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僖贵妃她不想奋斗了/温僖贵妃在线养老躺平(2 / 4)
熙身边的两位公公便忙四下里看过,未见有人居住的痕迹方才放下心来。
敏若与法喀向帝后二人请了安,康熙看起来和煦可亲地笑笑,“本是微服,想带着你们姐姐出来逛逛,不成想天公不做美,遇上大雨了,还得告声叨扰。”
皇帝好说话,但这话他自己可以说,旁人可不能应下来,敏若已经属于与封建统治者打交道十级学者,此时忙在后边一推法喀,法喀一个激灵,小猪羔子一般哽了一声——然后竟然笑了!
就是很傻又可爱,腼腆地笑了。
可惜敏若完全不觉得他可爱,她想起上辈子经历的两任变态深井冰皇帝与心狠手辣病娇太后,心里气得咬牙启齿。
法喀浑然不知就是这一笑给自己带来了长达两年痛苦不堪的面圣培训课程,敏若已状似战战兢兢地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1,万岁圣驾驾临,奴才与弟弟荣幸之至,岂敢听万岁言‘叨扰’二字。”
这种官方场面话技能是她上辈子被血泪教训出来的,康熙听了一愣,旋即笑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姐姐说你素爱读诗书,果然不错。”
皇后这会也笑着开口:“她性子腼腆,素日只爱读书,少见人的,您莫怪。”
又对敏若道:“大家一路走来都经了雨,你使庄子上的管事一个与他们寻户农家,好歹借些热水使,有身干爽衣裳换上吧。”
这会能有身衣裳就是很好的了,哪能如在京里一般讲究什么面料刺绣的,法喀的身量未成,他的衣服在场的可都穿不上。
这点敏若是早有预料的,门口廊下一个庄上管事垂首侍立着,康熙略点了点头,跟进屋里的两个眼看是侍卫中头头的人便走了出去,带领在廊下避雨的众侍卫去寻衣裳换。
康熙爷那可就没办法了,也不能让他老人家穿农户的衣裳,敏若非常光棍地没问,只是在瞥到跟来的两位公公面上露出隐约的苦色与无奈时,在心中评价他们从业水准还是不行。
跟皇帝出门,怎么能不把里外衣服二三套都备齐了呢?
万一你家皇帝忽然要去作死呸……去逛个青楼剿个山匪什么的,准备得不周全怎么行呢。
许是因为见到了皇帝的缘故,敏若发觉自己今日总是想起前世一些不大愉快的经历,眸色微沉,欠了欠身,道:“奴才命人送几个火盆进来暖一暖。娘娘可要随奴才去后头更衣?”
皇后知道她不便留着,便点了点头,又对康熙道:“万岁您好歹将湿衣裳除去,不然这个时节染了风寒是最难受的。”
康熙爷心情确实有些不美丽,但还不至于对她沉着脸,点点头看着他们走了,随即又有衣饰整齐的下人送了热水毛巾等物进来。两位公公见有火盆,里头满是烧红了的炭火,除此外竟还有两只铜熨斗,顿时大松一口气,前来对康熙道:“万岁爷您先将里衣宽下,奴才服侍您换上干爽褂子,然后快些将里衣熨干了,您且委屈委屈,如今到底在宫外,外头的衣裳不干不净的也不敢与您穿。”
开口的是赵昌,他在康熙身边时候多年资历颇深,梁九功已手脚麻利地去取包袱里的衣裳,康熙点了点头,起身来到里屋更衣,见屋里炕上有把壶并茶钟两只,还有棋盘书卷等物,甚至地上还有一把躺椅,道:“倒是咱们来得突兀了。”
赵昌正服侍他宽衣,闻言惊了一下,却见康熙闭目抬手不语了,便也不敢多问。
后头的梁九功麻利地接着衣裳,心里暗暗忖思着,万岁爷这意思,是怀疑皇后娘娘特地引他们过来的还是不怀疑呢?
他心里摸不着头绪,但想到方才送进来的烧红的炭火与热的铜熨斗,心里又忍不住赞钮祜禄家行事周全细致。
不愧是皇后主子的母家。
后罩房里,这头也是五间打通的格局,东屋是敏若的卧房,敏若引皇后入内去将方才下车被雨水溅湿的褂子与鞋袜换了,她与敏若的身量相差不多,无论衣裳还是鞋袜倒是都很合体。
法喀在外头候着,本是想等皇后换完衣裳进来说说话的,皇后却道:“先不急,你带我四下里瞧瞧。”
敏若只能引导皇后开始参观她朴素无华百平左右的卧室加小客厅,她这间屋子从一开始就被设置为私人领域,明间没有交椅茶案,而是摆放了一张罗汉榻,榻上一张小炕几,一只青瓷瓶内插着数枝雪白的秋海棠;西屋外间是炕,里间只窗前有一把铺着软毡看着就极为舒适的躺椅并一只束腰高几,几上简单一盏一瓶,瓶内仅供着数枝金黄菊花而已。
倒是墙上挂着一幅山水画,简单数笔勾勒,画技不算十分精湛,胜在其中意境,飘逸若脱尘、汹涌似骇浪,看山时洒脱恣肆扑面而来,如室外谪仙隐居之地,寥寥数笔画的几朵云都极尽雅逸洒脱;但画中又有水,如黄河之水的滚滚汹涌波涛,其势恢宏,令人无法忽视。
画技是可以慢慢磨练的,画中的意境气势却得画主人足将情绪托付笔上,又能做到将情绪尽托于纸上,才能做到如此气势几欲脱纸而出。
静看这画,只观其中的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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