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操肿了你(h)(1 / 2)
非要操肿了你(h)
陈礼元沉声道:无碍。
沪南环住陈礼元的腰身,头轻轻靠在陈礼元胸口闭上双眼。那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合上,勾勒出一条好看的弧度。
陈礼元搂着沪南的肩膀也不烦,等被子和沪南身体的温热将他身上的寒气彻底驱散。
陈礼元捏了把沪南的下巴,双颊被养出了些肉来,耐看了许多。许是唱旦角儿的缘故,他不仅有本身男子的英气,又有女子的柔媚。
眉眼低垂,纤长浓密的双睫轻颤,顺从的任由陈礼元捏着下巴。待他抬眼,左眼下的被睫毛遮住的泪痣在微弱的烛光下若有似无。
爷。
陈礼元喉咙间的只觉痒得紧,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沪南眉眼又是低垂着,微微抿着嘴,他晓得接下来自己要做什么的。
沪南
看着我!
陈礼元的声音叫沪南不敢拒绝,他抬眼对上陈礼元的双眼,顷刻间又是垂下去。
陈礼元偏是喜欢沪南这样柔弱可怜的样子,就如此刻,美眸含光,眼波流转。
知晓自己即将要做什么,亦是不提异议,将他视作主上,任他揉捏。
本就赤着身子的沪南被陈礼元扒开双腿,借着烛光瞧见那依然不再软成一团的物件儿。
骚货!
陈礼元俯身在沪南胸前的肉疙瘩上咬下一口,他下口不轻的,直叫沪南喊出了声儿来。
爷,您,您轻点
既是在讲此刻被咬得肿的高高的乳头,又是在说接下来的事情。
陈礼元哪里又会在乎沪南痛不痛的,转而咬下旁边那颗挺立起来的乳尖。
沪南又一声轻哼,身下的物件儿愈发膨大,直直戳到了陈礼元腹间。
啧,这么快硬起来了,骚货,爷今儿非得操肿了你。
陈礼元一巴掌拍在沪南后臀上,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响声。
陈礼元将身上的睡袍甩了去,又是将包裹住那早已叫嚣着灭火的烈焰巨兽放了出来。
沪南余光瞥见了陈礼元胯下巨物,心头不知是恐惧还是什么,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陈礼元自己动手捏了捏自己胯下的大物件儿,就这东西可叫身下的人叫天不应,求着他停下呢。
龟头充血赤红,其身粗硬,上头的血管好似巨龙盘柱,一根根清晰可见。再往下瞥一眼,那根巨物下的蛋子又是圆润饱满又是颗李子大小。
爷,羊肠套子
那玩意儿带着不舒坦。
沪南也就不敢再吭声,抬着双腿,等待着陈礼元的临幸。
沪南每一次都是认为爷能来便是幸。
陈礼元对准了那穴口,也不再犹豫,赤条条的挤了进去。
沪南眉头紧锁,忍不住轻哼出声,拿东西挤进身体里的时候,只觉得整个人被什么东西填满了似的,叫他动弹不得。
稍有挪动的意思,陈礼元叫他不如愿,又是一阵儿的进进出出,让躺在身下的人不敢有分毫动作。
今儿个陈礼元本就有些疲惫,战力不似平日那般凶猛,也没有了玩花样的心思,半刻钟的时间那巨物便吐了精。
龟头挛缩着奋力将精液尽数射进了穴中。
陈礼元吐出一口浊气,满足的拍了拍沪南的脸颊,随后便起身下榻。
我今晚还有些事儿,不留了。
是,爷。
陈礼元说罢没留多久就离开了,沪南目送着陈礼元出了门子,这才起身收拾自己。
后庭仍有些吃痛,再一瞧自己胯下的东西,还挺在半空中呢。
沪南无奈叹息,只得唤了阿巧备上热水沐浴。
穿了件交领袍子,亦是当下时兴的西洋款式,料子却是本土的。
待阿巧备好了水,沪南抬足入了浴盆,长叹一口气。
阿巧在旁伺候着,她原是养在尼姑庵的孤女,后尼姑庵被烧毁,饿的肚子实在遭不住,大着胆子当街拦了陈大公子得了个吃饭的机会。
她早已作誓此生不嫁,这样伺候起来沪南倒也没了什么顾忌。
您开心吗?
阿巧忍不住问了起来,她是贴身伺候的,每一次的动静都听的真真的。
她听着沪南每一次都是痛苦的求哀求,又或者闷着声音不去呼出来。
爷开心,我便开心。
阿巧不忍瞧沪南,倒下最后一桶热水后退了出去。
沪南低头瞧了眼自己胯下仍旧有些挺立的物件儿,摇摇头。
他总是禁不住想着,如若他是女子,爷是不是能多他一份温柔。是否可以真的娶他做了妾,可以名正言顺的陪伴在爷身边。
虽说古有皇帝断袖,书童伴读,今有他这样的戏子抬进府。可如他这般无药可医的满心贴在爷身上的人不晓得有几个哦。
他不图什么名分,可爷到现在都不敢留在他这里过夜,基本都是了事便走。
他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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