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3 / 3)
没发生吗?”
她连阳惠勤的名字都不愿再提。
咽下喉头的酸苦,撑着依旧酸痛的身体坐起来,无形中又拉远了和他的距离。
遥遥注视那个丧气颓靡的一团影子,她眼眶刺痛,似乎不愿再多说。
“你自己想为什么。”
说完,她忍不住仰头逼回蓄满的眼泪,想笑,但嘴角抽搐,最终形成一个古怪又滑稽的表情。
但他看不到,他觉得自己人生一片黯淡,迷茫失去方向的飘荡海浪之上。
可他还是我行我素,做自认为对且有用的事。
谢佳菀回新州那天,他西装革履出现在会场,手捧一束香槟玫瑰,若无其事,像守护公主的骑士,接她回城堡。
谢佳菀的同事议论纷纷,在一旁阴阳怪调地试探:“佳菀,你回去也不和我们一起吧?”
“嗯,我会送她回新州,和接她来一样,你们放心。”
人走后,谢佳菀把玫瑰丢回他身上,嗔怒:“你真不要脸!”
他面色寡淡,整个人仿佛一夜之间消瘦许多,脸颊的阴影感很重,更显清冷孤傲。但他弯腰捡起那束包装精美的花,对她说:“不喜欢吗,那我扔了,下次再送你别的。”
她“噗嗤”笑出声,但很快又恢复黑脸,拢拢包的肩带从他身边走过去,“随便你。”
带过一阵馥郁的玫瑰露水气味,不知道是从她身上飘出来的还是刚才染上的。
回程的两个小时,谢佳菀在副驾睡得昏天黑地,被人轻拍脸颊醒来的时候她还撅嘴闹起床气。梁从深正给她擦口水,反应过来后,她猛然清醒,一把推开他,自己别过脸羞羞答答的抹干净。
“你以后别来找我,我想我那天话已经说得够清楚了。”
说完,她要解安全带,可一阵疾风劲影扑,她惊呼一声,整个人已经被扣着后脑勺往前带,所有的声响都被他猛烈急促的呼吸堵回去。
他吻得很深,把她整个人按在怀里不得动弹,直到都气喘吁吁,他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唇依旧落在她颤抖的睫毛。
“晚安。”
她什么回应都没给他,像被轻薄的小媳妇,一溜烟跑上来了。
梁从深看着她仓惶的背影,嘴角带笑,但很快,口腔里她的气息也淡了,全是苦涩。
夜似乎永远没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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