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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可神像怎会怒勃性器,沾满欲液?(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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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杨施琅,忽而笑了下,抬手摩挲男人的薄唇:施琅,都说薄唇人薄情。但我看你她未说完,只是又仰头去亲。

温存好个片刻,杨施琅才盘坐起来,只将黎平霜往自己的身前放。他肩宽腰窄,加之本就比她更高,此时这样的后背拥抱,能将她整个人都笼罩住。只见他拿过一旁的内衬,细致地为她清理着流到大腿处的精液,眸色发沉,但还是低声地说道:稍后臣命人备水。

比起再来一次,他还是更想维持现状。只是现在,便且让他再多抱一会儿吧。杨施琅蜻蜓点水般亲吻了一下黎平霜的额头,便抱着不再撒手。

他从后面环抱着她,是想要令身前的人看不见他写满贪恋的双眼。同时,也错过身前人脸上那转瞬即逝的情绪。

更无人看得见的,是杨施琅胸口处忽隐忽现的青蓝色细线。这线条奇也怪哉,一条稍长,盘旋在他的左胸心口处;另一条短了许多,大概仅有另一条一半的长度,却也在心口的周围。

若是黎去明在此,她大抵会惊诧地看向她的后辈,许久后,怅然叹息:原来当真有人的情丝断裂,分为几截,散落天下。

情丝也,本就并非拔而亡之。

天河夜转漂回星,银浦流云学水声。

自皇宫的一角,有宫人高举铁骨,击向悬挂着的青铜钟。

古老、厚重的钟声,荡响开来,潮水般席卷向皇宫的每个角落。这偌大的宫城,犹如一头被唤醒的、睁开双瞳的巨兽。其体内的每条行道都亮起烛火、连绵至无尽的远方。

有一少年正盘腿坐在宫外的佛塔之上,他张开双臂,大笑着:呀,终于开始了!他侧头又去望旁边抱着剑,冷着脸站得笔直的男人,眉眼弯弯地紧接着说:走吧。

随即便径自站起来,拍拍灰,转过身,仰对着天空地向后倒去,直向地面坠去。

男人也不紧张,依旧沉默地站着,只听得下面又传来那讨人厌的嗓音:快下来!待会错过了进宫的时机,我就杀了你喔?

真是疯了。男人终究妥协了,他知道再不下去,那魔头当真会再爬回来,疯疯癫癫地砍他。男人叹口气,随之亦是纵身一跃而下,凛冽风声过耳。

底下这人好好少主放着不当,非要跨界,跨千山万水地来参加这春日宴,不是疯了是什么?来了作甚,做男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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