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渣的总是你[快穿]_2(1 / 2)
风光旖旎,晴日正好。
铭城街巷人声鼎沸,百姓其乐融融好不热闹。
李明司撑着一把绘有青竹的油纸伞,在街道上信步走着,这打扮倒是与昨日无异,只是将腰间折扇换成了块通体漆黑的勾玉。
今日,花满楼的生意仍是火爆兴隆,一楼厅堂客人满座,二楼虽有余座,却也是被人提早预定的。
李明司与花满楼掌柜有所交情,掌柜也知李明司每日午时便会来此,自然给他余了空位。
“明司,你可算是来了。”见李明司收了油纸伞,抬脚跨入门槛。花满楼掌柜便绕过曲尺柜台,疾步走道李明司面前,低声急道:“你是不是犯什么案子了啊?”
“掌柜的,何出此言?”李明司朝掌柜一笑:“我李明司品性如何,掌柜的也是知道的,怎能如此说我?
莫不是,我少付了掌柜银子,掌柜心中有气便与我过意不去了?”
“那倒不是。”掌柜见这儿也不是说话地儿,忙拉着李明司到柜台前,小声问道:“你可是不知道,刚才来了名锦衣卫,说是找你的。”
“哦?那人可穿了飞鱼服?”李明司作息本是日夜颠倒,倒是未曾见过那人身着飞鱼服的模样。掌柜的这番话倒是提醒了他。
“没有。”掌柜答道:“可他配着绣春刀啊!那刀可不是谁都能戴在身上的,若非锦衣卫,那还能是谁啊!”
“绣春刀?”闻言,李明司当下就失去了兴致,没穿飞鱼服,那有什么可看的,“你又怎知那是绣春刀?不会是你老眼昏花瞧错了吧?”
“错不了!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吗?”
“噗!”李明司以拳抵唇,轻笑出了声:“那照你这意思解释,那锦衣卫岂不就是……”
“莫要胡说!”李明司话未说完,掌柜忙捂了李明司的嘴:“乱说可是要杀头的!”
李明司伸出食指,指了指掌柜捂嘴的手,掌柜放下明了,旋即将手收了回来。
“你说的那人,如今在哪儿?”李明司袖口微动,拿出锦帕擦了擦嘴角。
“在楼上,我劝你别……喂!明司!”
掌柜话未说完,李明司便转身上了二楼。
瞧着对自己好意置若罔闻的李明司,掌柜喃喃道:若要真被抓去了,那可都是你自找的,到时候可别怨我了。
刚上大半楼梯的李明司,脚步微顿,偏头朝掌柜望去:“掌柜的,好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啊……”
“……”掌柜当下心道:这下完了,又把他给得罪了。
李明司倒没再理会掌柜,抬脚上了二楼。二楼视野较为广阔,此时镂花的轩窗尽数打开,站在楼上便能轻易将铭城街景尽收眼底。
此时二楼宾客稍少,文人雅士吟诗作对,亦或是旧友重逢嘘寒问暖。
李明司倒也司空见惯,偏头朝西南角看去,正瞧见身着墨色锦衣的凌段翊。其两手掌心朝下,放在膝盖上,端正笔直坐在木椅上,宛若城中石雕的名人般,一动不动。
“来的挺早啊,段翊兄。”李明司缓步走到凌段翊身侧,莞尔道。
闻言,凌段翊偏头看去,旋即起身敛眉道:“玉佩。”
李明司绕到与凌段翊相对的位置坐下,半挽流袖为自己斟了杯茶,徐徐道:“着什么急啊?我这水都没顾上喝一口就来见你了,身为锦衣卫大人,偶尔也得体恤百姓啊。”
“我这日出而息,日落而作的老百姓,可真真是不易啊!”李明司轻呷一口清茶,继续道:“银子别说赚多少了,还得看别人脸色过日子。稍有不慎,甚至会被人当做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啊!
锦衣卫大人,我等平民可不是每月都有俸禄拿的,得自己努力去挣才行的。”
“……”凌段翊十指紧攥在一起,冷冷看着李明司。
“段翊别客气,随便坐啊,弄得我俩多生分似得。”李明司招呼道,然后偏头朝小二喊道:“小二,老规矩!”
“得嘞!”那小二闻声瞧去,瞧着李明司的瞬间,当下便应了声。
“何时还我玉佩。”一直干站着,凌段翊也有些尴尬,只好坐下。
“先吃饭嘛,着什么急?”李明司替凌段翊斟满茶水,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对了,你可知道那阴阳鸳鸯玉。”
闻言,凌段翊端杯子的手微怔,遂后答道:“从未听说。”
“是吗……”李明司摩挲着手中的茶杯,嘴角微微泛起一抹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
ps: 不是想偷看你洗澡2
未得凌段翊答话,李明司继续道:“传闻,这阴阳鸳鸯玉藏有天大的秘密,得此玉者,可得天下。
东厂厂公汪海正派人四处寻找,西厂厂公其沫也暗自派人打探,两厂都有动静,你堂堂锦衣卫指挥使会不知道?”
“你是从何得知此事的?”闻言,凌段翊神色凝重,眼神微眯打量着眼前的李明司。
“那和你无关。”李明司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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