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性 第71(3 / 3)
出难耐的声音,时而涌向腹部席卷成一枚火球,时聆的左掌扣住商行箴的后脑,也不知该推拒还是该挽留。
没做太过火的事儿,商行箴给时聆吹了一发,洗漱完回床边时发现时聆已经睡了。
裤子还扔在床尾,商行箴没管,关了灯拽高被子,把时聆搂进怀里。
第二天八点半不到,商行箴就带时聆在灰鹤俱乐部楼下跟程慕朝碰了面,程慕朝只身前来的,问:“你俩咋这么早?”
商行箴反问:“你呢,不是最爱踩点到?”
双方谁都不说原因,谈笑着先后进了电梯,程慕朝插着兜看向时聆:“弟弟,得空过来程信玩儿啊,让秦玄哥带你逛逛。”
时聆看了眼商行箴:“叔叔去我就去。”
程慕朝大笑起来,逗弄够了,刚好电梯到达楼层,几人拾步出去,进的还是上回那个包间。
咖啡端上五分钟左右,齐文朗才匆匆忙忙赶到,时聆捧着杯康宝蓝撩了一眼,随后又转过脸看着窗外。
和商行箴的冷峻沉着不同,程慕朝一贯是笑面虎的作态,热情地招呼齐文朗坐下:“齐董不给面子啊,嘴上说着诚心见我,到头来还让咱几个候上那么久。”
齐文朗眼神有些涣散,脸上仍是镇定的:“抱歉抱歉,车子送去维修了,打车过来耗了点时间。”
今天的和谈是临时挤出来的,程慕朝待会还有别的事要办,掏出那份盖了章没签名的资产委托协议,说:“齐董,相信你这次真的考虑好了才约我们出来谈,可别像上次似的冲动撕毁协议,大家的时间都很宝贵的。”
越拖延利息叠加得越多,齐文朗不会不明白这个理,可协议上囊括的财产数目分明远高于他所欠下的债。
然而事情发展至此,不做出让步很难挽救局面,齐文朗定了定神,攥着协议企图一条条跟对面的两方细细谈明,才谈了两三项,程慕朝就敛起笑容,有些不耐烦了。
齐文朗焦虑地搓了搓左手小臂,时聆随他的动作看去,他在对方小臂划拉出来的伤疤已经结了痂。
包间里的气氛凝固半晌,齐文朗清了清嗓子,正要续上话,身旁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摔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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