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六、毒蛇及毒蝎的对峙伤了桔梗这朵花(2 / 4)
药,应该明天早上烧就会退了。」
「谢谢你。」
苏医生想了想,觉得这两人真是胡闹,万一伤口发炎引发併发症可怎么得了:「你应该先把阿诚先生送到小诊所来。」
「这种伤得低调,我本来想自行缝合,没想到阿诚会被一个熊孩子伤了。」
熊孩子明台偷偷看了大哥一眼,又担忧的看了明诚哥一眼,吞下了这句指责。
苏医生看情况也早猜得八九不离十,点了点头,觉得她一个外人不该再打扰,便告辞了:「既然没事了,那我先走了。」
明楼回头瞪了明台一眼,明台立刻乖觉的上前:「苏医生,我送你。」
「麻烦你了。」
苏医生走了之后,明楼才托起明诚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他太不可一世了,订下计划的时候只想着他的鎗法好,不会伤及明诚的筋骨及要害,却没想到意外之所以称之为意外,就是因为它总是无法预测。
他的过度自信害了明诚,害得他倒在了床上,发着高烧人也昏迷。
明台送完苏医生回来,正看见明楼轻抚着明诚的脸颊,若对十岁的明诚这么做明台不觉得奇怪,但现在在大哥眼前的,是一个二十七岁的青年人了。
「大哥……」
「过来帮我把床单换了。」
明楼也没管明台想说什么,自顾自的下了命令,明台走上前接过明楼手上的床单,然后就看见明楼极尽呵护地把明诚用被子包好抱起,明台纵然再对两人的关係有多大的疑问,都只得乖乖的把方才被溼衣服弄溼的床单换下。
待他换好了床单,明楼把明诚放回床上小心的安置好后,明台才敢再说:「大哥,我能跟你谈谈吗?」
「明台,我该怎么说你好,人如果让愤怒左右了情绪,那就容易出错,你做为一个特务,如此轻易就动怒,那不如早早判了军法还死得痛快些,免得他日落入敌人手里,还得受尽折磨才死。」
「阿诚哥的伤跟今天的事有关吗?」明台本来觉得自己佔理的,但胡闹了一阵之后气都消了,再看他让明诚的伤势加重,就不自觉的理亏了。
明楼指了一张窗边的小沙发,明台便自觉地过去坐下,明楼又帮明诚盖好被子后,才走到了另一张小沙发坐下。
「相信你突然发疯打人,是因为你已经知道了我是你的上级毒蛇。」
「我一直以为毒蛇不信任我。」
「不信任你会把最重要的任务交给你?」
「你可以找别人做的,你让我杀了自己的大哥,换做是你你会怎么做?」
「你还受委屈啦!我跟大姊多在乎你,你进军统的这个决定有在乎过我们吗?」
「我是被绑架的。」
「那是王天风抓住了你的心理,做给你看的,让你消除心中加入军统后对大姊的内疚,然后你便会死心的在军统留下来,因为你就是这样的人,你明明可以不管谁要暗杀王天风,你也可以不管樱花号上那个日本女医生能不能坐上火车,但你还是管了。」
「我在给上级的报告中解释过了……」
「你是在执行任务,她上不上火车会影响你的任务吗?若是她不是共產党而真是一个日本女医生进而怀疑你呢?」
「我……」
「我什么我,你一向如此任意妄为,你在乎过计划可能失败吗?你在乎过加入军统大姊会有多伤心吗?你受了一点点委屈就要使性子,没问一句就伤了阿诚,你知道一开始为什么会有这一计吗?你对得起大姊、对得起阿诚吗?我知道你会使性子,我本来打算用的是林参谋那一组,但他那组出了事,无法参与这个任务。」
「那为什么电令不写清除南田?」
「你有没有脑子?电文若被截获、破译呢?命令写的是袭击明楼座驾,刺杀的却是南田洋子,我跟阿诚便会暴露,明小少爷,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毕业的?王天风能教出你这个学生,他没资格也不配当这个教官。」
明台无言以对,说来的确是他考虑欠周,可他不甘心被骗了这么久,大哥似乎又把一切的过错推到了他身上:「为什么阿诚哥受伤的事也怪我?」
「你在刺杀汪芙蕖的时候遗落了我送你的錶,那是一只限量的手錶,錶当初是大姊买的,阿诚担心汪曼春藉此为难大姊,又怕南田藉此为难我,所以他捡起了手錶,误触了南田洋子的陷阱。」
明台还想辩驳,一只手錶不能做为唯一证据,但刚一开口就收到明楼一记狠瞪。
「我知道这事是阿诚的失误,他一向理智,但就是不能牵扯到明家人,你不可否认你丢了手錶,的确存在着害大姊进七十六号被刑求的可能性。」
明台从小就是个熊孩子,唯有牵涉到大姊,他不论什么原因都会道歉:「对不起。」
明楼算是接受了他的歉意,接着说他舖陈的计划:「我及阿诚在南田面前假装不合已经一阵子了,可随着南田信任的眼线『孤狼』的加入,她开始怀疑我们不合的真实性,而这个『孤狼』甚至取得了能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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