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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五章 单骑夺门(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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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还是要以刀割喉,以命搏命。

距离新节城还有很远,重玄胜便已叫全军驻马。

“怎么,又要换装吗?”姜望问。

重玄胜摇了摇头:“呼阳关不可越的固有印象已经被打破,夏国人现在已经有了戒备,再想轻易赚城,已是不可能。尤其在现今的局势下,新节城调集主力去了西边,守城的将领会更加警惕,绝不会让军队靠近。”

他看向姜望:“望哥儿,现在只能靠你了。我需要你单骑夺门!”

“我就算立成神临,想要单骑轰破护城大阵,也力有未逮……”姜望说着,忽地眉头一挑:“玉台青骢!?”

他总算知道重玄胜为什么跑路的时候还特意带一匹夏军信骑了,原是用在此时!

重玄胜抚掌而赞:“姜兄好智略!真就什么都瞒不过你了!”

姜望没有理会他,在心里认真地掂量了一下,便道:“可以一试。“

四个字云淡风轻。

重玄胜脸上的笑容敛去了,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上前,给了姜望一个重重的拥抱。

新节城再怎么调兵去会洛府西部围堵齐军,城防必要的守备力量也是不会少的,少说也有个千人在守城。

在护城大阵的加持下,加上军阵,加上城防军械…

哪怕如姜望这等天骄,一旦提前暴露,也有身殒的危险!

单骑夺门这四个字,说起来好听。

却是真个长刀临颈,生死搏命。

他需要做到第一,做好伪装,以玉台青骢巡骑的身份,靠近城门传信。

第二,将信交到守将手中,伺机将其斩杀。

第三,在护城大阵的压制中,在军阵、军械的压力下,完成破门。

第四,支撑到重玄胜率军冲来。

中间有任何一步没做好,都会遭遇生命危险!

而他认真思虑之后,只说可以一试。

与之相对的,重玄胜将这么危险的事情交给他,也没有说多余的话。

或许得胜营数千士卒这一路杀来,得到的是满满的收获,战功、财富,应有尽有。感受到的,是势如破竹的畅快、战无不胜的喜悦。

但身为得胜营核心的两人,却无时无刻不在感知危险。

他们毕竟身在夏境,处在群敌环伺之中,是于怒海深处搏击风浪,随时有被大潮吞没的可能。

只是因为重玄胜过人的智计,才让一切看起来很轻松。

但承担三千人生死的重玄胜和姜望,怎么可能轻松?

姜望无时无刻不在修炼,重玄胜无时无刻不在思考。

他们不停地交流,不停地讨论,但其实身入敌后,可供选择的余地并不多。

在会洺府的战争秩序重构,夏方明确有大人物赶来坐镇之后,这种危险的警兆,达到了最高点。

如果说之前尚有腾挪空间,那么从现在开始,一步都不能走错!

新节城是必须要击破的一座城池,在重玄胜的战略计划里尤其关键。

用一座鸿固城的陷落,用一身绍康府军的军服,搅乱会洛府风云,引起绍康府方向的警惕,重玄胜已经用智略创造了最好的条件。

现在则是到了冒险的时候。

欲夺新节,不可强攻。三千人军阵正面对轰,没有破城的可能,甚至于大批人马都不可能靠近城墙。

以一夫之勇,斩将夺旗占门,却是此时情境下,唯一的机会。

如果重玄胜是武力更强的那一个,他也会毫不犹豫地以身而行。

现在姜望不做别的思考,亦同此理。

他们之间的交情,已经超越了那些不必要的考量。

他们对彼此,是毫无保留的信任。

该说不说的废话,时时刻刻都在说。此时却也…不必多言!

姜望将储物匣和长相思都留下。

换了军服,骑上玉台青骢马,拿了夏军信骑的旗和印文,取了玉台巡骑的制式短弩和短剑,又跟重玄胜学了几句带会洺府北部口音的话……而后便轻轻一提缰绳,纵马扬蹄,自往新节城而去。

此处大城雄立,茫茫天压云低,护城河如玉带缠腰。

护城大阵已然开启——沿途所经的城池,皆是如此。夏国守军已不太顾得损耗,转进了更谨慎的防守策略。

穿着夏国玉台巡骑的青色短打制式劲装,用一手祸斗印自晦了宝芒,姜望单人独骑,向新节城奔驰。

重玄胜和十四藏在树影中远眺。

其时,远城如山,远空如画。

其时,流云似奔马。

其时,青白色的骏马、马背上的骑士,一去未回头。

“我乃玉台巡骑,紧急军情传递,新节城守将接令!”

“我乃玉台巡骑,紧急军情传递,新节城守将接令!”

姜望纵马疾呼,鼓动道元,高声连呼三遍。

新节城头,数架大弩移转。辉光流动,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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