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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七章 有些练拳不一样(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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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头,又不会对两人有任何实质性约束,换成是他刘幽州,只要价格公道,他都能自己把自己卖了。

曹慈一直在游览瞻仰那些遗址神像,一尊一尊看遍。

想要看出一些拳法神意来。

事实上,还真被他看出了不少。

所以那女子出拳,就注定了更加无功而返。

因为她的拳意增长,只会远远慢于他曹慈。

曹慈在一尊半身神像之前,驻足不前,仰头望去,好似被一剑劈砍,从肩头处划拉到腰部一侧。

那女子赤脚白衣,暂停出拳,低头弯腰,双手撑膝,大口呕血。

看得刘幽州头皮发麻,好像天底下每个资质好的纯粹武夫,都是疯子。

还是修行好啊。

只要身上法宝够多,就可以安安心心躲在乌龟壳里边。

比如他这次出门历练,陪着曹慈走了很远的路,去过了流霞洲,如今还来到了金甲洲,他刘幽州身上除了好几件至宝法袍,光是香火神灵甲就有两件,不过其中一件,前些年送给了朋友怀潜。

说是朋友,其实也就只是朋友了。

不是与自己脾气相投的那种,而是家族世交使然,姓氏与姓氏成了朋友。

不过比起一般的嘴上兄弟、酒桌朋友,总想着从他这位皑皑洲财神爷的独子身上,“暂借”一些法宝,刘幽州与不爱占自己便宜的怀潜,其实还算投缘。

其实刘幽州很多时候都想告诉那些借走法宝、又不太会还的“朋友们”,真不是你们如何聪明,而是我刘幽州打小就有这么个“不散财不送宝便要浑身不舒服”的臭毛病,好在他爹娘也从来不管,有一次难得真心赠宝给至交好友,事后才发现那人没把自己当朋友,把当时才十来岁的刘幽州给哭嚎得伤心伤肺,然后他爹便拎着他去了趟自家刘氏的藏宝山,那真是一座山。那位富甲一洲的男人,问他这个独子,假设每天送一件,你这辈子应该活多少年,才能送完整座“宝山”。

刘幽州掐指一算,报上准确数目。

结果他爹挥袖打开一道秘密禁制,结果眼前宝山之后,又有一座更加壮观巍峨的宝山,好一个山外有山,那些七彩宝光,差点没把孩子的双眼直接给扎瞎了。

刘幽州立即嚎啕大哭起来。

自己家咋就这么有钱啊。

当天孩子身上就挂满了宝物,一路大摇大摆,哐当哐当离开了家族禁地,孩子眉开眼笑,没忘记将鼻涕眼泪抹在了他爹袖子上。

不过那天,从来不喜欢如何管教儿子的皑皑洲财神爷,教了刘幽州一条家族祠堂祖训,“挣钱从来容易事,难在留钱不招灾,如何花钱不惹祸”。

与一个屁大孩子,男人说了些家族历史上鲜血淋漓的惨痛教训。

刘幽州才知道,原来一个已经有了雄厚底蕴的大家族,若是还不长点心,只会一门心思按照老路子挣钱,那么很多时候有了钱便是杀身之祸,花了钱便是招灾进门。

刘幽州长这么大,唯一一次挨他爹的耳光,是一次某个喜欢昧良心挣黑心钱的世交家族出事后,他帮着那个哭着喊着求他的可怜朋友,借了一笔钱给他和家族渡过难关,还安慰了几句,为朋友骂了几句那个罪魁祸首的不是,当然该有的分红,他刘幽州得一颗钱不少分到手。结果那个朋友前脚刚走,刘幽州他爹就露面了,一巴掌打得刘幽州满脸是血,问刘幽州知不知道错在哪里,刘幽州说不该借钱,结果又挨了一耳光,扑倒在地。

刘幽州挣扎起身,坐在地上,不再说话。

男人冷笑道,在商言商有什么错,天底下最干净的就是钱。

刘幽州至今都没有从他爹嘴里得到后边的半个答案。

可能是那商家老祖早年留给刘氏祖宗的一张纸。

在被刘氏历代家主供奉在祠堂内的那张纸上,写着那八个字:富长良心,无则散尽。

刘幽州这会儿蹲在破败神像掌心的花草丛中,叹了口气,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只希望自己晚一些成为刘氏家主,就不用这么与跟良心打交道了。

刘幽州以心声询问远处的曹慈,“你说怀潜什么时候会从北俱芦洲那边返回。”

曹慈嗯了一声。

刘幽州翻了个白眼。

这就是曹慈的答案,表示他没想过,也不会想。

刘幽州经常会问他一些乱七八糟的问题,他曹慈大概是觉得没点回应,又不礼貌,便往往是嗯一声,示意自己听到了。

那年轻女子觉得有机可乘,一拳倾力而去,结果手腕处咔嚓作响,等她飘落在地,肩头晃了一下,站稳身形后,一条手臂已经颓然下垂。

刘幽州伸出双手,轻轻揉着太阳穴,总觉得怂恿曹慈来这儿游览遗址,好借机看一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会瞧不上眼怀潜,其实不太妙。

刘幽州便想着这位极有可能是天下最强六境的女子,需不需要什么法宝,他刘幽州这儿有不少,只管拿去,哪怕她自己用不着,可离乡多年,这趟回了家,家族当中难道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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