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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湿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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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

他在内心深处是同意兰涧的兄妹论的。尽管不愿承认,但他偶尔对待兰涧,真的很像对待妹妹。

有一次周三开会,中途崇明绕过会议桌要出门去洗手间,兰涧的位置在门口,他从她背后的空间穿越时,分明她已经挪开椅子替他预留了过道,但他还是手痒地把兰涧连人带椅往前推了一小段。

那种感觉非常有趣,就像小时候逗妹妹玩,推着她荡秋千一样。可兰涧不会对他说,哥,再推高一些。

她只会在崇明回来又路过时,提前挪动座椅,戏剧性地滑出好远一段路。崇明笑她识趣,故意把手绕过她头顶,在她眼前竖起大拇指以示褒奖。

这一切不经意间的举动,在兰涧一针见血地道出他二人做夫妻到底别扭在哪里时,变成了铁证。

所以崇明觉得自己的欲望,是脏的。

他假意在心里把兰涧当成妹妹,身体却禽兽不如地对她有所觊觎。

可她说气话,让他守一辈子活寡,他确实着急了。

她坐到他凸起的裆部那刻,所有血液都轰鸣着奔涌向下体。他的欲望像在快要干涸的泉眼中馋了很久的鱼,她蜻蜓点水地掷下鱼饵,他却不要命地猛然上钩。

现在他咬着那鱼饵,不敢张嘴。

他要是张嘴,她一定是要将他勾上岸的。

可他不想去岸边,他只想在水里。

崇明脑海中那些复杂的弯弯绕绕,兰涧一概不知。她只是觉得自己的花瓣不应该如此轻易地合上。她想让崇明再用那种迫不及待想要深入的力度抵着她,好让花蜜汨汨吐出来,浇灌他。

兰涧,下来。

崇明把兰涧放到床上,她的两腿还紧紧缠在他腰上,不肯放下。他轻拍她的臀肉,睡觉了。

都这样了,你还睡得着啊?兰涧终于抬头看他,腿还是盘着,手也挂着,嘴气得像是能挂油瓶,眼神犟得很,我看你是真想守嗯!

柔软的双唇被拇指摁住。

崇明盯着兰涧艳红的唇珠,松开拇指偏头吻了下来。

却受到了阻拦。

没得逞的崇明在心中咒骂自己的绅士风度,搞什么缓冲动作!

我感冒了!兰涧眼疾手快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她可不想让自己和崇明的第一个吻,成为病毒的载体,除了接吻,什么都能做。

除了接吻,现在我什么也不想做。崇明垂头,亲了亲兰涧的手背,他一手支撑着她全身的重量,气息仍然很平稳,你也什么都不准做。

话虽如此,他陷在她臀肉里的五指,却突然收拢。

嗯兰涧难耐地轻声叫起来,那你要干嘛呀?

质问声入耳,比撒娇还挠人心。

我帮你把内裤换了。崇明边说边俯身,迫着兰涧的身体也随之躺倒在床上,被子有些凌乱,崇明卸了力去找被角,一掀一盖,就将人裹入其中,他循着熟悉的触感再次摸上兰涧的腰际。掌下细嫩的肌肤颤抖着送到他手心。崇明像剥鸡蛋的膜衣那般小心翼翼地褪下了兰涧的内裤。

薄薄一片纯白,细腻的蕾丝包边。

都湿了。

这一刻,崇明觉得自己道貌岸然到了极致。

因为他口口声声,说除了接吻,他什么都不想做。

一手却将兰涧被爱液弄湿的内裤卷入居家裤的口袋中。

另一手,更是不怀好意地插入了兰涧的两腿间。

崇明:窦耀祖个王八蛋害我男德有亏tt

兰涧:我还没看过活春宫诶o

作者君: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老道收惊一次两珠!童叟无欺,下章纯阳精气

初放送!

窦耀祖:楼上统统都是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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