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enos你拿走她前面的第一次,我想要后面的,很公平吧?(1 / 2)
,听着,enos你拿走她前面的第一次,我想要后面的,很公平吧?
他在心里有些恼火的想,cra还保持着跪坐的姿势,被enos把一条腿捞起来,她的眼珠终于动一动,似乎在疑惑为什么要这么做,直到伸进嘴巴里搅动的手拿开捞起另一条腿,她被强迫展示在cly面前,身下的黑色的床单上有一小片湿痕和白色的精液痕迹,cra依旧没有看他,专心地掰着enos的手指,想要摆脱enos的桎梏,你多么残忍,enos,cly看着红肿的流着白色浊液的穴口,可怜巴巴地把射进去的东西努力吐出来。
他口干舌燥,沉默地脱衣服,慢条斯理地把脱下来的衣服叠正,手表摆放整齐,手套,对,他忘记脱手套就去摸cra的脸,那层阻碍他抚摸cra的布料被他不耐烦地脱下去扔在地毯上,他的手碰到cra冰冷的脸,手指插进黑发里安抚她的精神,她阖着眼睛,就像被放在星球k做活人祭品的囚犯。
他们是被从各个倒霉的地方抓过来的逃兵,谁知道正统宗教的尽头是邪神,是死了上万年还阴魂不散的老东西们,上一代守墓人只做修复文物之类的无聊事,还要用屏蔽力场把活人和死人的居住空间分开,他养了朋友准备等长大就娶做妻子的少女,百般取悦她让她开心,穿着睡衣端着珍贵的防风蜡烛带她在住宅下方的迷宫中梭巡,讲迷宫墙壁上刻的古代的神话故事,迷宫早就空了,没有饲养着米诺陶洛斯,没有线团,他们在迷宫尽头的透明穹顶下照料着在这个破败地方显得弥足珍贵的绿色植物,ace的画架上有未完成的肖像,和一堆他修复完了的坟墓帛画堆放在一起,是lian,cly默不作声地把肖像画拿起来,随手扔进了旁边蒸馏清水的火炉里。
扯得有点远了,这些倒霉的家伙被割开喉咙,挖出心脏,被当做死者的血食时的心情到底是什么样cly不清楚,但是他清楚现在他作为----他自己,他不想cra一脸自己要死的样子,没事的,没事的他凑近cra的脸,额头贴着她的额头轻声呢喃,她终于抬眼看他,眼珠倒映出他的模样,看着我。
我是披着人皮的恶魔。enos也是。
看着我。他重复一遍,把枕头垫在cra身下好让自己能轻松地挺身进入,cly去亲她的嘴唇,他要把cra的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没关系的看着我,别注意别的事情,看着我的眼睛。
她依言看着他,冷淡的脸上显现出脆弱的神情,有点活力了,有了前人的精液做润滑,哥哥顺畅的进入她,抚摸着cra的背脊让她放松下来,不会痛,不会有羞耻,他轻声去安慰cra,说话间记得吻她一下,enos去抚摸她的身体吸引cra的注意,妹妹偏头想去看enos,cly和enos的目光相触,cly把妹妹的脸摆正,掐住她的腰开始操动,好好看着我,别害怕,他的声音很温柔,下面却暗暗用力,cra张着嘴,嗓子里偶尔发出像是哭声的喘息,像渴望水的鱼,浅褐色的眼睛和他对视,他在enos面前想安抚她,但在人后他想做一切能够在cra身上留在记号的事,他看着被enos捻着的乳头,想着在上面穿一个漂亮的环会如何,
他最近在用空余时间练习纹身,想在妹妹的身上纹一只蝴蝶代表他的祝福,希望她永远脆弱美丽。
我爱你。
这句话恐怕太不合时宜了,他重重顶一下妹妹,cra你更爱谁?
她像是看到自己在说晦涩难懂的卡赫特语,随后一点点轻微的金属声破空而来,是一把餐刀,cly挑挑眉看都不看就把它接住,速度不快,力道不大,他猜的没错,cra拥有的只是孱弱的灵力,和她本人一样----
他错了。
一共有两把,一把是餐刀,一把是他的匕首,匕首被cra攥在手里,他和enos都不恐惧这种东西,战场上,不,普通刺杀对面都能掏出来及其具有创意的凶器,什么在胸部饲养毒蛇的女人,在问候时手藏毒针的学者,印象最深的是一个自称是巫师的家伙,在两个灵力敏感者面前耍了半天的杂技后让他们摸可以预知未来的纸牌,纸牌下藏着针,沾满了见血封喉的毒药,只要碰到纸牌就会中招,但是玩纸牌的父子俩好好的,巫师去检查机关时却摸了纸牌,被针刺破了手指死在父子俩面前。
回家的路上cly说被针刺一下就丧命的死法太蠢了,像什么童话故事,爸爸,你抽到了什么?
正位死神。
孩子咯咯咯笑了起来
我是正位恶魔。
cra没有把黑色的匕首指向任何人,它抵着自己的脖子。
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别问这些无聊的问题!
好。
回答的人是cly,答应地很小声几乎就像是叹息,与此同时匕首挣脱cra紧紧攥着的手指,贴着cly的脸牢牢钉在身后五米远的书架上,好几秒后cly的脸上才出现一道浅浅的血痕,他深深吸一口气,和enos相似的面孔绷紧,重新压上去重重的操她,垫子把cra的腰抬高让cly能够进得更深,c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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