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邪主_174(1 / 2)
83、
“叔父?”
墨恒本是笑呼,虎玄青却听得一怔,刹那间笑容凝滞在脸上,心底荡起意外的震动。
再听墨恒笑谑地说“亲生的让含着”这句好似隔了一生的、久违的可笑童言,虎玄青竟是突然像是被击中心底最脆弱的地方,蓦地双眼一热,居然险些因此而落下泪来。
虎玄青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也算刚硬心肠,竟会对这个以前并未在意的称呼这么敏感,竟会被那句深藏心底的童言如此轻易地触动。仿佛此时此刻,他才真正直面那份终其一生的深情,真正重拾那份险些错失的挚爱。
来不及多想,虎玄青下意识地张开双臂,抱住疾飞扑来的墨恒,一时心情激涌,望着墨恒那瞬间近在咫尺的熟悉而俊朗的笑颜,喉中瞬间有些哑涩,低沉地喃喃道:“阿墨,我在这里。”
当年幻境中,阿墨年幼,与伙伴玩耍时,得知那些幼童睡觉时都是含着母乳,阿墨无父无母,只有叔父骆青,便哭着要含骆青之乳。骆青将阿墨养大,宠他还来不及,又怎么舍得让那么小的人儿伤心?
见阿墨固执,骆青唯有顺从阿墨的意愿,但骆青精壮男儿之身,虽然身形精悍,胸肌也是宽厚,但乳头却只有豆粒大小,哪有什么可含?阿墨含不住,自然是咬了。
却没想到从此含出一份孽情,也咬断了那短暂的一生,终究阴阳两隔。
虎玄青脑中刹那间思绪纷飞,他虽然刚强坚毅,坦荡率直,以前从未有过什么弱点,现在却多了一个——阿墨和墨恒同为一人,正是虎玄青心底最深处,那个最柔软和脆弱的地方住着的人。
墨恒此时笑谑戏言,就如同心底那人突然用力踢了他一脚,如此致命,怎能让他不受震动?
说来话长,此时墨恒只是笑呼之时,极快地撞到虎玄青身上,将虎玄青撞得倒退两步,正要放纵地狠狠撕开虎玄青的衣裳,发泄先前苦苦忍耐的情和欲,却发现虎玄青居然被他这么一句话就笑得心情激荡而失神,不由一愣。
转念间设身处地的一想,墨恒突然明白虎玄青的感受,心底不禁自责:“我在幻境中早早地去了,偏偏他又是专情至极的本性,当真不知他孤苦二十多年是怎么熬过去的。我本来还记着此事,今天彻底放开羁绊,修为重归化神中阶,一时欣喜,竟然忘了这个禁忌。以后可万万不能再轻易开这种玩笑,这与将本已愈合的旧伤疤重新撕开再撒上盐巴有什么区别?”
墨恒心里想着,自责之余不愿虎玄青再度体会那种悲情,便一手狠狠抱住虎玄青宽厚的脊背,一手直接伸进虎玄青的衣襟,同时在虎玄青耳边咬了一下,双眼锃亮地笑道:“呵,早说想听我如此尊称,我不早就喊了?怎么,被感动了不是?”
虎玄青这才回神,见墨恒已经把手伸进他的衣裳,正随性地摸捏着他的胸肌,他不由一笑,再无先前那种复杂的羞赧,不仅没有别扭尴尬,反而极度熟悉和自然,是那种发自内心的,好像早已老夫老妻多年了的感觉。
——做什么事情都不必顾忌和害羞,情感的温暖中潜藏着一生的炙热。
进入这处山谷时,虎玄青对必将到来的亲热本还有些赧意,以前虽然早就知道幻境与现实都是他们的本性和自身,可他们现实中还从未有过亲密接触。如今却因为墨恒无心的一句笑谑而彻底消融了最后的一丝微妙扭捏。
赧意扭捏尽去,虎玄青坦然爽朗的性子便显露出来,直截了当,没有优柔寡断。
他低声说道:“……也没什么,只是突然被你这么称呼,竟像是回到从前一样,那时我们两厢厮守,每一个细节都是我最难忘的地方。所以有些感怀。”
虎玄青说的“从前”是指幻境,对于他们本性真如的亲身经历,自然可以说是“从前”。
虎玄青任由墨恒伸手在他衣裳里乱摸,他的眼底清明下来,坚毅的嘴角带着硬朗却温情的微笑,反手轻轻抱住墨恒,想起墨恒在幻境中幼年干过的一些事情,不禁温柔得深沉。
又低声说道,“你当时那么小不点,单纯之余也狡猾无比,整天想要摸我,一见周围没人,就叽里咕噜地撞到我怀里扯我衣裳,到了晚上更是如此,现在想来,恐怕你哭着说要含我乳首,只怕还是借口,我却真的信了你,嘿……”
虎玄青说着,自顾自低笑起来,抱着墨恒的双手在墨恒挺拔的脊背上轻抚,浑厚的声音让墨恒眼底闪过沉浸的迷蒙。
墨恒也想起那时单纯的美好,那时的哭闹是不是借口他自己当然明白,此时却不说,只自俯头在虎玄青胸膛深深闻了一下,闻着虎玄青温热阳刚而且熟悉至极的气息,下半身立即有些抬头,顶在虎玄青的胯间。
墨恒毫不觉得羞丑地沉声道:“我现在也正想扯你衣裳,试试以我现在的身法,你能不能躲开。”
说话间,已经松开了抱着虎玄青的臂膀。
墨恒虽已十七,身高毕竟还有成长的空间,不比虎玄青身高已经固定,现在站在虎玄青身前,笔直颀挺,却还略略矮了一些,双手一伸,掌边莲影一闪,正好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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