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堂:绝望中的闪烁(1 / 2)
“小溪。”
这声音好熟悉,是我最喜欢的他的声音。
“老爸,是你吗?”四周只有一片片花海,却没看见我最思念的他。
“老爸在这里。”隐约看见远方高大的树上那晃动的手。我奔跑过去,熟练地爬上树,紧紧拥抱那非常熟悉又非常怀念的身子。
我和老爸聊了好多,聊了他走了之后我发生的事、家里发生的事,还有池遥的大小事。
老爸仍然露出善解人意的笑容,聆听我的故事。
“还有啊今天是凌晨他们和酪黎篮球队的比赛呢……”我才想起我被反锁在保健室。
“老爸,我该怎么办?他们的手段让我好气好气,我想把他们卯起来痛快地海扁一顿。”
老爸仍然对着我笑而不语,之后转头望向前方。
“小溪,你记得那张非常奇怪的夕阳西下照吗?”
非常奇怪的……应该是那张不是在高山,也不是在海边拍摄,而是在某小村的跳蚤市场拍摄的夕阳西下照。
“虽然没有高山拍得寧静,也没有海边拍得优美,可是却有非常浓厚的人情味,对吗?”
回想起那张照片,看似非常嘈杂的市场确实充满人情味。
“凡事都有很多角度,所以要学会变通。打架不一定是最好的办法,明白了吗?”老爸疼惜地摸摸我的头。
“而且啊,要有助人为乐的心,莫忘初衷,别背道而驰。”老爸说完,脚板随着忽然飘来的薰衣草消失。
“我明白了,老爸,你要走了?”
“小溪,这不是你该久待的地方。你还有更重要事情要做,不是吗?”渐渐地,他被薰衣草带走了。
“老爸!”睁开眼,眼前出现白色的墻壁和蓝色的佈告栏。
我还在保健室,原来是我哭到睡着了。回头,凌晨还在床上躺着,刚刚果然是梦。
“凡事都有很多角度,所以要学会变通。打架不一定是最好的办法,明白了吗?”
我明白了,老爸。
这时候,门口传来可以让我开心到极点的嗷叫声。
“九尾!你怎么在这里?”
九尾叫了几声,但我听不懂。九尾是非常聪明且灵性的狐狸。不仅能自己走到相亲公司,还能自己回到学校,拜託它找人帮忙是个好办法。
“九尾,你等等。”我跑向白色的桌子,从笔筒抽出一支笔,再撕开某本本子的内页,在纸上沙沙写字。
等等,本子旁边的白色手帕是谁的?拿起手帕,我看见非常显眼的字——pyf。
这是谁的英文名字缩写?看着被白纸贴得几乎快满了的佈告栏,我看见了一丝希望。
“每月保健室学生值日生表”。
这个月是由一年级各班的保健委员进行打扫工作。那么星期日的值日生是……本来是七班的保健委员,奇怪的是被某人打叉,换成另一个名字。
一年六班,潘彦峰。
没看错吧?!真的是同班同学潘彦峰吗?回想他唯一出现在我的生活是他告诉我嵐音篮球队的事情。
好没存在感的人……额……好像是因为我和同班同学没太多交际。
对已经习惯独来独往的我,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九尾,记着这条手帕的气味,找到气味的主人,交给他这字条,记住了吗?”把手帕和字条往门缝推。
“嗷——”
“乖,快去,我和篮球队就靠你了。”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远,我靠着门坐下,看着眼前不远的白色床脚。
习惯,果然是恐怖的东西。现在的童雅溪,可不能没有“同伴”啊。
九尾叼着手帕和字条狂奔。它知道它的主人需要它,它一定要找到主人口中的那个人!
地上残留着相同的气味,寻着这个气味,它来到一个被刻上“办公室”金色大字的门前。
用鼻子推开门,它一步一步往白色的办公室深处走去。
与此同时……
“老师,还有为什么事吗?我站在这都快几一小时了。”潘彦峰不耐烦地双手交叉,一副“再不让我走小心我宰了你”的恐吓样。
“应该没事了,潘同学可以离开咯。”他面前那坐在旋转椅上一副悠哉样子的老师笑着回答。
潘彦峰呼出一口长气,心想终于可以回家了。谁知一转身,他被地上那巨形白球吓得弹开几米远。
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只白色的,毛茸茸的狐狸。怎么会有狐狸在办公室?
狐狸把口中的东西放在地上,上面沾满口水,接着坐下来,等着某人拿起来。潘彦峰弯下腰拾起那非常熟悉的白色手帕,那不是他的手帕吗?难道是今早打扫保健室时留下的?
再捡起字条,上面虽然沾满口水,字跡模糊,但优雅端正的笔画根本没影响潘彦峰的解读能力。潘彦峰忽然没头没脑地伸进口袋摸索。
“老师,我有还你保健室钥匙吗?”
“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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