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邪主_113(1 / 2)
于是,骆青的呵斥声干哑住了,看向阿墨的眼神除了复杂的挚爱,还有说不出的容忍。
阿墨不禁握拳,暗暗振奋:“以后就用这个法子!”
到后来,随着阿墨的持久征伐,骆青宽厚结实的胸肌微微挺着,肌肉刚强的臂膀也在绳索的捆绑下有型有力,惹得阿墨爱不释手,用力地玩摸,也更用力地冲锋。直到骆青连泄两次,阿墨也顾忌着自己身体年少,不能纵欲过度,才停了下来。
有一就有二,从此,七日一场的畅欢变成了四日一场,后又变作三日一场,这是骆青的底线。阿墨虽在情欲上有些贪婪,却也不敢持续地得寸进尺,维持着晚上为所欲为地压倒和蹂躏至亲叔父,白天在叔父凶威含煞的教习中苦练武学的生活,满足至极,做梦都能笑醒。
他们叔侄二人也静静等着骆远身死后,忘机门中与骆远联系密切的人会有什么反应。
但久等一年,万事安好,骆青也早就谨慎地探察得知,骆远在外门弟子中只是个不受重视的,否则自会有门路和条件进军内门,何至于要谋算整个家族送给别人当作上位的台阶?
除去了庄内大害,骆青睡梦中仍旧警惕万分,十几年来早已习惯于关注阿墨的状态,偶尔被阿墨的笑声吵醒,睁眼见阿墨趴在他身上,口水流了他一胸膛,笑得迷迷糊糊,他只能无奈摇头,擦净胸膛,搂住阿墨,轻轻拍着阿墨光洁宽阔的脊背,微笑着再次入眠。
似乎,他们的生活就此当真平静了,他们彼此相依,相携到老,最后相约来世,画上圆满的结局……这是他们默契的期待。然而,他们在这世界中,只是沧海中的两条强壮些的鱼儿,当巨浪滔天,风暴席卷时,他们又如何提前躲避,又能逃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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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侯国本就在北,气温偏寒,北部更是如此,深秋就时常落雪,等到冬天,严寒更甚,泼出一盆水,转眼结成冰。即便是武功上佳的江湖好汉,早晨和晚上也都喜欢赖在被窝里。
阿墨和骆青有时赖床,赖着赖着,就赖到了粗喘激烈的境况。
每次都是阿墨热情如火地主动出击,骆青则有时闭上眼半推半就,有时红着脸斥他纵欲。
阿墨已经十九岁,越发的俊气逼人,修长健实,气势不凡;骆青则是三十九岁,虽是壮年,却内功卓绝,又有三宝短杖润养,没有丝毫皱纹或赘肉,只显得轮廓健壮,成熟阳刚。
事后两人相拥,在一片热烫的暧昧麝香气味中,宁静地倾听彼此的心跳和窗外的风雪。偶尔阿墨抬头,黑眸净澈地看着骆青笑,骆青纵容地拍拍他的脑袋,嘴角轻轻翘起来,闭上眼睛,两人又安逸入眠。
西侯国东南,是东蜃国。东蜃国十几年来日益强大,已经成为西侯国卧榻旁边虎视眈眈的猛兽。两国矛盾于数年前激烈到白热化,至今交战十几次,都是损失不轻。
这年入冬时,西侯国皇帝亲征,国师护驾,战时国师被东蜃国高人牵制,没能及时护佑皇帝,使得皇帝被对方早有准备的祭台毒咒暗算,英年早逝。国师率领残军回返,拥护太子继位。东蜃国亿万将士趁机进攻,势如破竹,连占西侯国四大城池才势头消敛。
朝廷是一国气运的中心,气运动荡,旁人就有机可乘,东蜃国强者潜入西侯国中伺机谋算。他们谋算,西侯国的隐世强者又岂能不管?忘机门恰恰就是西侯国仅有的两个修炼门派之一。
深秋来临,骆青突然接到外门情报,皱眉出门,没让阿墨跟随。
傍晚回来,骆青精神有些恍惚,仿佛有什么事情在心里做着最致命的斗争。
阿墨正在练武,听他回来,立即停下,擦着汗匆匆迎出,笑呼:“叔。”
骆青突然抬头,杀机森寒地盯着他,杀机和爱意在眸底挣扎拉锯,蓦地便要使出致命杀招!
阿墨惊得一怔,眼眸紧缩,却不退反进,上前一步抓住他,低问:“叔,怎么了?”
骆青被他抓着手,突然微微一颤,眼底的迷蒙缓缓散去,回过神来,转念间神情剧变,扯着他的手就往里间走,同时挥退了仆从,神情也寒冷下去,额头冷汗涔涔,死死握着他的手不松。
阿墨见他出门前还好端端的,现在转头一回来就这般怪异,又注意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一丝惊恐,心头不禁突突直跳:“叔?发生什么事了?”骆青素来刚毅无畏,阿墨从未见过他竟然也会恐慌。
骆青僵立着不动,眼眸黑暗,深深地看着他,半晌才闭了闭眼睛,松开满是冷汗的手,低声干哑地说:“阿墨,叔有心腹被杀,全家老少,连同奴仆徒弟,一共五十多口,一个不剩,死状凄惨,甚至,连身怀六甲的妇人都被剖腹血祭!”
骆青越说,声音越低,凶威逼人。
阿墨勃然变色,但惊怒之余又有疑惑:即便那场面令人悲愤,叔父也不至于……
阿墨沉声再问,骆青却不愿多说。阿墨看他脸色不好,就暂且压到心底,不敢多提。
事后,骆青接连五日不曾外出,无时无刻不和阿墨形影不离,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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