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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哪里是虚幻哪里是真实(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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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服世界,并梦想着创建一个有史以来最为强大的花白赖帝国,但现实的窘迫让我清楚的意识到,单靠我一个人是成就不了大事的,于是我想到了李克梅。李克梅现在在鶯歌刘晓霞的手底下跑保险,整天被刘晓霞呵斥来呵斥去,或许我能和他成为梦幻组合,就像当年的李克梅和埃尔伯一样,我们所向披靡,无往而不利。

自杨维阿全面主政海棠省之后,鶯歌市乃至海棠省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杨维阿先是扫荡清除了黑三等一大批黑恶势力,接着又纠正了几起刑讯逼供造就的冤假错案,他大胆改革,雷厉风行,海棠省社会治安面貌为之焕然一新,警民关係也变得十分融洽,海棠省的百姓对他是讚誉有加。

因为涉嫌包庇、纵容黑社会性质组织罪,徇私枉法罪、故意杀人等多项罪名,赵国红被判了死刑。

步王基恩的后尘,鶯歌中级人民法院的黄院长也纵身一跃从高楼之上跳了下去。

步黄院长的后尘,省员警总局的李局长也从高楼之上跳了下去。

大概是觉得跳楼太单调了,步李局长的后尘,鶯歌市宋市长一个猛子扎进了东山水库。

国安局的郭处长跑到了缅甸,然后整天混跡于赌场,后来他在大马路上被人枪杀了。

因为贪污受贿以及瀆职等罪名,贾省长被判无期徒刑,在法庭上,这个曾经位高权重的大人物满头白发,身体佝僂,你还别说,这个老蛀虫还挺会演戏,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自己过去还是为人民做出过一些贡献的,恳求法官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

不过让我迷惑的是,原鶯歌市的朱副市长居然成了杨维阿的副手,而原鶯歌市检察院的徐院长当上了省员警总局局长。打开我的移动硬碟,看着朱副市长和徐院长的那一大堆黑资料,我百思不得其解。

奇了怪了,马东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乘坐早班飞机,我来到了鶯歌。此时,正是初春时节,春天也是鶯歌一年当中最美丽的日子,树木开始变的翠绿,花儿也开始竞相绽放,在街巷之间,我看到人们的脸上带着笑容,他们彼此相互寒暄问好,然后挥手再见,而在公园里,孩子们在明媚的阳光下嬉笑打闹,欢乐的笑声此起彼伏,到处都是一片幸福祥和的景象。

在鶯歌的大街上间逛了一会,我漫步走进一条幽静的小巷,当皮鞋踩在那古老的石板路上,它吧嗒吧嗒清脆有声,我看到,在路的俩边是高高挺拔的松柏,它们被修剪的非常精神,而在小巷俩边的矮墙上,爬满了绿色的藤蔓,间或有蔷薇梔子花等点缀其中。我摘了一朵蔷薇花,这小小的花朵有说不出的嫵媚,我先是嗅了嗅花香,然后再把它别在我的胸襟上。

这时,一个可爱的小男孩从我身边跑了过去,紧接着,我看到了李克梅。我不知道李克梅认出了我没有,他瞅了我一眼,然后就张牙舞爪的朝前追了上去,嘴里还喊着,“我是鬼,我要吃了你。”最后,我看到了刘巧珍,她一边拿着手机给李克梅和小男孩拍视频,一边大喊着让李克梅和小男孩慢下来,在走过我身旁的时候,我朝刘巧珍点头微笑致意,刘巧珍也朝我客气的点点头,然后就继续朝前赶去。

我看到,每次李克梅快要抓住小男孩的时候,小男孩就笑着加速跑开,后来,小男孩一不小心摔了一跤,于是他就躺在地上大声的嚎哭。走上前去,刘巧珍抱起了小男孩,然后她就开始大声斥责李克梅。大概是自觉理亏,嘴里嘟囔了几句,李克梅没有再争辩。

那天,我最终没有上前去找李克梅攀谈,因为我意识到,现在的李克梅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意气风发的李克梅了,他丧失了锐气。

没有在鶯歌多逗留,乘坐当天下午的班机,我从鶯歌回到了我所在的城市。

躺在家中卧室的床上,我打开了福克斯新闻频道,然后就正好看到特朗普总统和媒体记者斗嘴,就像好斗的公鸡一样,特朗普总统和每个找他茬的人攻击来攻击去,一天都不消停,也不知道当这样的总统有什么味道。看着喋喋不休的特朗普总统,不知怎么的,我突然变得非常焦虑,多年来都没有像样的收入,这使得我的生活都到了几乎难以为继的地步。

马蹄声碎,喇叭声咽,花白赖帝国的梦想眼看着就要摇摇欲坠。

在焦虑中,我打开了我超级智能木马的远程控制,然后点击“李克梅”。

此刻,李克梅和刘巧珍正在床上依偎着看手机里的视频,看样子他们已经和好了,而在床的另一边,小男孩睡的很沉。视频是他们中午出去玩时给孩子录製的,在视频里,我看到了站在小巷一边的我,我胸前别着一朵蔷薇花,正猥琐的微笑着。

指着我,李克梅说道,“这个傻逼是来找我的。”

刘巧珍,“那你为什么不理人家,而且我怎么觉得他有些像埃尔伯啊,当时他还朝我笑。”

“这个人精神有问题,不要搭理他,不吉利。”说到这里,李克梅就开始扒刘巧珍的衣服,而刘巧珍也很配合的发出了y荡的叫声。

不忍再卒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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