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哥哥?我好爽(内射H)(2 / 2)
脱掉了衣服。
他又发出指令:揉奶子给我看。
她倚在玄关的墙上,伸手抓握自己的双乳,她这上中学时曾被人嘲笑的丰乳,此刻大概是最好的催情剂。
揉了一会儿,不小心乳球脱出手掌,李粟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她瑟缩了下,夹紧了双腿。
我打一下就叫一声。
手上力气很重,很疼,她泪眼汪汪看他,指了指自己嘴巴,那里被口球塞住了,她没法叫。
李粟轻笑:你试试看。
说着话又一巴掌落在她屁股上,她张口发出了嗯嗯啊啊的声音。
又一巴掌落下后,腿根被掰开,手指的触感很清晰,三两下分开肉唇,插进了阴穴中。
乍一被异物进入,梁声不自觉夹紧双腿,将李粟的手紧紧夹在了腿缝中,他屈指点了点,她脊背绷直,感觉自己体内有股热液涌动。
她忽然明白自己有自毁倾向,这种强迫反而能让她发情,比自残更能消解她的杀欲。
又忽然很心酸,心底有深沉的无奈,她不想杀人却被杀欲折磨了十年,她不想被人强迫,却在强迫下淫液不断。
身体深处开始发虚发空,李粟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缓慢插她穴的手抽出来,沉润的眉目淡淡瞧着她。
想被肏了吗?他问。
梁声点了点头。
忽而被翻转身体,正面大力撞在墙上,压得太紧,双乳被压得变形,身体被整个抬高。
之后疼的头皮发麻,粗硕的性器肏进了她身体里,背入式,软肉黏腻贴服着,但着实疼。
李粟没有立刻动,解开口塞,贴在她耳边说:我可没戴套哦。
哦那个尾音轻飘飘的,漫不经心,很随便却又很故意。
梁声头抵着墙,略侧一下,感觉到温热的嘴唇拂过她颊边。
她狠狠说:我知道!
李粟忽然沉默下来,大手掰开梁声腿根,猛然挺送将性器顶入最深处,梁声赶不上他的节奏,脑袋狠狠撞在墙上。
梁声感觉自己完全没有自主权,只能任粗胀的阴茎或快或慢捣进又离开。
初始她是疼的,反复顶送了几十下后,穴里每一处似乎都被他顶到了,淫液湿哒哒滑下来,穴肉已经被插得烂软。
腿发软,脚上还有伤,他像是故意松开她,她自然撑不住,扑通跪在地上,磕伤了膝盖,它又将她捞回去,她感觉他虽然强迫她,但并不是情欲高炙,他捣进时并不急迫,只是稳稳肏进最深处。
逼得她身体越来越痒,渴望被狠狠地肏。
啪啪滋滋的声音反复回荡在房间里,梁声已经顾不得许多,穴口像是漫了水,心也似漫了水。
她似无师自通,口中叫道:哥哥、插、我好爽想吃哥哥的、大鸡巴、狠狠肏我
她太痒了,他又不疾不徐,已顾不得了
阴茎似乎又粗壮了几分,在最深处小幅度抽插,顶着她的身体,终于有了力度像是要探索她了。
嗯哈她喘着气,我、是不是很很骚,你强迫我,逼里都流水亲哥哥的大鸡巴
扑通一声猛响,她的头狠狠撞击在墙上疼得她发懵,穴中终于如她所愿,猛烈的深顶,清冽气息的人,笑容干净的人也有发狂似的重击,像是要撑爆她,迫使她描摹形状。
她看到自己圆滚滚的乳球在眼前晃动,前后左右甩得异常激烈,垂立的乳珠凝血般红。
眼睛都冒白花了插得她很爽,插得她骨头发痒,再没有别的冲动。
她感觉自己太湿了,像发了大水,男人的性器几次滑出体内,于是紧了紧穴肉。
内射进来的时候,明明射进阴穴中,却烫的她眼睛发涩,哭了出来。
回忆到此而止,夜风吹拂,梁声觉得自己内心平和舒服,只是走动间没清理干净的精液和尿液顺着腿根流下来。
她去药店买了药。
初次那天分开时,李粟也曾扔进她怀中一袋药,而后背身冲她挥手说:下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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