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2 / 6)
临死之前,她都未曾能去见她。
管家用鄙夷的语气说着她不必和这平民接触,会玷污她们的贵气。
什么狗屁贵气,她不过是一个山野出生的野孩子罢了。她尝试着接受一切命运的安排,窒息的生活里,只有在艺术创作中,他才能真正的找回自己,绘画,雕塑,木刻所有的所有都会让她忘记一切的烦恼,像一个孩子一样单词的为一件事情而开心
不曾背靠家族,她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小有名气的画师,但是这一切也被家族视为低贱的行当。
她开始叛逆的做着一切所谓不务正业的事情,喜欢看着那些人铁青的脸色。
直到被绑定了一个oga。
家族看她已经是无法成大器,便想着再继续培养一个继承人。无用的她便只有种畜的身份了吗?
而出现在她眼前的人,原来一开始就已经暗中标注好了价格。
对于手段娴熟的对方,新婚之夜,她狠狠的毫不留情的让他如同畜牲一样跪趴着接受鞭笞,但却未曾想到是他的初次。
他之后几天没能下得来床,但是她也不曾觉得愧疚,因为是他开始欺骗她的。
说不定连那些动心都只是谎言。
她使了些手段拿到了他的报告,他的信息素有特殊控制的作用,这可能是家族为什么将他推上这个位置的最大原因吧。一个绝佳的弱小的可以控制的傀儡。
但是不曾想到,养虎为患了,这个oga短短几年的时间,迅速的成长,使出的手段狠辣,隐秘,如同蜘蛛一般,已经不是他们能够控制的人了。
他的野心昭然若揭,即使名存实亡的婚姻,他也没有提出离婚,大概是她名正言顺的家主身份还需要为他做挡箭牌吧。
他逐渐开始将她软禁在这块领地里,衣食住行依旧如同家主般的待遇,并没有克扣,只是她失去了自由,最渴望的自由,她一生最厌恶被控制。
明明是最亲密的伴侣,却以每次面对面就是争吵,甚至动刀舞枪。
但是今天她却明白了对方也不曾明白的心思,她第一次感觉到恐惧。
他的野心原来远不于此,他不仅想要她的家财,还想要她这个人,或者是她的爱?太可笑了,恶心的敬而远之的爱。
如果她连家主的身份权利都失去,一定会彻底沦为oga掌中的玩物。
她突然所以的秩序都无所谓了,什么都可以抛去一个疯狂的想法,在她的脑中堆积。
吻很恶心,她从不亲吻她的情人,也没有亲过oga。
忍着恶心让对方在她的身上留下湿露露的痕迹,但果然还是被抢先一步发现了,她吊儿郎当的敞开着领口走到他面前,露出了恶意的笑。
真会扰人兴趣,晦气
她呸在他的脸上,oga看着她唇角的艳红,他感到恶心。
oga沉默不语,忽然猛地拽着她的手腕,拉到了池子边,一把推了下去。beta在池子中挣扎,却也不肯认输,拽住他的脚踝,将他也拉住了水中,还摁住他的脑袋,一把推远不允许上来,湿淋淋的爬上岸口,扬长而去。
明明是伴侣,却像仇敌一般的相处模式,持续了很久。
oga嫉妒着自卑着鄙夷着怨恨着beta。
拥有了他梦寐以求,费尽心机才获得的东西,却如同垃圾一般,被他丢在一旁,而他却是将垃圾视为珍宝的低贱之人。
洒脱自由的,沉浸在艺术中时闪闪发亮的身影,从路过画室的第一次起,就不自觉的也变成了如同其他围观的庸俗之人。
她半扎的亚麻色微卷发,灰绿眼睛如同翡翠,阳光透过轻薄的纱窗照在她雪白的衬衫,挽起的半截手臂露出流畅的肌肉线条,灵活的手指在挥动着画笔,举手投足拥有着他天生就不具备的洒脱。
近距离的相处发现,她也并不如她想象中的那般完美,如同神明坠入凡间,却令他更加的兴奋。
他试图将她拉入黑暗之中,但她却依然眼中有光,假使她真的可以脱离这个家族,也依旧可以活的好好的,甚至活的更好,她不需要他,而他是被同化,需要被被鄙夷的人。
他痛恨她轻而易举能够摇曳他的心神,却无动于衷。
无休止的内斗也许是终于累了吧?
在她再一次递出离婚申请书的时候,他意外的,沉默的签上了字。
在去离婚的路上,是他们最祥和的一段时间,她面上带着轻松的笑意与他说话,好像多年的老友一般淡然。
发生了挟持案件,炸弹炸毁了路过的老式居民区,因为非常的老,建筑一瞬间一片片倒下,变成了废墟,而最后有意识的画面则是她扑上他,护着了他的脑袋。
他醒来时,只感觉冰冷的液体滴在他的脸上,她的体温变得很烫,他们之间的距离密不可分,在漆黑的废墟之下相拥,时间过得非常的漫长,他们已经不知道被埋了多久,失去了时间的观念,她的胸腹被钢筋穿过,体温也逐渐变得冰冷,没有水,没有食物。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