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回原形(2 / 4)
齐锐委屈地放下她,像只大狗一样噢了一声,推着向北进了卫生间。他在外面守着她,很有做看门狗的自觉,眉毛一直挑着,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生怕她跑了。
可她又能跑到哪里去?
向北在他目光注视下,完成了简单的洗漱工作,甚至笑眯眯地问他自己需不需要化个妆,齐锐以凶巴巴地摇头作为了回应,向北简单地为自己涂了一根ysl镜面唇釉416,简单提提气色。再挑眉看看面前的齐锐,他的眼睛已经被浓郁的情欲所沾染,向北走近他,单手揽住他的脖颈,彻底解开他衬衣的扣子,在他饱满的胸口落下她的吻痕,留下她的牙印。
男人颤栗而叹息地容忍着女人小小的胡作非为,呼吸愈发粗重。
几个天翻地覆,他们转到床上,他压在她的身上,一举脱掉她身上可爱的兔子睡衣,吻她裸露的肌肤,吮吸她柔软的胸脯。
向北知道她其实已经彻底被男人点燃了欲望,但实际是初体验的自己只能浑身僵硬地面对这一切,陌生地体验着一个已经完全无从自控欲望的男人在她身上肆意攻城略地。他们没有接吻,也许是因为不太熟,但她的颈窝,她的锁骨一路向下,乃至她的腰窝,他都细细亲吻舔舐。往常她根据论文、书籍和影像,编纂了无数情爱故事,可与男人真实的性切实落到自己的身上,她并没有想象中享受,只觉得自己如同一个六七岁的孩童,在从没去过的天文馆里开心地长着知识。这样的一种心态来面对这场预谋已久的约炮,虽然有点对不住齐锐的热情,但此刻的她,似乎也只能用这种方式,来消解那从心底涌起的莫大恐慌。
她自然是对齐锐有欲望的,从最初看到他就知道。只是她对他的欲望,并非以自己作为欲望的载体,相反,齐锐的身体,才是真正负责承载她强烈欲望的载体,但她不能表露,她的一切隐秘欲求就是潘多拉的魔盒,打开即招致灾祸。齐锐对真实的她一无所知,她没有办法哄骗一个无知的男人来陪她完成完满她欲望的把戏,因故她只能隐藏起自己的真实欲望,像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和一个不错的男人来一场不错的性爱。
齐锐把身下的柔软身体细细地品味够了,也发现了向北的意兴阑珊。他有些害怕向北是因为自己如野狗一般的发情心生不喜。但实际上他只是太久没有遇到过有好感的床伴,下意识控制不住自己的热情。
感受到齐锐的突然停滞,一直魂游四海的向北回过神,嗯?怎么突然停了。她的眼神和语气都像个学生在请教问题,这女人总能在他最欲火焚身的时刻一脚踩没他的所有欲望。所以他气势汹汹地去吻她,让她的唇印落在自己嘴上。他耐心地吮吸她的双乳,挺翘的双乳在他的大手折磨下不断变了形状,向北本人依旧是神定气闲,齐锐气的没辙,手慢慢向下流连,到了她的私处。
这里的反应明显和向北本人给他的表现脱了节。稍一拨弄,就能感受到潮湿的穴口在向自己发着求偶的讯号。但这种潮湿本身并不意味着什么,这只是向北身体的自然而然反应,是她做为一个女性的生物本能。
身体屈从于本能,情绪却还在九霄云外,归根结底,这是他的失职。
齐锐想了想,分开向北的双腿,舌尖轻轻抵了抵她的阴蒂。
向北变了脸色,虽然只是一瞬间的讶异,但之前的冰冷消散,她有些惊喜地看着他,似是想不通他为什么会这么做。齐锐打定主意要在床上征服她,自然要花费大力气来讨好她。只是从前他从来没有为女人口交过,这让他有些惶恐,但吮吸与抽插可能就是人类的本能,稍微拨弄了几下,她就舒服地抓住了他短短的头发,示意他继续。
一贯脱线的女孩在他面前发出浅浅的低吟,这让他十分欢欣鼓舞,舔弄的十分卖力。只可惜这卖力瞬息如泥牛入海,很快无踪无息。女人就此沉默,恢复先前的死寂,而他唇舌酸痛,不得不停止了自己不甚熟练的侍奉。
阴茎在前戏过程中软软硬硬,单手撸动了几下,小兄弟就自然而然地挺立起来,带好了事先放在一旁的冈本,齐锐紧张地扶着阴茎,上足了润滑,慢吞吞地往向北身体里推进。
向北的脸上流露出了一丝痛苦,他不太敢动,看她脸上的痛楚消失了,他才敢继续挺进,哪想身下的女人突然凄厉尖叫一声,颤声喊着疼。
齐锐立刻吓软了,疼出眼泪的向北将齐锐一脚踢下床。
你是驴吗?
齐锐满脸通红,你,你让我再试试。
不试!
向北气鼓鼓地捡起地上散落的家居服,穿好衣物,齐锐光着身子,可怜兮兮地坐在床另一头,不自在地拨弄着双手,也不敢和向北说话。
向北穿衣时,还能依稀感觉到身下那股难言的疼痛。齐锐的阴茎实在太粗太大了。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就像被他钉在原地,无处可逃,而齐锐正在有预谋地用他那凶器一点一点从身体内部将她撕裂。虽然往常搞黄文都喜欢把男人往大了和长了写,甚至听过一些荤话知道这种阴茎的好,可真到了自己身上,幻想也不过是玩笑话。向北十分怕疼,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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