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 / 3)
”
还没骂完,另外一只胳膊也被卸下。
白泽就喜欢猎物在面前挣扎的样子。
殷无涯骂得越大声,白泽越兴奋。尤其是很久没有碰到过情绪如此激动的猎物了。
殷无涯经历了彻骨的疼痛,由怒骂改为哀声求饶,“白泽师兄,不管我有什么地方得罪过你,都请你看在同门师兄弟的份上,有话好好说。这样吧,不管你需要多少灵石灵宝,我都可以赠送给你。”
巧了,无论是愤怒的情绪还是害怕的情绪,白泽都喜欢。
白泽卸完殷无涯的两条胳膊,平静地摇头,“不够好看。”
他像有强迫症,一刀一刀地在殷无涯腿骨上细琢,要粗略地雕刻出灵鹫本体。
“白泽师兄,我求……求你……”殷无涯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白泽创作出令他满意的艺术品,终于起身,丢下银色面具。
白泽前脚刚离开,剑痴后脚就从窗台跳了进来。
剑痴冲到殷无涯面前,兴致勃勃道:“高人,我终于抓住你了。你究竟何时同我过招?”
“你的手脚怎么了?”剑痴看到殷无涯的惨状,环顾四周,见没有旁人,了然地点头:“哦,自己砍的?”
殷无涯没了手脚,动弹不得,紧拧着眉头,痛苦地催促:“你……你快去告诉掌门,罪徒白泽……居心不良……势必要连夜追杀。”
庭院中火光渐盛,窸窣的脚步声临近。
连修掌门已经率仙门众人赶过来了。
“藏书阁禁地失窃,据守卫们说,擅闯禁地的贼人是往这边来了。”连修掌门是仙门中的二把手,他一眼看到殷无涯身边的面具,神色肃穆地问剑痴:“这是怎么回事?你是追到了贼人吗?”
剑痴如实地将自己看到的说出来,“他来藏书阁前挥剑,我追着他过来。”
一名侍从匆匆进门,禀道:“报告连修掌门,属下等人在藏书阁发现了戴面具的秦岩公子和一名藏书阁守卫,两人看起来像起了争执,打成两败俱伤。”
秦岩平日里和殷无涯走得近,任凭殷无涯如何辩驳,两人怎么看都像是串通好的。
连修掌门居高临下,肃声道:“殷无涯,你竟然擅闯禁地?说,你在禁地了窃取了禁地哪些书的内容?”
殷无涯一面要捱着疼痛,一面要极力为自己辩解,汗珠辛苦地坠落,“我没有窃取任何禁书内容,连修掌门,你要相信我。”
身侧侍从适时地对连修掌门回报:“据那名守卫醒来说,他曾看到过贼人的一卷摄符录,上面的名字就是无涯公子。”
连修掌门抬手示意,让侍从去殷无涯房中搜索了一圈,“禀告连修掌门,殷公子房中的摄符录少了三卷。”
仙门的摄符录在发放时,都会留有记录。
殷无涯的摄符录凭空少了三卷,连修掌门不由得怒目道:“殷无涯,你的摄符录哪里去了?”
“摄符录?”殷无涯在脑海中苦苦搜寻今晚发生的事。随后,他恍然大悟,斩钉截铁地说:“白清清?一定是白清清拿走的,是她将我骗到瑶华师姐那边,再借机行窃,嫁祸给我!”
连修掌门大手一挥,让人去把清清唤了过来。
清清像是刚从睡梦中被人硬拉起来,满脸都是疲倦和不情愿,连头发丝都有几分凌乱。
连修掌门把殷无涯的话重复一遍,质问清清:“你晚上来找过殷无涯?”
清清紧拧眉心,看着是在卖力搜刮回忆。
她慢慢点头:“对,无涯师兄的庭院里栽了整个仙境都买不到的碧幽果。我听闻他往瑶华师姐处送去不少,就想来问他能不能也给我几个,但他只让我滚。”
殷无涯平常只看得上天赋力高的弟子,对清清的态度一直不太友好。清清如此解释,倒是没有人怀疑。
“无涯师兄,你这是怎么了?”清清打了个呵欠,懵懂地打量殷无涯,迷迷糊糊地问道:“我都听说了,你晚上去藏书阁盗了禁书。有一些邪术是需要先挥刀自我解决的,你该不会就是练的那种吧?”
“闭嘴,不该你说的话不要说。”连修掌门和几位师兄不免睇她一眼,警告她不许提那种邪术。
殷无涯气极,“你少来!白清清,就是你,你早就想好如何盗禁书,如何引开剑痴对不对?”
清清纳闷,“你觉得凭我的本事能和剑痴过招?我连你都打不过啊。”
“但你的夫君白泽可以啊。”殷无涯咬紧后槽牙,从齿缝间挤出一句话,“连修掌门,罪徒白泽已从孤崖逃脱,请速去追捕!”
清清心神一凛,缓缓地发问:“无涯师兄,你的意思是我和我夫君串通好了要陷害你?”
殷无涯非常肯定,“不错,白泽还断掉了我的手脚。”
清清却是话锋一转,反问他:“我为何要帮着那个恶徒?”
殷无涯糊涂了,“你什么意思?”
清清疲倦地揉过眼皮,非常大义凛然地说:“众所周知,白泽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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