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隗骈肩如欲语(1)(2 / 3)
的样子,林羽默默离开了办公室。看来莫莺给他的熏香不是假货,平日里端庄矜持的苏亦嫄学姐,在香味的作用下也变成了一个心里只有肉棒的荡妇,母猪!至于那根自慰棒,是林羽在莫莺店里顺手拿走的,也算是给嫄姐的伴手礼吧。
林羽回到宿舍,准备养精蓄锐,为晚上的好事做准备。进宿舍楼的时候,宿管阿姨喊住了他:林羽同学,这儿有一封你的信件。
我的信?林羽接过宿管递给他的信,感到有些奇怪,是谁写信给他了呢?
推开宿舍门,林羽只见胡宇宙手里拿着一支护手霜,一脸爱不释手的表情。
唷,德国小雏菊牌的。林羽见状,说道,说吧,是不是王若筱送给你的?
还真让兄弟你猜对了!胡宇宙喜滋滋地说道,你说,她是不是对我有好感?
应该吧。林羽敷衍道。自从上次在公园里无意间瞥见王若筱给其他男人吹箫,他就对这个女人没有太大兴趣了。
他坐到自己的书桌旁,打开台灯,撕开信封,取出信纸,在灯光下展开了信纸,起来。
林兄:展信佳。在这个短信和电邮当道的时代,我可能是唯一一个还在坚持用纸质信寄给你的人了。听闻你现在在古城大学,不知学习和生活如何?我在南都读书,那儿的风土人情,和古城差异不小,初来之时,略有水土不服。兄可以不出故乡而读大学,我甚羡之。希望接下来,你我可以经常书信来往,我愿成为你远方的一个挚友,视线且长且远。盼兄回信!愚弟:徐若楠。
哈哈,原来是你小子!林羽见到信尾的名字,愉快地笑了,同时脑海中也浮现起高中时代一些美好的回忆。徐若楠是林羽同班同学,那时候他有空就会和徐若楠偷偷在学校外抽烟,聊一些有关人生和哲学的问题,发表一些自以为是的观点。他还记得有一次,徐若楠从家里拿来一把吉他,两人在公园草坪上弹唱着约翰列侬单飞后的歌曲,好不快活!当然,这些都是过去时了。
想到这儿,林羽立刻拿出纸笔,在桌上奋笔疾书起来。
徐贤弟:展信佳。你能记得愚兄,兄甚是欣慰。兄高考不力,未能实现赴帝都深造之愿,甚是遗憾。今求学于古城,兄惟愿浑噩四年,不求放浪形骸,但求安如墙根卧犬,苟全四年耳。闻弟于南都深造,南都乃前朝首府,名校云集,望贤弟发挥才干,成为栋梁之材。愚兄:林羽。
写完之后,林羽看看自己写的半文不白的玩意儿,哑然失笑。这种自娱自乐的文章,他可是好久没有写了,当年他和徐若楠最喜欢玩的就是这个。他们还曾仿照司马迁的,为班上每个同学都写了传记,甚至连班主任和校长都成了他们写作的对象,根据的规则,他们画虎类犬地将普通同学的传记写为某某列传,班干部则是某某世家,而老师和学校领导则是某某本纪。那些传记都手抄于一本笔记本上,在班上也传阅过,后来在高三上学期期末的时候不知去向,林羽和徐若楠也懒于重写了。
那时候的快乐很纯粹,也很文艺。但是现在呢?进入大学后,林羽还没有找到让自己真正快乐的事情。如果非要说有的话,那可能就是进入大学后,和好几个漂亮女生,包括同学的熟母做爱吧。不,那可能压根不是快乐,只是快感而已。可能和李翎轻做爱,才是真正快乐的。想到她,林羽顿时心潮澎湃,那天在女厕的激情现在仍旧历历在目。他不禁走到宿舍阳台,掏出手机,打电话给李翎轻。
电话一会儿就接通了,林羽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但不是李翎轻的。
喂,李翎轻她又没带手机去洗澡了,对吧。林羽问道。
厉害哈,你都会抢答了。电话里,传来的是上次替她接电话的舍友声音。
那我等会儿再打她电话吧。说罢,林羽便挂断了电话。
仅仅过了几秒钟,林羽的手机又响了。李翎轻已经洗好澡回宿舍了吗?林羽接通电话,却发现传来的还是她舍友的声音。
我说,林羽同学,你在追求李翎轻,对吗?
嗯,怎么说呢
你喜欢她,就大大方方承认呗!听到他有些犹豫,李翎轻舍友说道,女生一般不喜欢那种婆婆妈妈的男生的。
好吧,那你是要给我一些帮助吗?林羽问道。
当然可以啦。对了,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吧。电话里,李翎轻的舍友自我介绍道,我叫夏梦璇,和李翎轻都是会计系的。你如果想要我的联系方式的话,我怕一会儿打电话给你。
那您索性用自己手机打我电话吧。林羽道。他觉得自己和夏梦璇用着李翎轻的手机打电话有些奇怪。
行啊。说罢,夏梦璇便挂断了电话。
过了一会儿,林羽的手机再次响起。他看到是一个陌生号码,大概率就是夏梦璇的,于是接通了。
喂,你好啊,林羽同学。夏梦璇道,我作为李翎轻的舍友,跟她关系还是不错的,所以我也知道一些有关她的情报。你想知道吗?有些还是她对于你的看法呢。
嗯,我当然很想知道,您可以告诉我吗?林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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