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 / 3)
威胁到了自己的儿子与自己往后的优渥生活,沈夫人一时气弱,讪讪的道:“那也要给个交代呀……”
沈老爷也知道这其中利害关系,怒斥道:“好了!你给我闭嘴,你要是再多说一句话,你就立刻给我回锦州去!”
玉盛冷晒了一声,随后抬了抬手。
半晌后,有四个婢女端了四个托盘进来,呈到了沈氏夫妻的面前,沈宏敬看到这四样东西的时候,脸色大变。
“这……是何意?”沈老爷不解的看向托盘中的四样东西。
玉簪,玉镯,帕子,还有一个小木盒。
婢女重新给玉盛添了一杯茶,玉盛不急不躁的抿了一口茶,道:“二位且看看这四样东西,哪样比较贵重。”
沈夫人不明所以,站了起来仔细看了一遍四样东西,随后道:“那两样玉器看似样色好,但远没有这帕子和这安神香值钱。”
玉盛点了点头,继而露出了一抹笑意:“既然如此,二位不如问问你们的儿子,为何送那两样贵重的东西给我二弟家的女儿,而送两样普通玉器给娇儿。”
玉盛是玉家家主,想要从玉瑶手中拿到这两样东西,易如反掌。
沈家夫妇闻言,皆看向了沈宏敬,沈夫人心下有些慌,问:“宏敬,这、这是怎么回事?”
沈宏敬自知辩解也不能让人信服,心虚的低下了头。一时间夫妇俩都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我不说开,是想留沈家一个面子,就当是性格不合,真要深究,只怕毁得是你们。且解除婚约后,沈家若是传出半丁点对我家娇儿不利的话,我玉盛这条老命不要了,也要拉上大家伙一块下地狱。”
说到最后,玉盛的眼神凛冽至极。
沈家夫妇理亏,且还有所仰仗玉家,自然也不敢再说什么,这桩婚事也就作罢了。今日闹得不好看,沈家夫妇俩自然也不可能多待,当日就决定离开淮州。
沈宏敬回去收拾行囊,见到赤玉小院守着的裴疆,心中有股怒火。之前落水的时候他猜测就是这裴疆搞的鬼,但无证据,不可奈何。今日要走了,心想着:我如今狼狈,我也不能让你痛快!
看四下无人,沈宏敬便走到了裴疆的身前。冷哼了一声:“以为表妹与我解除了婚约,你就有机会当上玉家的姑爷,简直此行妄想,你这等低贱的身份怎能配得上!”
裴疆看了眼他,随即转开目光,似乎并未因他的挑衅而有半分的动摇。
“你配不上,最终还是得眼睁睁的看着她嫁给旁人。”沈宏敬冷笑了一声,直接转身就走。
待他走到了池子边的时候,裴疆捻了一颗干果往沈宏敬的小腿上一弹。
沈宏敬惊喊了一声,随之又往池子中摔去,“扑通”的一声,溅起了一大片的水花。
听到声音的下人连忙跑去拉人,池子不深,沈宏敬惊慌呼救了好半晌,才发现池子的水竟然才没过自己的腰而已!
沈宏敬何时三番两次这么丢脸过了?!
再次失了颜面,被拉上了岸后,瞪向裴疆的方向,正想骂人时却见到了站在裴疆身前的玉娇。想起玉盛方才的话,一时间想要骂人的话都梗在了喉间。
被人打碎了牙,只能带着血硬生生的咽回了腹中。
看着沈宏敬愤愤的转身离开,玉娇让裴疆与她回院子。
一回了院子,玉娇再也忍不住了,笑得前仆后仰的,“方才表哥那狼狈模样太痛快了!”
笑了好一会,都笑出了眼泪,半晌后才缓过来,问裴疆:“这次也是你动的手吧?”
裴疆如实的点了点头:“是奴。”
玉娇笑着夸道:“干得好,不过你是用什么法子让他摔进去了?”且两回都还这么准。
裴疆在怀中掏出了几颗带壳的杏仁。
玉娇看到他手中的干果,愣了一下:“你怎随身都带着干果?”
“小姐先前赏,必要时也可做暗器,也能填腹。”说着,轻轻一捏,杏仁的外壳就碎裂了,问:“小姐要吃吗?”
玉娇:……
她先前自己剥,剥得手都红了,他就是轻轻一捏……就可以了?
摇了摇头,“最近吃得有点腻了。”厅中每日都有剥好的干果,吃得着实腻了。
“那往后奴便不剥了,待小姐什么时候想吃,奴便继续剥。”
玉娇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但才点一半头,瞬间顿住,似乎反应过来了些什么。
“先前我厅中的干果仁都是你剥的?”
裴疆颔首:“小姐喜欢吃。”
玉娇闻言,愣了半晌。总觉得裴疆待自己好太过了,有一点点的奇怪。
但心想裴疆就是一个简单的人,也没别的意思,他应当只是为了报答她而已,所以也不再纠结这点。
“不说这个了,我要考察你千字文默写得什么样了。”
因着第一回当女夫子,裴疆这个学子甚是听话,且又认真,所以玉娇当夫子当上了瘾。每日都会让裴疆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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