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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她受不了,从何花手里抢过烟,呛声道,当老师的人,抽什么烟。
何花皱了皱眉,她讨厌麻烦也讨厌粗鲁,没有黑框眼镜的遮掩,眼神里的不悦显而易见。段灵梨被看得一激灵,立马不敢再多说一句话,生怕再被抛弃。小尾巴一样跟着何花坐上车去,过了老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怂样,为了重振旗鼓,挑衅般把何花刚刚吸过的烟丢出车窗外,一副欠揍讨打的模样,何花通过后视镜看见了她这些小动作,懒得计较,手指轻巧搭在方向盘,发动引擎,在车辆稀疏的道路上行驶。
车开的超出视线外,躲在黑暗角落里的男人走出来,捡起段灵梨丢在地上的烟头,循着何花留下的牙印咬下去,烟蒂处还有未干的冰润感。
一回家,段灵梨就钻进主卧,看见她爸爸不在主卧里,脸上的高兴藏也藏不住,从她自己的床上捞起玩偶,期期艾艾地凑到何花身边,脸上写着我今晚能和你睡吗这几个大字。
分房睡应该在孩子七八岁时期,段灵梨今年17。何花喝水,喉咙滚动,装看不见。
盖在身上的被子是冬天的被子,是何花妈妈特意在乡下弹的棉花,不是轻飘飘的羽绒被,保暖但厚重。
她睡到半梦半醒间,身旁钻进一个人,紧紧贴着她。她们俩睡裤都是短裤,白花花的大腿皮肤和皮肤相贴,产生出黏腻感,何花讨厌这种感觉,往身侧挪了挪,段灵梨又紧紧跟着贴上去。她无奈,梨子,这么大一个人了,要自己睡。女孩不管,哼哼唧唧地往她身边凑,一点也看不出刚才在酒吧那个叛逆模样,何花心软,转过身闭上眼,默许她最后一次的上床。
何花不曾拥有过亲密的母子的关系,也没生过孩子,对于这样一个缺爱的孩子,她不知道如何管教。母亲不像母亲,女儿不像女儿,在别人看来,就成了何花一直在溺爱段灵梨。
呼吸声渐渐平缓,何花短暂的清醒后又陷入梦乡,而她的女儿,在黑暗中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慢慢缩进被子里,好像回到婴儿时期,依恋地趴在何花的胸口,她的脸颊被什么东西一顶,修长的手指在黑暗摸索,段灵梨惊喜地发现何花居然没穿胸衣,胸前的茱萸挺立。
舌头隔着真丝睡衣临摹,围绕着乳尖打转,睡梦中的何花如有所感,颤着往后缩了一下。段灵梨害怕被发现,不敢再有多余的动作,老老实实趴在何花的胸口,搂着她睡觉。
她真的好香好软,段灵梨睡着前最后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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