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 / 3)
受到过很多类似的对待,但是没有哪一次给她感觉这么奇怪。
她原先都已经习惯了被别人用异样眼光注视,被别人像避开脏东西一样避开,但是今天这些人避开她,让她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好像不只是因为她家里破产了,似乎夹杂着其他原因。
如果只是因为她家里破产了,他们或许反而不会用这么直接的态度避开她。
芩慕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拿出了作业却心烦意燥,总也写不下去。
她实在太在意了,今晚回到学校之后,就觉得特别奇怪。
在她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什么跟她有关的事情,但没有一个人会当着她的面议论,也绝对不会直接告诉她。
芩慕不太喜欢这种感觉,她塞上耳机,听着歌,听了好一会才终于稍微冷静一点。
但她依旧没有写作业的心情,这次她在烦心姐姐的事情。
姐姐和阎玉的联系比想象中密切很多。
而且芩慕也知道姐姐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借出去的钱,对方竟然连本带利的都还了,可是那个数额很大。
芩慕现在怀疑,姐姐说的这个还钱的人……该不会就是阎玉吧?
姐姐和阎玉除了表面说的老同学的关系,实际上还有什么关系?
她很想直接问,但是想来想去,又觉得直接问,只会徒增尴尬,什么都问不出来。
芩慕就这么自己一个人在教室里待到了熄灯的时候,之后她才回寝室去。
观天大学的学生宿舍是四人间,上床下桌,芩慕回寝室的时候已经很晚,所以校园里并没有多少人了。
她吹着凉风,醒了醒神,可能是因为人少,所以暂时没有那么强烈的被人背后议论的感觉。
但当她回到寝室,那种感觉又涌上来了。
推开寝室门的那一瞬间,芩慕能感觉到室友们的目光都一下子集中到她的身上,她们的眼神让她很不舒服。
“干嘛?怎么了吗?为什么这样看我?”芩慕走到自己的床铺边上,放下自己的书包。
没有人回她的话,她们把她们的东西收拾的很干净,平时会乱丢的东西人都把东西收起来了,好像生怕会被她碰到她们的东西似得。
芩慕意识到她这好像是被孤立了。
之前家里破产很落魄的时候没有很明显的被孤立,现在却明显被孤立了。
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所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们一下子好像避开垃圾一样避开我?”芩慕就直接戳开了。
她讨厌藏着掖着,如果有什么问题,摆开了说,背地里搞小动作,最low了。
芩慕的几个室友都没想到芩慕会这么直接,她们当然不会告诉她。
芩慕提出了问题,但室友里没有一个人给出回答。
寝室里安静的就好像只有芩慕一个人,她们除了在她进来的一瞬间视线集中她身上,其他时候似乎决定要把她当作空气。
行吧。芩慕也没有指望她们真的会直接跟她说个清楚明白。
或许是从母亲哪里学来的乐观,芩慕虽然明显感觉到自己被孤立,但内心并没有太大的伤感。
她甚至想,只是孤立的话,也还好。
别人不乐意跟她交流,不乐意跟她有什么关系,不想搭理她,那也是别人的自由,她管不着。
只是孤立,不要做出什么伤害她的行为,她就不是那么介意。
芩慕现在能看的这么开,或许和家里的变故也有关系,她家里破产之后,原以为是最好的朋友,转头就跟她翻脸,说了很多诸如‘如果不是看你有钱谁愿意跟你当朋友’之类的话。
友情什么的,早就看淡了。
不被欺负就行。
室友不爱搭理她,芩慕也懒得纠结了,她放好东西去洗漱,把毛巾从架子上取下来的时候,她觉得毛巾的手感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她留了个心眼,并没有直接拿着毛巾擦脸,又或者拧毛巾,而是把毛巾铺开,用手在上面仔细摸了摸,搓着搓着,从毛巾里面抽出了一根针……
芩慕心中一跳,吓的不敢再用这条毛巾。
果然不只是孤立……竟然连这种下作的手段都用上了。
芩慕不是那种受了委屈还默不作声的性格,她当即就拿着毛巾和针走出去了,直接对装死的三个室友发问,“所以,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我的毛巾里会有针这种东西?”
三个室友还在装死,一个个戴着耳机装作没听见,还是那种把芩慕当空气的态度。
芩慕脾气上来了,也不跟她们客气,直接走到最近的一个室友床边,拿着手机在床边敲了敲。
“田菊,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芩慕现在语气还算客气。
被她叫做田菊的女生还是戴着耳机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姿态,明明看到芩慕就在自己床边,却还是两眼一闭继续去听歌了。
芩慕一恼,直接扯对方的耳机线,硬生生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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