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问水楼自渎(h)(2 / 3)
火更旺了几分,却更有耐心地指导她:“别怕,再伸进去。”他亲了亲何昭昭的嘴唇,只把它吻得红红润润,才接着说:“前一次昭昭的这个小穴还能吃得下朕的龙根,这一个指头伸进去,应该不成问题。”
何昭昭听得耳根都烧起来了,糯糯地回他:“这怎么一样呀!”
“哪不一样,都是能让昭昭出水的东西。”
她听崇帝说这些浪语,底下的水竟真的泌了一些出来,却没滑出穴口,只她自己知道身体内巧妙的变化。
她依照崇帝的话,将中指再往里头伸进去,进了一小截指头,触及到比穴口更为娇嫩的肉壁。
“嗯……陛下,妾难受。”她一边说,一边又好奇地探进去,直到整个中指都伸进蜜穴里,实在忍不住地喘息出声,一只手掌抵在床上,一只手在下体孟浪,整个上身背靠床头。
她的蜜穴实在太敏感,这样纤细的指头插进去,也难受的收缩舒张,欲把指头推出去,快感便慢慢的升腾。
崇帝没回她,眸光一暗,眼神如炬地盯着她那一处:“乖,动一动就不难受了。”
“嗯——”等她自己适应了,便开始将指头抽出大半又完全插入,徐徐地动作起来。
“呼——啊——嗯,陛下,昭昭难受。”她抽出又插入,肉穴紧紧的包裹住这一个指头,让何昭昭难以想象这样小的蜜穴怎么能容得下崇帝那么粗挺的棒子。抽插的准备工作下,蜜穴也渐渐分泌粘稠而透亮的津液,以至于何昭昭在抽插时听到从下体传来的水声,“啧啧”“啧啧”,羞耻又刺激。
“不急,昭昭还不够湿,还不足以容纳下朕的龙根。”崇帝还是让她继续。
她索性用支撑着床面的手抓揉一侧的胸乳,腻如膏脂的乳儿被揉搓成不同的形状,指缝泄露逐渐挺立的圆珠,红红的,又小小一粒,被挤在白皙的手指间,似乎开得更艳丽了。
手下的动作也愈来愈快,蜜水也愈来愈多,甚至淅淅沥沥地流淌出穴口,如同溪泉潺潺流水,把穴口沾染得更鲜美。
“妾手酸了。”她无辜地将手指从下体取出来,整根中指都被包裹如浆液一般的水渍,却透明清亮,蜜穴也被蹂躏得软肉浅露,穴口无法自己的缓慢收缩,只看见软肉层迭,却不见小洞深径。
崇帝头脑发胀,下体也肿胀不堪,可看出胯下凸起的轮廓,是一条巨龙潜伏于渊,正欲脱海入洞。
他擒住何昭昭的手腕,伸出舌头舔上面沾染的穴水,带着一丝浅淡的腥味,却十分诱人。鬼迷心窍一般,这是崇帝第一次品尝女人的体液,从前他决计不会如此,他虽然在情事上不会亏待自己,却也不会如此放浪形骸。那些淫词浪语虽然也可在床榻之上脱口,但女子津液这种东西,对于帝王来说,只是方便进入蜜穴的工具,不值得他这样品味。
何昭昭羞得不敢看他,偏过头去。崇帝却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放心大胆的直视自己,便又吻住她的这两瓣唇。
何昭昭被崇帝亲吻着,口齿被他蛮横地舔舐与吸吮,将口腔每一地方都扫过,留下自己的味道,而后勾着她的舌头玩耍。
她一面分心回应对方的疯狂又急促地吻,一面去解他的衣袍。
勾开他腰间的玉带,滑落在床上,把盘领的衣带挑开,将衣袍褪下。崇帝对她的自觉十分受用,顺着她的动作将两边胳膊露出,两只手都去搓弄她的乳珠,唇吻在她脖颈上。
“嗯——”何昭昭吐出呻吟,迷迷糊糊中抓到他褪下袍袖中的一块帕子,拿在手中一看,是莫名的熟悉,是她遗落的那方春海棠的帕子,怎么在他手上?
“陛下——”她用手指抵在崇帝肩头,触摸到坚实的肌肤。
“嗯?怎么了。”崇帝松开了对她脖颈的亲吻,反而啄了一口嘴唇。
她将手帕举在崇帝面前,嘟着嘴软软地道:“陛下这方帕子是怎么来的呀?”
崇帝方时一愣,没想到这会儿她会念叨起这细枝末节来,但以为她是在他身上看见了其他女人的东西,便醋着了,笑着揶揄她:“怎么,朕觉得昭昭的小嘴里有些酸味儿。”
何昭昭听后,伸出右手食指在他胸前的红点上绕圈,“妾才不酸呢,这本就是妾的东西。”
崇帝挑着眉,来了兴趣,而胸前还被她这样细细的挑逗,亦别有一番滋味,吊着他不上不下:“明明在朕怀里,怎么说是你的了,骗人精可是要被惩罚的。”
“妾之前去江海楼借书,回来时便丢了这方帕子,原以为是归途丢失了,也没去寻,不曾想在陛下手里的。”
言讫,她还附身在衣裙中翻找,寻到另一条蝶戏花的帕子,两条一起拢在崇帝眼前:“您看看嘛,这两条帕子绣工是一模一样的。”
崇帝看着她如孩童般非要争个上下的情态沉沉发笑,女人的绣工他自然看不出所以然来,但江海楼一事倒确实如此。
那日他与五弟魏王于江海楼闲来小叙,不料转身寻魏王时,拾得这张春海棠巾帕,便随意收回袖间,没想到竟是这只小猫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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