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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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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人都是如此,评价标准因人而定,明野也沦陷为庸俗的普通人。

容见是明野的欲望,也是明野的满足。

作者有话要说:

明日见qwq

不好意思,非常卡文,这么晚才更。

感谢追文,感谢至今的陪伴,评论抽一百个红包。

晚安,啾咪!

挑剔

容见睡了很长、很好的一觉。

迷迷糊糊入睡之前, 容见觉得明野是世上最坏的人,刻意地捉弄他,弄疼自己, 混合着眼泪的恳求再多, 也没有停下来。

醒来的时候,容见的意识还有些模糊, 他勉强睁开眼, 看到明野坐在自己身边, 手中捧了本书, 随意地穿了件衣服, 松松垮垮地披着,没有系起来。

两人盖着同一条被子,容见躺在枕头上, 明野靠着床头,左边手臂很自然地搭在他的肩膀上。

容见偏过头,视线微微上移,明野手腕上的伤口已经结痂脱落, 留下几道很深的疤痕。大约划开时用的是很锋利的刀刃, 布满伤疤的皮肤很平整, 看起来不能算丑陋, 只是很突兀。

明野手腕上的疤痕, 容见反反覆复看过很多次, 但每一次再看,心臟还是会本能地产生一种绵长的钝痛,像是无法愈合的伤口。

这么想着, 又不免凑了过去, 很轻地碰了一下。

察觉到身边的人醒了, 明野低下头,左手托住容见的脸,很专注地凝视了一会儿。

昨天晚上,容见哭了很久,明野不知道容见怎么有这么多眼泪,又过分放纵欲望,很恶意地试探容见承受的极限。

容见半睁着眼,眼尾泛着很浓烈的绯红,经过小半个夜晚和一个上午的休息和睡眠,也未完全恢復。

大拇指在容见的鬓角处摩挲了几下,明野的语调平静,但能听得出心情很好,他说:“容见,我还以为你要睡到傍晚才醒。”

容见怔了怔,他的嗓子很哑,按照平常的习惯,开口的时候几近失声,调整了一下,才说出话:“现在是什么时间?”

明野说:“巳时刚过。”

他这么说着,拢起帐子,站起身,走到窗户边,拉开了窗帘。

容见躺在床上,慢慢挪动到明野方才的位置,那里还留有余温。午后温暖的日光也照了进来,缓慢地适应过后,支着手肘,半撑着身体,靠在床头。被子从肩膀处滑落,容见的上半身近乎赤裸,暴露在初冬的空气中,感觉到一丝寒意。但房间里不怎么冷,不知何时烧了炭火。

明野端起炉子上温着的热茶,转身时看到容见裸着身体,他的身形非常纤瘦,有许多斑斑点点的痕迹,大多是红痕,偶尔也有青紫,譬如腰间的指印。

容见的皮肤太白,看起来就很明显。

明野站着看了好一会儿,才往回走,提醒道:“不冷吗?”

他的声音不算大,却令容见如梦初醒,他捞了一下被子,重新遮住身体,还是露着肩颈和手臂。

明野走回床边,容见就着他的手喝了一些温茶,感觉嗓子好多了。

明野看着他,有些好笑地说:“殿下,你把我的地方占了。”

容见一怔,没想太多,疑惑地问:“你还睡啊?”

他们平常都待在一起,容见的精力没有那么充沛,而明野大多时间都在忙,事务实在太多,但会抱着休息的容见,或者握着容见的手。

明野反问道:“不可以吗?”

容见摇了下头,又慢吞吞地挪动着,退回了床的内侧,但动作太慢,中途被人按住了肩膀。

他仰起头,看着明野的血色眼眸在午后的日光下熠熠生辉,像是冰雪消融,流淌着的湖泊,无端显得温柔。

容见有些失神,像是陷入了湖泊里的深邃漩涡中。

明野的手指很长,抚摸起容见来也很容易,从脖颈至腰背的每一根骨骼,皮肤上的每一处痕迹。也许是得到了满足,他没有表现出那种强烈的、想要占有容见的欲望,是很自然地把容见当做自己的所有物。

明野的体温略低,指尖在自己身体上游走时,容见往后退了退。,是想要逃避的意思。

比这还要过分的举动,触碰身体更隐秘的地方,昨晚做过很多次。可昼日时分的阳光太过明亮,容见以为自己已经适应的事,其实还不行。和明野相比,他的段位永远很低,察觉很大。

明野察觉到了容见的挣扎,似乎很正直地问:“不能摸吗?”

这样的若无其事,反而显得容见格外心虚,像是做错事的那个,他磕磕绊绊道:“也不是、也不是不行。”

容见就是没有办法拒绝明野。

明野笑了笑,手掌覆盖在容见的后背,低头吻了上去。

一刻钟后,有人送来了热水、饭菜和点心,没有进来,是明野去门口拿的。

洗漱过后,容见坐在床上抱着被子,一口一口地吃完饭,还要指点江山。

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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