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 / 3)
不过这些事,都和裴歆的关系不大,无论是陆府摆宴还是外出赴席,因为婆婆身子不好的缘故,她又是新妇进门,参与都不多,倒是省心。
只是这事情一谈起来就是一上午,结束时,正好午时三刻,该用饭的时辰。
曾氏让留了饭,秦氏和杨氏没有推辞,更不用说裴歆几人。
不过还好婆婆荀氏不在,裴歆坐于末座,一边吃,一边瞅着谢温言和二房那两位嫂子伺候自家婆婆洗了手,又布菜伺候了一会儿,得了允许,才坐下开始用膳。
不一会儿,午膳用完,纷纷告退。
裴歆走在后面,才出凝晖堂出来没多久,就听有人在背后叫自己,便停下脚步回头,是大嫂谢温言。
“大嫂。”
“七弟妹。”谢温言走近,又叫了一声,请她到一旁的小亭里说话。
裴歆起先还觉得奇怪,但到了亭子里,听谢温言提起柳无双,便知道来意了。
“我与柳姑娘,不对,柳姨娘不是很熟。”裴歆见她特意找过来,解释道,“只见过两面,第一面是在秦家别庄的赏花宴上,第二面是在城西一家绸缎庄,我让了一匹苏绣的云缎给她,这不,就还了四匹给我。”
这话乍听起来,不像是关系好的样子,谢温言稍稍松了口气,说道:“我还以为七弟妹与柳姨娘是旧识呢。”
“也算吧,认识是认识,只是没什么交情,大嫂缘何问起她来,可是有什么事?”
面对裴歆的询问,谢温言的回答倒是坦然,“没什么,只是柳姨娘胎像不好,大夫说是郁积忧思的缘故,虽说我也点头同意留下她那一胎,可妻妾之间有些事总是宽不了心,我原想你与她有旧,多去看看她,陪着说会儿,说不定呀,心绪就缓解了呢。”
原来是这样。
裴歆委婉的拒绝了。
在没搞清楚柳无双送给自己的那几匹缎子有什么猫腻之前,她可不敢再去见对方。
谢温言见状也不勉强,正好丫鬟有事寻来,便先行离开。
待她一走,裴歆也带着丫鬟回了听雨轩。
一回屋,折腾这么久,她也有些疲乏,就吩咐丹儿和银瓶在外面守着,自己进内室补了午觉。
这一觉似乎睡了许久,也不怎么踏实,迷迷糊糊间,裴歆似乎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又听到一些绵绵低语,但睡得昏沉间,又以为是在做梦。
“这么说,是母亲和大伯母的意思?”
门外,陆瑾沉压低了询问的声音,生怕将里面的人吵醒。
丫鬟丹儿看了一旁的银瓶一眼,低下了头。
银瓶回了个‘是’字,也低头不语。
陆瑾沉略一沉吟,正要说什么,外面忽然传来动静,银瓶忙出去查看,只留陆瑾沉和丫鬟丹儿在屋子里。
这时,丹儿才稍稍抬头,先是小心地看了一眼门口的位置,视线流转,又放回陆瑾沉身上,心里暗喜。
“公子,要不要喝茶?”
陆瑾沉还在想些什么,冷不丁闻言,倒觉得是有些渴,随口应了一句。
丹儿随即退了出去。
不多时,另有脚步声从外面进来,陆瑾沉先嗅得一股幽香,一双玉手端茶映入眼帘,紧接着,便是一个娇软的少女声音,“公子请用茶。”
陆瑾沉抬头看去,见送茶的丫鬟容色娇艳,眼波动人,非寻常可比,心里一时有了计较,问道:“你是?”
“奴婢月蓉,是伺候少夫人的。”
“你来多久了?往日不曾见过。”
“奴婢刚来不久。”月蓉羞涩地笑了笑,才为难的解释道,“之前银瓶姐姐不让奴婢进来伺候。”
“哦,这是为何?”陆瑾沉故意问了一句。
月蓉摇了摇头,只道不知,复又将那杯茶往前一送,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但陆瑾沉迟迟不接。
月蓉有些急了。
直到银瓶处理完外面的事进来,一见屋里的情况,月蓉肉眼可见的神色慌乱起来,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一时没忍住沉了脸色。
烫手山芋
“你怎么在这儿?谁让你进来的。”银瓶有些生气。
“我···”月蓉的脸色有些惊慌起来,并不停地瞥向一旁坐着的陆瑾沉,见后者不为所动,才忙解释道,“是丹儿姐姐说公子要喝茶,让奴婢送茶水进来的。”
“她人呢?”
“出去了,浆洗房的刘管事派人来找她,说是有事。”
“刘管事?”听到‘浆洗房’三个字,银瓶还有些奇怪,这管事找丹儿做什么,便多问了一句,才知丹儿是浆洗房管事刘氏的干女儿。
“听说少夫人要接管浆洗房了,许是这个缘故,刘管事才找了丹儿姐姐去的吧。”月蓉弱弱地补充了几句。
她这会儿知道事不可为,也不敢放肆,只能低头站在一边。
银瓶横了她一眼,这才将手里的东西递到陆瑾沉眼前,是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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