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留学生×黑猫少年(清水)(2 / 3)
的爪子,抚摸其他猫的皮毛吗?别格莫特开始联想。
啊?
在下不能容许这样的事情出现,英挺的少年不见了,胖乎乎的黑猫飞扑向你。
眼前一黑
你坐在暗红色的沙发上捧着热饮,吸着鼻子:放我回去!我的爹娘和老师会担心的。
噢可怜的絮-兰小姐,我也难以做这个决断。瞎了一只眼睛的矮人为你带来一张更厚的毯子。
不、不用了,谢谢我是说,拿走!你强忍着不让泪水流出来,但鼻头还是红红的,欺人太甚!
矮人沉默着把桌上凉透的炖菜和骨头汤端下去。
屋子里飞着纽扣做的小鸟,挂在壁炉上的钟摆一个小时倒着转二十四圈。
你不着痕迹地环顾四周,这个屋子没有门
一直到你在矮人堪嘎为你铺好的小床上怨愤地睡着时,别格莫特才带着一身风雨味回来。
女主人睡着啦?有个声音庄严地问道。
堪嘎答:是的,先生。
肉墩墩的猫无声迈上台阶,进入房间,轻捷地跳上床。
你睁眼,坐起来,纤细的手指在别格莫特的背上抚摸着,看着肥圆的猫脸舒服得眯起眼睛。
别格莫特先生你挠了挠他的下巴,请让我回去吧,我的爹娘要担心了
黑猫蹭着你的胳膊:兰絮,这里多好啊,别格莫特历年来有趣的藏品都向女主人一一开放。
无论你怎么请求,别格莫特只是舔去你眼角的泪花,绝口不提让你回家的事情。
你坐在秋千上,别格莫特坐在你的旁边,长睫毛垂下来,金色的圆眼望着你。
你是故乡特有的温和敦秀的长相,皮肤白皙,弯月眉,润黑的杏眼乘着墨画里只着意境、不拘工笔的小桥流水人家。
你的绣花鞋搭在地上,百蝶如意祥纹袄裙遮住你的脚踝,别格莫特不知道从哪里弄到了你故乡的衣装让你换了。
秋千吱呀吱呀地荡着,英秀的少年低着头,黑发中毛茸茸的猫耳朵动着,专注把玩你的手指。
瓦尔斯欢闹的夜色在天幕下铺开来,灯海浸没在车的鸣笛声与人们低头的交谈声中。
别格莫特玩累了,化作黑猫跳上秋千,沉甸甸趴在你的腿上。
你早就不哭了,但看着夜景,一股乡愁涌上心头,你敛眉思索怎样才能从别格莫特的手里逃出来。
你暂且在这个怪屋子里住下来,别格莫特声称这里所有的东西都为你开放,于是他不在的时候你就沿着小屋后门的长廊一间一间地走,每隔四米就可以看到一个房间,没有尽头。
你往前走着,走廊还不断变换着墙纸的花纹,从绿色的蜻蜓变成猩红的枫叶。
你踏进某个房间里,会看到一锅正在炖煮的菜汤,看到一整房绿意盎然的植物,甚至看到看到几个半人高的面包机围坐着打牌。
有一次,你踏进了一个极大的房间,里面百十个玻璃柜子,柜子里面放着晶莹剔透的胸针,一整套娃娃家具,镶嵌红宝石的小刀等诸多新奇巧玩。
在最中央最显眼的玻璃罩里,你走近一看,是一块啃了半口的米糕,放在绣着兰草的手帕上,你顿住了。
你不知道在怪屋子里住了多久,几乎与堪嘎熟识。
别格莫特怕你寂寞,常常回来陪你玩,有时候他声称去完成工作,然后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这时候你往往看不下去,帮他擦干净。
结果有一天,你在楼上睡午觉,朦胧听到别格莫特又把自己的皮毛烧焦了,见你没睁眼,他摇了摇身子,又焕然一新。
你在长廊的一个房间里看到了数量庞大的藏书。
你把那些书放到别格莫特给你安排的小房间里,看书打发时间,为自己可能赶不上学校的课程忧心忡忡。
你刚翻开一本瓦尔斯民俗故事集,别格莫特就跳起来用尾巴扫你的脸,他的后肢蹲在泛黄的书页上,猫眼无辜地望着你。
他用少年的形态带你去地狱与人间交界的迷宫里玩。
地狱也落雪。
你牵着他的手,短暂地忘记了乡愁,你像个孩子一般与别格莫特胡闹,你们在紫红的灌木里捉迷藏。
你团起雪球砸他,他就去拔你头上的银簪。
你们滚作一团。
你的墨发散落在雪地上,你看着他一动一动的猫耳朵,忍不住捏了捏,那双灿烂美丽的鎏金色眼睛望着你,一团孩子气的模样。
别格莫特低头亲了亲你的脸颊:致敬别格莫特同样伟大的妻子兰絮。
少年松了力道,压在你身上,你推不动,鬈发毛茸茸擦着你的脸庞。
别格莫特与兰絮小姐是天定姻缘。他这样宣称。
在兰絮小姐第一次来到哈尔佛利多时,我们就结下了不解之缘。
何来不解之缘?你糊涂了。
在一个寒冷的早晨,别格莫特声情并茂,美丽的兰小姐用自己仅剩的一块米糕救下了快要饿死的可怜黑猫,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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