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哭了?(H)(1 / 2)
白祎不敢看她勾人的双眼,目光只到她的红唇处便停下了,生怕被沉兰窥破自己内心的摇摆不定。
那人柔软的唇就近在咫尺,白祎忍住将它蹂躏一番的欲望,偏过了头。
明明是她将沉兰摁在了墙上,现在搞得好像是自己被沉兰拿捏住了一样。
“小祎真的要-强-奸阿姨吗?”
动人心魄的娇软一声传入了白祎耳里,她皱着眉,呼吸急促了几分,短暂地耳鸣了一会儿。
下一秒,沉兰就牵着她的手,覆盖了自己的下体。
白祎本能地缩了一下手,却还是被沉兰牢牢按住。她触碰到的是一片光滑平坦的小腹,再往下几分也是。
她没有穿内裤。以及那片稀疏的黑森林不见了。
白祎幡然醒悟,瞪大了双眼,转脸盯着沉兰。
“喜欢吗?”沉兰笑吟吟地盯着白祎,挽住她的胳膊在她耳边呵气如兰。
“阿姨专门为小祎准备的。”
白祎脑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炸掉了,一片空白,再也没有思考的能力。
“闭嘴!”她哆嗦着双手,拿起了一旁包装快递的胶带,用牙咬着扯了一段,强制贴在了沉兰嘴上。
她将沉兰推倒在快递箱子搭成的小床上,颓废地跌坐在一旁,揉了揉被汗水打湿的刘海,拿起桌子上的半瓶矿泉水一饮而尽,生怕沉兰再说什么话来刺激她。
可是,沉兰好像是故意的。她今天穿了白祎最爱的那条半露肩的裙子,圆润的肩头露在外面。即使是被推倒躺下不能说话,她也不忘抬起腿,让裙子下摆自然滑落,露出干净无须的xiao穴来,用动作勾引着白祎。
白祎只消微微抬头便能够看到,沉兰面对着她敞着腿,粉红的xiao穴泛着y靡的水光。
沉兰有意无意地将腿聚拢又分开,让xiao穴微张又合上。微小的“咕叽咕叽”声在幽暗密闭的一间屋子里,格外清晰。
白祎抬眼,恶狠狠地盯着沉兰看。她把矿泉水瓶捏扁了丢在一边,起身压在了沉兰身上。
既然她这样想要自己cao她,那就干脆遂了她的愿,也解了自己的气。
白祎不由分说地解开腰带,退下内裤,昂扬的性器便跳了出来。沉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爱不释手的粉白色rou棒变粗、涨大。
下一秒,狭窄的花径便被少女急不可耐地顶开,粗鲁地抽cha了几下。
沉兰嘴上的胶带还牢牢地粘在上面,她仰着头急促地呼吸着。若是在平时,她的嘴里早已啭声呻吟了起来。
这么久了,白祎还是没有适应沉兰紧窄的xiao穴。里面好像有千万张小嘴一齐吮吸着rou棒似的,让她动弹不得。
少女的额角渗出了几滴汗。她皱着眉吸了几口凉气。
然而只要转念一想不止有自己一个人造访过这个地方,白祎的心头便不由自主地涌上一股不满和愤懑。
她撕开了沉兰嘴上的胶带,立马狠狠地抽打了一下她白嫩的臀肉。
她要亲耳听着,她是如何在自己身下婉转娇吟的。
“啊慢点”沉兰纤细的眉毛轻蹙,她难以忍受住少女毫无章法的抽cha,轻轻呻吟出声。
白祎好像又变成了之前那个不通技巧,只知道低头蛮干的孩子。她直直地插进去,尽根直抵最深处,然后再整根抽出来,再狠狠地插进去。
沉兰呜咽着,承受着直白而汹涌的快感。
少女的性器微微上翘,每次抽出时都会刮蹭到上端的敏感点。沉兰蜷曲着脚趾,忽然有一种高潮的冲动。
“叫啊!你怎么不叫?你不是最喜欢叫的么?”
白祎俯身扳过沉兰的下巴,报复似的抬高她的双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性器重新狠狠插了进去,直顶宫口。
“嗯啊小祎小祎你cao得阿姨好舒服”
一滴屈辱的泪水从沉兰眼角划过,随机是越积越多的快感。她双眼无神地躺在纸箱上,嘴里无意识地呻吟着,交织着白祎粗重的喘息声,传入白祎耳中。
胯骨拍打着臀肉,不断地发出啪啪的声音。沉兰微微弓起的细腰被白祎掐住,凭着本能的欲望狠狠cao干。
少女不去想什么技巧,也不想如何才能让沉兰舒服,只是闷头狠狠地抽cha撞击。与其说这是一次肌肤相亲,不如说这是白祎单方面的宣泄。
“小祎疼疼嗯”下身撕裂般的痛苦传到左胸口,越来越多的眼泪从沉兰眼角滑落。两团高耸绵软的雪乳因为少女不计后果的冲撞而不停晃动、弹跳,乳尖在少女粗鲁的把玩下变得嫣红,似乎能滴出血一样。
“不是你先来勾引我的么?嗯?你不就想我这样弄你么?”白祎几乎是咬着牙根说出这些话的。她不住地挺动身体,将性器抽出又捣进去,不去听沉兰的话只顾着自己的情绪。
“哼啊——”沉兰高昂地仰着头叫了一声,灭顶的高潮快感夹杂着疼痛裹挟着她,小腹抽搐着到了高潮。
白祎闷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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