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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偏执独爱我 第9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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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甲挠了一下,痛的低呼出声,没好气道,“你再动,再动我就打你!”

赵荣华根本听不进去,一把攥住他的头发,誓要同归于尽似的,狠狠就拔,容祀被她抓的后脑勺突突的跳,当即不管不顾,举起手来,朝着她的后/臀,狠狠拍了一下。

只一下,赵荣华就忽然冷静下来。

容祀又轻轻拍了一下,道,“这才乖。”

他扛着赵荣华,弯腰上了车,侍卫打开帘子,他又低了低身子,两人进去后,帘子落下,车内的熏香淡淡的,慢慢将心思平复下来。

他抱着那人,有些得意,又有些故作正经,“还闹不闹?”

那人没出声,容祀不由一惊,连忙把人放下来,揽到自己膝上。

这一瞧不打紧,雪肤花貌的娇美人泪眼婆娑,绷紧的小脸满是怒火满是羞愤,她一眨不眨,正像要吃人的小兽般,死死瞪着自己。

容祀意气用事,人来人往的闹市,他堂而皇之将赵荣华抗在肩上,两人又都是极其出挑的长相,自然招来路人的好奇打量,当马车咕噜前行,车帘一荡,透过容祀挺拔的肩膀,赵荣华不期然看见夹道议论的百姓。

她攥着拳,咬着牙,一双清水眸子蓄了满腔怒火。

容祀心虚却不后悔,咳了声,又捡起一块芙蓉糕,一手捏着袖子,一手往上举了举,“这玩意儿甜且不腻,孤也爱吃,你尝尝。”

赵荣华合上眼,水眸眼尾冒出两颗水珠,顿了一顿,随即沿着腮颊滚了下来。

容祀的手没收回,眼睛却落到她被攀膊束起的袖子,光滑细腻的小臂露到肘间,又白又软,攀膊勒住了上臂和肩颈,将那压出浅粉的痕迹,鬓发柔媚,被香汗浸润了,更有种令人遐想的朦胧暧/昧。

他往上挑了挑眉,如愿瞧见她领口下的小片皮肤,当真许久不曾碰过了。

哭什么,孤又没碰你。”

他自己吃了芙蓉糕,端着身子尤显金贵。

赵荣华不理他,一边哭,一边拿帕子拭泪。

别以为你哭几声,孤就会心软,孤说要带你上山,便别指望半路折返。”

容祀余光偷偷扫她一眼,那双眸子泛了红,连鼻尖也跟着红了,冰肌雪白,似顶着半开的骨朵,挺起的锁骨衬着颈项更加纤细,春衫薄软,贴着皮肤随风轻簌。

别哭了,哭的孤头疼欲裂。”

他作势去捏眉心,眼珠透过指缝,瞧着赵荣华丝毫不理会他的话,在那照旧我行我素,不仅如此,仿佛态势更盛,连肩膀都颤抖起来。

你是不是觉得孤拿你没法子?”他说完,褪去鞋袜,将长腿往对面一伸,拱了拱,钻进赵荣华春裙下面。

赵荣华的脸腾的一红,像被蛇咬到一般,立时站了起来。

她弓着腰,愤愤地瞪着那人,容祀咧唇笑笑,目光落到自己的脚面上,拇指胡乱勾了勾,“坐啊。”

赵荣华本就打了主意,要哭到他心烦意乱,哭到他厌恶不止,哭到他将自己丢下车去。

她在那想尽了自小到大的伤心事,眼泪刚刚有了起色,他却没有如预料一般,反而更为无耻地用脚趾夹她。

骨子里就有捉弄人的天性。

容祀又用眼示意了她旁边的位子,眉眼中带着得意,“你是想让孤抱着?”

赵荣华倒吸了口气,慢慢吐出来,也不跟他对峙,只是诚恳地问,“殿下,你不觉得自己愧对程雍,愧对程家?”

容祀鼻底轻嗤,两手一抱,压在胸口,“不觉得。”

孤是太子,不日后便是天子,孤想要什么,那是孤的权力。”

权力也是相对的,不是绝对的。”

你是想告诉孤,总有一日,孤会被人弄死,抢了权力?”

赵荣华心头猛地一跳,状若无意地否认,“皇权至高无上,殿下勤政爱民,天下喜乐,怎会有人想不开想来夺权?

乱世才会纷争,如今的天下,比起前朝不知好了多少,百姓生活安稳,经济复苏迅猛,哪有人会想不开挑起战火,让生灵涂炭?”

总有些不知死活的。”

容祀往后一靠,眼睛盯着赵荣华的眸,若有所思的说道,“孤今日上山,说来也巧,为的便是这些不知死活的东西。”

赵荣华又是一惊,忙不管不顾坐下去,警惕而又紧张。

容祀见状,不由眯起眼睛,又理所当然将脚钻进春裙中,拇指使坏地勾着她的衣裙,“别怕,有孤在,会护着你的。”

山上有乱臣?”

难以置信,她去了多次,山上绿柳成荫,桃树成林,郁郁葱葱渺无人烟,哪里会有乱臣贼子?

若是有,她怎么从未遇到过。

她一时间分不清容祀是在诓她故意吓她,还是确有其事。

有,所以你得跟紧了孤,寸步不离。”

我怕死,不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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