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 / 3)
顾薏啧了一声,想不到平日里那么严肃的一个人,还有这么不正经的时候,就故意顺着他的话问:“怎么检验啊?”
他的喉结动了动,眸色变得更深:“那要试一试吗?”
“这个嘛……”顾薏拖长声音答了一句,同时右手脱离开他的掌控,慢吞吞伸到他背后贴着膏药的地方,用了些力气一按。
男人的动作有些停滞,好看的眉头皱了一下。
趁着这个机会,她利落的从冰凉的洗漱台上跳了下来,踩着拖鞋提提踏踏出去了。
再进来时,脸上早就恢复了清冷的表情:“腰都那样了,你还有心思提那些有的没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受伤的,伤成这样了,那时候还逞强!到卧室里来,我给你看看。”
说着举起手里的小药箱,晃一晃,大步走进了卧室,长发扎成马尾,随着动作小幅度的左右摇晃。
苏恪靠在台子边,目光扫过她那两条洁白笔直的腿,抬手摸了摸下巴。
有些人的卧室一般情况下是不让人进的,因为衣服什么的摞在一起,显的很乱,顾薏却不是这样,她的所有东西都收拾的整整齐齐,就连衣柜里的东西都是按颜色排列的,严格说,都有一些强迫症的表现了。
这当然也和家庭教育有关,这么多年也一直保持了下来,论起来,妈妈的强迫症应该是更严重的,往往一件东西要检查好几遍,具体表现就是,每晚临睡前,她关掉床头灯的时候都要重复六遍,原因是很匪夷所思,她怕一遍关不好。
卧室进去之后就是一张大大的床铺,上面的被子和床单都很整齐,是明快的浅蓝色,床垫是硬的,因为她睡不惯软床。
坐上去蹬掉拖鞋,顾薏把腿盘起来,拍拍身边的床铺,招呼站在门口的男人:“快来啊,我又不会把你吃了。”
“你确定吗?”苏恪抱着胳膊,眉宇间舒展开来,显得十分闲适:“那换我吃你好不好呢?”
“你到底进不进来?”顾薏提高声音,有些不耐烦。
这人才大步进来,按着她的要求趴在了床上。
顾薏按了他一下,让他正了正姿势,待要撩开衬衫上药,又觉得姿势有些别扭,使不上劲儿,索性直接挪过去,坐在他腿边。
皱着眉头把那膏药一撕,里面的肌肤已经变成了青紫色,原先没看到的时候,她还舍得用手去按压,这会儿却有点儿不忍,指尖轻轻触碰一下,声音也不自觉放柔了些:“去医院看了吗?”
“老伤了,我自己心里清楚,贴点儿药就好。”他并不在乎,又问:“你一个神经外科的医生,能处理的了这类伤情?”
“能。”顾薏冷冷的回答一声,口气有些阴森:“但我还是更擅长用手术刀来处理,你这伤要是再拖得久一些,我就能帮你划开,看看里面的情况了。”
她说着,手上的动作不停,替他把淤青往开按了按,涂上药水,先没有把衬衫盖上,让药渗透渗透。
刚想起身,床上趴着的人先忍不住了,一个翻身就把她压住,双手撑着她的脑袋两旁,低头看她:“你觉得,我会就这么放了你吗?”
顾薏一点儿都不怕:“那怎么着,你还有什么打算?”
纤细的小手点了下他的鼻尖:“别想吓到我,我可不怕你。”
那人便不再说话,低头又是长长的一个吻,大手扣着她纤细的手腕,无意识在床单上磨了几个来回,房间中的气氛暧昧到了极点。
一吻过后,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总感觉,咱们的感情也到了该更近一步的时候了,你觉得呢?”
他虽然用手支着,但身子还是挺重,压的她有点儿喘不上气,顾薏挺嫌弃的推了推他,把他推的稍微起来一点,这才从他身子下,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挪出来。
苏恪低头看着她这样慢吞吞的,活像小蜗牛一样,就饶有兴趣的看了一会儿,任由她跑了出来。
结果下一秒,却见这女人坐起身来,挺鄙视的居高临下看着他:“更进一步也不是今天,你就死心吧。”
“为什么?”苏恪也跟着坐起来,长腿舒展着靠在床头。
女人红唇微张,依旧是那四个字:“你腰不行。”
说完之后,利落地跳下床,踩着拖鞋出去了。?
背后拥抱
周青衍的母亲是在两周后去世的, 当时顾薏也在医院,并且参与了急救。
比起之前医生预测的时间, 她其实已经多存活了很长时间, 并且身体没受太多的痛苦,走之前的心情很平静。
顾薏之前知道她的事情,对这位刚强却也命苦的女人也是十分惋惜,虽然并不信什么下辈子之类的话, 但还是由衷的希望, 她也许真的只是去了另一个平行的世界, 那里不再有渣男逼迫, 能够自己随心所欲的过上一生。
对于母亲的去世, 周青衍却是十分平静的, 在医生急救的时候, 他甚至没有进来看最后一眼, 而是不顾劝阻的站在走廊静静吸烟。
顾薏走出来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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