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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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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尘年仿佛在看痴呆,就连头发丝都写着“少浪费我的时间”,说道:“不是你说,伤还疼吗。”

哦哦哦,不把话说全了吓死人。

江宴秋解开外袍,把上衣抽出来,露出光洁的小腹。

瓷白的皮肤上,一大块狰狞青紫印迹赫然其上,与周围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格外惨不忍睹。

江尘年一只手覆在其上,运转灵力。一片温润的灵光下,淤青渐渐褪去。

啊,热乎乎的。

江宴秋仿佛被撸得很舒服的猫咪,眯起眼睛。

江佑安瞬间坐不住了,嫉妒得眼红:“大哥!你竟然亲自为他疗伤!”

江尘年不咸不淡地瞥了他一眼:“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话虽是责怪,却并没有真的要怪罪的意思,反倒有几分亲兄弟间的亲昵。

谁不知道,偌大的江氏。江尘年最宠溺和有耐心的,就是同为宣夫人所出,自己的嫡亲弟弟。

当年宣夫人生他时难产,好不容易母子平安,自己也去了半条命,为此元气大伤。

江尘年为人淡漠,只有面对自己的亲弟弟时偶尔流露一丝温情。

江宴秋周身暖洋洋的,回到自己座位后舒服得懒得动弹,自然也懒得理会江佑安的眼刀子。

人形暖宝宝,江尘年,你不错。

江尘年刚想说什么,就被院外一声尖利的哭叫打断。

“家主呢,我要见家主!”

“您要为我做主啊!我被小少爷夺了清白,我、我不活了!”!

你们江家还真是盘丝洞啊,唐僧来了都得脱层皮。

江宴秋第三次放下筷子时心想。

外面哭泣着要家主为她伸冤的女子很快被拖了进来。

她看上去十六七岁的年纪,算不上明丽的长相,却有几分惹人怜爱的清秀,嗓子都哭哑了,满脸都是泪痕。

看上去真真是楚楚可怜,叫人很难不生出恻隐之心。

江若溪笑得温柔可亲,十分同情地将人扶了起来,关切道:“你别急,慢慢说,发生什么了?”

那女子看着堂上面无表情的江尘年,和他冷漠到仿佛能洞悉一切的锐利双眼,有些畏惧地缩了缩,咽了咽口水。

江若溪柔声鼓励她:“别怕,没关系的,过去的那些都过去了,你大胆说出来,我们会为你做主的。”

笑死,还过去的都过去了。

他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过去的什么该过去了。

那婢女仿佛从江若溪的话语中获得了一丝勇气,抽抽搭搭道:“那、那日,奴婢路过小少爷的别院,看见里面没什么人,担心下人伺候小少爷不周到,就想着进去问问小少爷,还缺不缺什么。”

“结果,呜呜呜,小少爷看见奴婢之后,突、突然把奴婢拖到床上,扒了衣服,捂住奴婢的嘴,要做那种事。”

“奴婢当时被吓坏了,只、只能拼命挣扎,却被小少爷威胁说,他以后才是江家的主人,奴婢是下人,就算他轻薄了奴婢,又怎么样。”

“那一夜,像奴婢做的一个噩梦一样。谁知道,这噩梦依然没有结束。自那之后,只有小少爷兴起,奴婢就会被叫过去轻薄一番。呜呜呜,奴婢好几次都想,不如找根绳子吊死自己,也不用再受这番侮辱。好、好不容易等到家主您回来,您一定要为奴婢做主啊。”

那婢女已哭成泪人,不断在地上磕头,被江若溪温柔扶起。

他总是带着温柔活泼的笑意的脸上写满罕见的愤怒:“宴秋,你怎么能这么做!你不知道我们江家的家法有多严苛吗!”

与其他有些世家弟子别说轻薄婢女,强抢民女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同,也许是新任家主看不惯江老家主的风流成性,自他继任后,治家相当严格。族中弟子强迫女性是重罪,是要家法伺候的。

要被家法伺候的江宴秋本人倒不是很着急:“口说无凭,你这样污蔑我,总要拿出证据来吧。”

那婢女头发披散,发丝凌乱,喊道:“大家可以作证,前天晚上,小少爷是不是鬼鬼祟祟地往南边的下人房去了!”

顿时,略知情的下人们小声议论。

“前天晚上?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啊。”

“当时小少爷确实行踪可疑,鬼鬼祟祟,还东张西望的。”

“不会吧,难不成真是小少爷干的!”

江宴秋无语:“我那是大晚上摸去小厨房顺点夜宵,前后加起来总共不过十分钟,来得及发生什么?”

江若溪却柔柔道:“三弟,还是你说的,说话要讲求证据。你说你是去小厨房拿夜宵,证据呢?”

证据已经被他跟淮生吃了……

江佑安冷哼一声:“谁知道呢,他从小在青楼那种地方长大,耳濡目染的,谁知会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这时,下人里平日跟她最要好的婢女,再也按捺不了地抬起头,毫不掩饰仇视的目光,高声道:“我跟她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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