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开(1 / 2)
痛,头痛,刺痛,难受。这是我意识恢复后的感觉。当我好不容易睁开疲惫的眼睑时,我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脑袋里一片昏昏沉沉。脑子里还沉浸在昨天那摇晃着的酒杯上。灯光映在酒杯里,就像勾画的金边。
慢慢的撑起身子,靠在柔软的床头,我虚睁着眼睛,尽量认真打量这个房间。很大,很干净,家具一应俱全,房间主打金色调,显得富丽堂皇。左右一看,就我一个人?我使劲的甩着脑袋,可惜,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刺痛让我不想做过多的思考。
掀开被子下来,我发现旁边整整齐齐的摆着一双拖鞋。再往床头柜一看,上面有一酸奶,下面压着一张纸。我抽出来小声的读着:“你昨晚喝多了,先把酸奶喝了。用我的房卡去二楼餐厅吃早餐。”当看到备注是金童时,一个闷雷在我的脑袋里炸开了。我猛地清醒了,努力的回想昨天晚上那个让我觉得熟悉的女生。原来她是金童。那个段大学时光里曾经叱咤风云的人物。只可惜,她一个学期都没有读完,就匆匆留学了。没想到她现在在金氏集团上班。我在心里感叹着:真不愧是人中龙凤,同一届的校友,人家已经是大公司的部长了,我还只是个小人员。当初感叹的云泥之别,几年后,依旧是云泥之别。
把纸条拿在手中,我又瞟到了金童留下来的房卡,自言自语着:“她,还记得我?不会吧。我们没有什么接触呀?”我皱紧了眉头将纸条放在桌上,然后把酸奶拿在手中再三打量:“还是她仅仅只是个好人?见我是个女生,留我一宿?”思来想去我觉得哪个原因都经不起推敲,思绪还是乱糟糟的,我干脆先喝了再说。
我把酸奶瓶拿走,纸条放在上面,这一次用房卡压着,只是纸条上多添了两个字:谢谢。
我开门准备走的时候,猛然的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卡留在房间,她回来怎么办?恍然大悟的我赶紧跑回卧室将房卡拿走。
虽然我拿走了房卡,但是我并没有去餐厅吃早餐。不光是因为我的手表告诉我,我已经迟到了。更主要的是,我不会去。我飞奔出酒店,破例的打了一辆的士快马加鞭的赶回公司。刚跑进办公室,就看到我们组依旧只剩我们三个。他们俩没有昨天那么提心吊胆,开始拿着手机在开小差了。我喘着气坐下,把手头的工作提上日程。
中午,我们三个叫了外面,不敢外出,死守阵地。突然,杜心睿的电话来了。我接了电话,她就关切的问着:“云朵,你昨天喝多了,今天好些了吗?”
我据实答来:“好多了。”头不痛了,精神也好很多。
杜心睿继续追问着:“金部长,没说什么吗?”
我想了想:“没说什么。我今天早上起来她已经走了。”
“那,你没跟她打个电话?”
“我给她留了张纸条,谢谢她。”其实亲自打电话最好,只不过我没有她的电话。
杜心睿停了两秒,语气有些期待:“其他的,就没什么?”在我寻思的时候,杜心睿提醒着:“这个项目,她没说什么?”
“没有。我醒的时候,她已经走了。我俩没说上话。”我一五一十的告诉杜心睿,心里在嘀咕着:难道我们应该说些什么?为什么我昨天是在金童的房间?
杜心睿轻轻地咳嗽了一声:“云朵,你以前认识金部长吗?”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了实话:“我们曾经是半个学期的大学校友。哦,对了,她的房卡还在我这里。”
“那正好了,我们正要去轩朗吃饭,你也来吧。”杜心睿一说完,我就“嗯”了一声,她便督促着我赶紧出发,让客人等我不好。我只好拿起包往轩朗赶。
当我知道金部长就是曾经的短暂校友金童时,我有些惊讶,但并没有多想,更没有想过借着曾经的校友身份去跟她拉进关系。关系一复杂了,生活随之就复杂了。我只是想简简单单的过个生活。而且,我也不认为我们那可以忽视的校友情会起到什么作用。更别想借着校友情攀附金童,她若是一句“不认识”,那不狠狠打脸了,更遭同事们的鄙夷。
这次,轮到我推门走进包厢。一进门,我就把目光锁定在了金童的身上。身份已确定了,我就越发的觉得她真的就是我曾经的校友。虽然相处时间不长,接触机会不多,但是,她那璀璨夺目的光彩,比以前更胜了。金童微微对我一笑,我也回之一笑。包厢里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我杵在门口,有些进退为难。
杜心睿招手向我示意:“云朵,这边来坐。”我立马向杜心睿走去,坐在小方的旁边,一抬头,就能看到自带光环的金童。只是她,更多的时间都是在和杜心睿交流。这段饭,大家没有喝酒,在饭桌上,就几个关键性的问题做讨论。我感觉自己置身事外,插不上嘴,也不能插嘴,只好机械性的重复挑菜,吃饭,挑菜,吃饭。再加上午饭我已经吃过了。但是人都来了,不吃不好,只能慢慢的吃,细细的咽,尽量配合大家的进度。
“上午的考察大家也累了,不如你们先回酒店休息休息。下午三点我们再去月牙湾。”杜心睿提议,小袁附议,大家微笑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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