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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ombie, zombie, zombie!(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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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南大、博士有什么了不起还是要拿我南大的学位等滚屏。

孟兰涧一出现,这些人就蠢蠢欲动,显然这些滚屏不是当下准备,而是一早就存在手机里的。

学院草坪是坡地,示威学生坐在草坪上,周围凑热闹不嫌事大的人越来越多。孟兰涧所立的平台本就高于草地三层台阶,加之她站得挺拔,一身正义凛然,显得她睥睨示威者的姿态愈发倨傲。她铁了心要打这帮什么也不懂就在扮演好战分子的小兔崽子们的脸,言语间的口气愈发严厉。

不管各位愿不愿意,甘不甘心,我希望各位都要明白一件事,不是我决定了核研所的去留,而是我这个北栾人,正好争取到了核研所成为历史前的最后一个博士学生名额。如果你们不服,请拿出你们的在校成绩与我横向对比,再拿出你们的科研经历或是学生活动经验来与当年的我较量。不过遗憾的是,不管你们服不服,你们都不会拥有这仅此一个的名额了。

坐在地上的人中有人逐渐按捺不住了,孟兰涧说的句句事实,但句句钻心。那人十指紧扣抓起草丛里的烂泥,眼睛里的怒火恨不能烧到孟兰涧身上,与她一决高下。

但,静坐示威,沉默才是最大的力量。

这些人既然从一开始就选择了静坐绝食的极端方式来示威,那么就是自己堵上了自己的嘴。

孟兰涧看他们,也如同看那人手上的烂泥一般。她不打算说教,只打算宣战。

我看在场各位都是大学部二年级的学生。巧了,我也是博士二年级。核工院大学部的修业规定是四年,博士基础毕业年限,也是四年。如果各位顺利毕业,或许还有机会拿到印着核工院院徽的毕业证书,如果你们之中有人不幸比我孟兰涧晚毕业,不管你们是打算转学也好,退学也罢,核工院的行政效率可不会随着你们的延毕而降低。

好了,说完了核研所的事,我这个北栾人还得再跟各位说几句关于核武的事。十九年前,南北两地签署核平条约,第一条是:绝对不允许双方以任何形式使用核武器。

第四条第一到三条细则中提到,双方应在公平示范前提下,保留各自核武器研发进度,并以防御为前提,不得违规进行试爆。请问各位有谁真正理解了核平条约的内容和含义?还是说,在各位眼里,核武器的研发好似你们期中期末的工业数学一样简单,各位都自诩潜力无限,可以轻松成为南麓的核武器专家?

恕我直言,在座各位今天的举动幼稚又恶劣,你们的好战宣言,不但中伤到了你们身边远赴南麓求学的北栾同学怀揣的赤忱博爱之心,更是寒了南北两地盼望和平统一的人们的心。你们就读的南麓大学,是南麓最顶尖的综合型高校,你们在某种程度上代表了南麓大学生的朝气与勇敢,但我现在只在你们身上看到了匹夫之勇,却不曾看到一丝一毫抛头颅洒热血的英雄之义。

崇明带着十二楼一干研究生赶来时,正好听到兰涧说的最后一段话。

草坪上除了静坐着的六七只鹌鹑,周围还站了里三层外三层本院各系,本校各系看热闹的学生。这些人的目光全都聚焦在正对着静坐学生破口大骂的孟兰涧身上。崇明看她一手放着音乐,一手举着大声公,目光坚定又冷静,周身带着一种破釜沉舟般猛烈的磁场。

好似重粒子应用在临床治疗那般,能量瞬发的时刻,所有粒子都集中照射到肿瘤区域,精准打击每一个癌细胞。

你们这些孬种,根本就不知道战争的残酷!有时间在这儿静坐,怎么不去参军入伍,守卫你们口口声声热爱着的国家?

whats your head, your head! zobie, zobie, zobie!

音乐声轰鸣,有个学生终于被孟兰涧刺激得起身冲过来,想要对她动手。关邵霄早有防备地抬起手中的拖把棍,怒吼道:我看你们谁敢过来?!

关邵霄人高马大,平日里说话和气情绪稳定,从来都是不得罪人的性子,但若是在外面,任谁看了他的体型,都会被他的大块头震慑住。

一个人动了,其他人再坐着也没意义了。

那群人以为旁边都是来看热闹,甚至误以为实验室的硕博学长姐是来给他们加油助威的,仗着人多势众一头脑热要跟风冲过去围殴孟兰涧和关邵霄。

我看你们谁敢动手?

崇明一个挺身挡在了孟兰涧跟前。

崇明对大学部的学弟妹来说,是整个核研所甚至核工院的大师兄。薛享是系上最菜的老师,大学部的专业课很多都得他上,崇明是他的博后,经常帮他代课或者改作业,学生有问题也都是先找崇明,再找薛享。

他平日里虽然说话口吻温柔,个性低调随和,但惯常都是不苟言笑的威严相,眼下骤然提高音量一发话,吓得所有人都停了动作。

热血青年马阅和也被这群小兔崽子激起了怒火,越过崇明把来之前崇明给他的那本学生会行事记录本翻到最后一页,怒目圆瞪地指着领头那个高声呵斥道:欧建斌!你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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