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 / 3)
“你被她骗了。”白泽凉凉开口:“那个过程会让你很痛很难受,比蚀骨钉的刑罚还难受。”
“真的吗?”清清微怔,红唇轻张,眸中惊慌的神色表明她确实有点怕了。
“不信?”白泽单手撑地,眯起狭长凤眸,朝她的面门欺进,一股灼热的气息捎了浓醇的酒意,钻入她的鼻腔,“你晚上大可以到我房里来试试?”
“我不要。”清清断然拒绝。
即便是意志力最强的仙,受了蚀骨钉的刑罚后,也会抱头在地上滚来滚去,生不如死。
如果比蚀骨钉刑罚还痛苦,那岂不是鬼哭狼嚎了?
难怪天书说她会娇喘连连地倒在白泽身上。
她怎么可以去受那种苦。
“我去扶瑶华师姐回来。”清清不适应大夏的礼仪,跪坐那么久,感觉两腿发麻,借故活动筋骨,“瑶华师姐现在是暹罗送来的舞姬,我身为暹罗王女,见她遇到难堪,肯定要意思意思。”
白泽的手压住了她的裙摆,见她起来,并没有松开的意思。
清清刚站起来,就被裙摆扯住,跌到他身上。
白泽往后稍仰,没让她的额头硌疼。
他似是困扰,“你连路都看不清,我该怎么放心你看男人的眼光?”
清清抬手揉额头,构思着要如何反击回来。
忽然间,有人在她身边刹了脚步。
一个清凌凌的女郎声音落在她的耳边,“暹罗王女没事吧?”
清清回过头,看到了一位仪态端庄的女郎。
女郎着一袭水红色襦裙,绦带上的华美刺绣在满殿的烛光中熠熠生辉,晃得她愈发金尊玉贵。她的容色足以倾国倾城,眼下一颗泪痣令人过目难忘。
清清望着眼前的女郎看了好久,眼眶逐渐湿润。
一声「师父」险些就要唤出口。
那女郎保持稍稍躬身的姿势, 朝清清伸出一只手,显然是打算扶清清一把。
她和气地问道:“暹罗公主,你可否是身体不适?”
跟在女郎身边的侍女为清清介绍:“暹罗王女, 这位是我们大夏的长乐长公主。”
清清回过神来,立马端正地跪坐好,恭敬地说了两句场面话。
女郎瞧她这一板一眼的姿态, 轻笑:“那就是我吓到你了?”
“不是。”清清说:“我只是在看到长公主时, 想起了一位故人。”
“是么?”长乐长公主的眼里有过瞬间的黯淡,“驸马当初也是这么说的。”
清清微怔,便见长乐长公主高抬下颚,眼里早已恢复华采。
她游走于其它国的使臣席前, 落落大方地与诸国使臣攀谈, 接受大家的恭贺。
纤细的身姿笔直, 举手投足间,尽是皇家公主的高贵和威仪。
除了眼角的泪痣,这位长公主长得当真和紫裳仙子一模一样。
清清不免多盯着长乐长公主看了会。
她觉察到宫人的目光投过来, 意识到这好像不太礼貌, 开口夸赞了长公主的美貌。
宫人表示理解, 笑言:“我们长公主自从出生以来,是风靡九州诸国的美人。不到十五岁时, 前来求娶的邦国皇子皇帝王孙贵胄就要踏破了皇宫的门槛。”
“只不过, 我们陛下舍不得胞妹远嫁它国, 只想让她自己在大夏国挑选青年才俊。
奈何, 大夏国年轻一辈的公侯将相中无人能入长公主的眼。直到她在及笄那年, 遇到了当年的探花郎。”
清清想起长公主那一瞬间的落寞神色, 追问道:“那位探花郎就是长公主的现任驸马了?”
宫人道:“正是。”
嫁给了如意郎君, 为何还会不开心?清清摸不着头脑,“驸马今日为何没有到场?”
宫人端正了身姿,摆出一副滴水不漏的表情,“驸马替陛下去酉州办差事了,因故滞留回程途中,一时半会赶不回来。”
多重要的缘故才会让他耽误了回来皇家妻子生辰宴的时间?
清清又好奇道:“生辰宴开席已经有段时间了,长公主为何此时才来?”
宫人道:“长公主听闻陛下这段时间为了无忧城闹时疫的事都没睡好,日日吃斋念佛,为陛下和无忧城百姓祈福。这不,身子骨就熬出毛病来了。”
人家都回答到这个地步,再问就不合适了。
清清选择噤声。
瑶华回到席位上,悄然开口:“她没和你说实话。”
清清转头问:“实话是什么?”
瑶华受了半天冷眼,趁着别人的注意力都被长乐长公主吸引过去的时候,才敢灰溜溜地回来。
她心觉若不是因为清清他们提议来皇宫,她也用不着委屈自己为男人跳舞,更不会被这群凡人妃嫔踩在脚下羞辱,不免对清清有气。
如今,她听到宫人的心声,知晓实情,自然是要卖起关子,秀出她的优越感,“没什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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