关的事情上钻牛角尖,他宁愿霍纸去鼓捣丹炉。

看见丹炉,林炎的脸又垮了。

“阿纸,要不我们出去散散心吧。”

霍纸瞅瞅他:“鬼口你不管了?”

林炎噘嘴:“又不是一天两天能开的,咱们不往远走,就去周围城市逛逛。”

霍纸想了想倒是也成,焚城附近的几座城市离鬼口都不算远,若是鬼口有动静他们随时都能赶过去。眼下最乱的是焚城,当局者迷,或许跳出焚城他们才能看清这里面的纷纷扰扰。

林炎欢呼着跳起来,拉着霍纸转圈圈。

霍纸被他转开的红裙子晃得眼花:“先把你这身衣服换了去。”

林炎傲娇嘟嘴:“我不,这身多衬我,是不是比花更俏?”

霍纸的脸皱成了个小老头:“你好歹是焚城风头最盛的火爷,让人看到你穿成这样,成何体统。”

林炎一下子乐开了花:“不会有损我火爷的威名,她们都当我是纸爷。”

霍纸:“……”

我刀呢!

在林炎催命式的催促中,第二天一大早,霍纸在门上挂了外出的牌子,跟林炎自驾去了隔壁的九弓市。

开车的林炎吹着愉悦的小调:“阿纸不必忧心家里,我派人盯着呢,谁敢再来捣乱会有人全程给他们直播。”

霍纸应付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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