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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烦意乱、他鬱鬱寡欢、他回到家仍是迷惑不解。若当初见着白瑀星的美貌、不可能放过对方的,可对方又说曾相处半年,真是头痛欲裂。对于他来说、昔日的她不美不出眾、又怎可能会记住呢!他只惦记美的人事物,理所当然、见过过去的白瑀星、可说是过目就忘、不曾存在过的恋情。
他坐在沙发上、悠悠地坐在沙发上,他打算先放松自己、才能好好思考下一步如何走,如何讨到白瑀星的欢心。冷不防的飞来一个枕头,他闪躲了。他目光所致的是一个发怒的赵若珊、怒形于色的赵若珊。「你电话不接!死去哪了!」他吓到站了身子,「你发什么神经!不要动不动拿东西丢我,万一砸伤了该怎么办!」
「你都不怕我动了胎气,我还怕你伤了做什么!」她瞪视着他、表情极怒、眼神有火。他说:「我不是跟你说过了,我电话未接就是在忙,你怎么不信呢?」她仍是大发雷霆:「我都打电话问过公司了!你老早就下班了,你还想骗我!」不是老早就交代公司了,不准透露我的行踪了吗!他心想、但表情自若。
「冤枉啊!我早下班是要去跟客户吃饭,谈公事、手机当然要关机,才不会失礼。」他的谎令她平缓情绪、冷静情绪。「你也要事前跟我讲,不要每次事情做了,回家才说!这样我心理很不是滋味。」她虽不光火、但心头仍是有怒。「我就跟你陪个不是好吗?」他接着楼住她、揉揉地楼住她,「都是我的错,下次不敢了。」
见所爱的人、低声下气,还气个什么呢?她怒气全消、她笑脸迎人,她说:「这回就先放过你,你做任何事情前,若不先报备,我绝对跟你没完没了!」汪姜辰温顺应对,不多话不吭声,只把怀里地她、抱得暖烘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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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办公室思绪混乱一整个下午、他赫然想起了一段情史,就是与白瑀星的一段情。如那天白瑀星所说的各种提示、都一一符合。唯一不同的是容貌亮丽、明艳动人。光是容貌就差别甚大、那她真的是过去那个白白吗?他仔细一想、用心一比,白瑀星的神情样子的确和过去的白白有几分相似。
他坐立不安、他惴惴不安、他心仪的女子、貌美的女子、竟是曾经伤害过的人。他责备自己怎不早点发现白瑀星就是白白,偏偏他早已忘记了白瑀星这姓这名了、毕竟那段情过了就忘,忘得很彻彻底底。
如果她对我没有情、那么她何必再来找我,她肯定是情意扔在。他心想,专心致志的心想。接着他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开车前往林口摄影棚。行驶过程、他悵然若失、他鬱鬱不乐,直到他见着对方前,自个都是这个苦样子。
仍是等候、仍是把车停在外头等候、不久他见着、白瑀星缓慢优雅地走来、上了车、坐进副驾驶座。他若有所思的凝望她,「你今天仍然好美。」他打量她、不眨眼地打量她。「我觉得你今天也是衣冠楚楚呢。」她浅浅一笑、使人心花怒放。
「你每次都在外头等我、又亲自送我回家,你不怕被人说间话吗?尤其是你未婚妻。」他说:「我敢做就敢当,我敢爱也敢恨,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阻挡我,包括赵若珊。」见他一副自高自大的样子,白瑀星也仅仅一笑置之。
「所以你已经不爱赵若珊了?」他说:「别谈她了,该谈谈我们了。」她恬静地听、张大眼睛瞧,「你说我们?」汪姜辰先是注视车窗外的熙熙攘攘、再是目光炯炯地注视对方,「你说过,要成为我地下情人前,得猜猜你的身分,我日也想、夜也思,我终于恍然大悟!我得先对你说声,对不起。」他又低头低语,「我真不是有意要伤害你、当初对你说的任何话语,都是为了要分手故意的骗你。」
白瑀星収起了笑顏、她柔柔地说:「那么你知道我是谁了?」他正经八百、他从容不迫地说:「你是白白!我曾经追过你、爱过你、也无心的伤过你。但请你相信、我绝对不曾遗忘过你。」又是一句句讹言谎语,汪姜辰可真会撒诈捣虚啊。
「我的确是白白、这三年里让我唯一不解的是,我的外貌真如你所说的,那么不堪入目吗?」他摇头地说:「不是的!那是为了与你分手,一时乱言乱语所说的,是无心的、不是有意的。」他自圆其说过往事、他表面沉重淡定。「我该怎么相信你?你值得让我相信吗?」她心口不一,明知道对方撒谎成性,但为了报復,她必须如此装假。
「我可以用我的行动证明、我可以用我的生命证明,我所说不假。我甚至是直到如今,仍是心系着你。」她说:「竟然你心有我、为何还要与我分手?」
「当初是被父母所逼,父母亲早已安排我相亲对象,正是未婚妻赵若珊。」他眼神诚恳地望望她。「那曾如蕊呢?我的好姐妹与你在一起,这事你该怎么解释?」汪姜辰沉思了又思、他不敢正眼相望她、他对着方向盘发愣了一下子,「那只是为了和你分手,让你死心的一种手段罢了。」
鬼扯。那手段也太令人痛不欲生了。「我的好姐妹、怎可能为了你伤害我?」他说:「因为她知道我跟你再继续下去,只会互伤更重,因此她提出这个点子!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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