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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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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以待之人,江宴秋却掩饰不了、也懒得掩饰内心的坏脾气,忍不住刺他:“那您是什么意思?呵,也是,我又有什么立场要求您?如果这是你所希望的,我发誓,以后就当从没——”江宴秋话还没说完,眼睛微微睁大。

——他被按入了一个充斥着冷冷松香的怀抱。

前额和脸颊隔着布料,贴着郁含朝坚硬的胸膛,那一瞬间。

他听到了郁含朝的心跳声。

咚、咚、咚。

略有些急促的心跳声,昭示着主人的内心,原来跟他一样从未平静。

这不是以前抱小孩子一样的抱法,而是更加亲密无间、合缝入微。

像是要把他揉进骨血里,合二为一,从此再不分离。

“……抱歉。”

这是郁含朝不知道多少次跟他说抱歉。

他可能真的太差劲,太不合格。

所以才总是让那个人伤心落泪。

“都是我的错。”

“我并非有意瞒你……我不应瞒你。”

“所以……你不要再伤心难过,你永远有立场对我说任何话、做任何事。”

江宴秋把头埋在郁含朝的胸膛,后颈是他温暖干燥的掌心。

他伸出手。

用力地、狠狠地环住对方的腰,声音听起来有些闷闷的。

“……你知道就好。”

江尘年忍了又忍,按着剑柄的手背青筋暴起,终于忍无可忍,闪着银光的佩剑“唰”地抽出一截。

王睿依大惊失色:“江大人,冷静啊!”

江尘年冷笑一声,指着不远处跟郁含朝抱成一团,两人难舍难分的江宴秋,愤怒道:“你自己看看,让我怎么冷静!”

因为动作幅度太大牵扯到被韩少卿刚刚那一扇击出的伤口,他捂着肋骨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咳咳……我把我亲弟弟送进昆仑,是让他被剑尊拱了的吗!郁含朝这个为老不尊的,也不看看宴秋多大,他自己多大!这差的何止一个辈分!”

王睿依:“……”

嗐,她有何尝不为湘君掬一把辛酸泪呢。

但是……

她看着那两人相拥的身影,明明并未挑破言明,甚至本人都尚未完全察觉,但那股气场、两人之间的情愫,旁观之人哪怕瞎了眼,都不会看错。

她忽然叹了口气:“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就随他们去吧。”

江尘年:“……?”

王睿依微微一笑:“都什么年代了,江大人,你比宴秋也大不了几岁,何必上赶着棒打鸳鸯,小心以后江师弟再也不与您说知心话。”

岑语默默道:“是啊,就算你想阻止,难道还打得过剑尊吗。”

江尘年:“……”

他的神情一言难尽,似乎有自己水灵灵的白菜一个错眼就猝不及防被人拱了的愤怒,而看白菜那不值钱的样子,本人倒是乐意得很……更重要的是,拱他的人,乃是世间最强大、最无可匹敌之人,只有他乐意,全天下的白菜园子都能被他掀个底朝天。

江家家主拳头捏了又放,露出无比牙疼的神情。

眼见江宴秋竟然被一个突然横插一脚的人拐走,萧无渡和白穆清终于停止一路上的明争暗斗,彼此意味深长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眼下,似乎不是内讧的时候。

啪……

番五次被人打断,韩少卿手下用力到差点把羽扇捏折,明面上倒是涵养极好地一笑:“我当是谁……这不是剑尊大人么。上次与您一叙,恐怕还是年前了吧。”

郁含朝视线微抬,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

韩少卿浑然不觉,羽扇轻摇,轻笑道:“您这是几个意思?为昆仑兢兢业业、舍生忘死了百年,临到头来有了割舍不下的人,后悔了?不过我说……”他视线轻飘飘地瞥向眼眶还有些红、神情似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江宴秋。

“您为了昆仑和大义,连自己都能牺牲——真的能护宴秋周全,全心全喜、抛开一切为他谋划吗?”

他羽扇之上露出的眼神无比犀利,哪怕对上世人无不为之敬仰尊崇的剑尊,也毫不掩锋芒:“恕我直言,您若是做不到为了宴秋与全天下为敌,还是把他交给我比较好。”

“不……有一点,你似乎搞错了。”郁含朝抚着江宴秋后颈的那只手并未收回,反而像是宣示主权一般,若有若无地、更用力地按了按,成功让江宴秋缩了缩脖子。

郁含朝面无表情,眼神重又冰冷得仿佛山巅雪:“我镇守昆仑阵,并不是为了所谓的大义。”

“……只是为了一个约定罢了。”

江宴秋微微愣住,抬头看着郁含朝稍显冷漠的侧脸。

……为了一个约定?

一瞬间,他的心头突然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复杂心情。

剑尊大人……也曾遇到过一个人,让他为了一个约定,日日夜夜地苦守苍生吗。

不不不,他用力摇摇头,这很正常,郁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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