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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六章家规的由来(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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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这几个精美的点心盒子,虽然不是他腰包里的钱,也心疼起来:“你那楼上就是卖吃的,你随便弄些剩的来就行,何况花这钱。哎呀,你真是不会过日子。”

小初忍住笑,据实回答道:“第一次来看您,当然要买上几个盒子的点心。”郑二官人在床上哎呀连天:“可惜了可惜了,”

等到小初走出门,还在后面追着喊:“下次来,带些剩菜来就行。”

送小初的郑谊也忍不住笑,小声地小初道:“我二叔就是这性子,你不要放在心上。”普天下让人来看病带剩菜来的,估计也只有郑二官人这一个奇葩。

送走小初,郑谊进来,郑二官人对着他又叹了几口气:“你再无能,也生得不错,难道不是男人?大肥鸭子,被你白白放跑了。”

郑谊听到二官人夸小初,什么时候听到,什么时候都是喜欢的。忙答应了一声“是”,继续收拾桌子坐下来念书。

楚少夫人从郑家回来,胸有成竹心有底气。有了郑二官人这只老狐狸垫底,有几笔帐,小初觉得是清算的时候到了。

楚怀贤又是星光满天的时候回来,小初在床上坐着,手里挥着象牙扇取笑楚怀贤:“父亲忙是有事情,你忙的是什么?侍卫大人。”

“我喝酒去了,你闻闻,”楚怀贤解衣,再凑过来给小初闻。小初笑着推他,等楚怀贤睡下来,手弄着扇子,含笑歪着面庞:“和你商议一件事儿?”

楚怀贤酒喝到七分,人懒洋洋睡着:“说。”

“就是害我的人,那个姓张的,还有金夫人,”小初说到这里,楚怀贤一下子清醒不少,眯起眼睛警惕地看着小初,听她说着下半句:“还有杜夫人,我要好好问候问候她们。”

楚怀贤慢慢坐起来:“怎么问候?”

“杜夫人这一次可能放过她,姓张的和金夫人,我是一锅包圆了。”小初这样对楚怀贤道,再仰起脸来笑得甜甜的:“我这次表现好吧,我想了一个下午,还是要先和你打声招呼才行。”

只着一件红色寝衣的小初,坐在那里似一株石榴花。楚怀贤在她雪白的颈项看起,一直看到小初白生生的脚丫子,哼了一声:“你是能拳打,还是能脚踢,做你的生意吧,不要放你几分风,你就想刮大风。”

小初坐过来给楚怀贤扇着:“你睡下来我慢慢对你说,那个姓张的,”楚怀贤打断她:“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知道了,想想对你很歉疚,要是没有他在这里掺和一下,公子你不会被人笑,我也早就走了。”林小初是顺着就说出来。

楚怀贤由刚才听到姓张的三个字,就已经不悦,听到小初的话果然是这么说出来,脸色阴沉得可以滴水。

听说一个走字,抬手就是一巴掌打过来。小初在自己说出来走时,立即明白不对,在床上连滚带爬跑到床角里。觉得面颊上疼时,已经被楚怀贤手指尖扫了一下。

小初立即伸手把旁边薄薄的绫被扯到怀里,抱在胸前象是遮盖。乱抱着的绫被上面露出小初两只眼睛,很是警惕、又带着讨好地看着楚怀贤。

楚怀贤看着林小初,林小初顺着他的眼光看看自己,这才明白过来。

自己哪里不好去,却跑到床角里来。楚怀贤懒懒睡下来,是在床外沿儿上,再看林小初,象是可以瓮中抓什么。

既然无处可去,楚少夫人决定再说几句好听的话。

“我就走了,心里也有你。”这句话说出来,楚怀贤坐直了,伸长手臂把林小初拉过来按在大腿上,重重一巴掌打在小初身上肉最厚处。

小初吃痛,噙着眼泪挣开逃回床角,把那不中用的绫被再抱在怀里,对着楚怀贤泪汪汪。

楚怀贤毫不心软,往后面又是懒洋洋靠着,慢慢一句:“再说来我听着。”

小初曲腿坐在床角里,把手中的绫被抛开,用手揉着自己挨打的地方,忿忿不平地掉眼泪。一提这件事情就要吃几下亏,小初越想越生气,眼泪就掉得更凶。

“过来让我疼一疼。”楚怀贤没一会儿消了气,用腿尖轻轻点着小初的脚。小初把脚缩回来,再把人也缩到床角去垂泪。看起来,是可怜兮兮。

楚怀贤坐起来忍不住笑:“有那么疼吗?我可没用力气,不过就是你又胡说八道拍你两下。”小初是越哭越伤心:“动不动就打人,我要休了你。”

“哎呀,越发的胡说。”楚怀贤把小初抱到怀里来,对着她的泪颜更是要笑:“好了,别哭了,下次我少拍你两下。”

小初带泪:“研墨去,取纸笔来,我要休你没商量。”楚怀贤咬住小初的嘴唇过了一会儿才放开:“我服软了行不行,你一提那件事情,我就生气。”

“我也生气,所以这笔帐才要算。”小初又用手背抹眼泪:“还有那天,你也打了我。你不问青红皂白,我记着呢,我要写家规,专门给你写上几十条。”

楚怀贤在小初的面庞上亲着:“让你打几下,来,”拿着小初的手在自己面颊上拍了几下,嘻嘻笑道:“你消气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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