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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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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把体内翻涌的血气压了压,后悔自己撩拨她了。

“好了,歇了!”他快速把她按倒在榻上。

萧幼宁刚碰到被子就要弹坐起来,他已经把勾着帐幔的金勾摘下,任由深色帘幔把她身影隔绝在里头。

但她还是钻了个脑袋出来,红着脸问:“不、不是歇了吗?你……你歇哪里?”

叶慎被她问得深深吸气,伸出一跟指头按在她脑门上,把她再给抵了进去,直言:“你要真想今晚就当个‘压寨夫人’,你就再露脸。”

被重新塞进去的萧幼宁耳根都是烫的,明明是他先说引人误会的话,反倒是她的错了!

然而腹诽归腹诽,她没有胆量再把脸探出去,抱着被子躺下。可能是察觉到他还站在床边,不自在,就往里挪了再挪,直挪到自己碰到墙壁才停下闭上眼。一颗心怦怦剧烈跳动不断。

叶慎是还在帐外,等到里头彻底没有声音,才慢慢离开,离开前还伸手揉眉心。

他真是……自己折磨自己,把她带着是日日能见着,偏偏如今淡淡的见面已经不解馋了。

他长长叹气,走到外头。

圆果和剑音都站在隔扇外,两人互相瞪眼,跟两只斗鸡似的。

他一看圆果那表情就知道她想什么,神色一敛,朝剑音吩咐:“去把窗子下的那张黄花梨木榻搬到书架前。”

剑音当即就急了:“五爷您要睡那榻,那榻还是短榻,脚都搁不开!”

叶慎冷冷扫他一眼,让他乖觉闭嘴。圆果闻言脸色好看许多,对着不情不愿的剑音冷哼,自己就跑进内室,把门扇关得碰一声。

“你个死丫头!”剑音被气得真想踹门。

出行第一日,两人就那么一个睡床一个睡榻,隔着里外的距离。

萧幼宁第二日起床见到叶慎却是没忍住笑出声。

叶五爷一张花容月貌的脸被蚊虫叮出两个大包,一个正正好在鼻尖上,再显眼不过。

剑音也没能幸免。

他们在河里,蚊子毒得连熏的香都不怕,临死前都要当个饱死蚊。

叶慎一张脸被她笑得发青,这一日基本都坐在书案后看书或看信,连话都不多说。实在是因为那张脸让他觉得丢人。

萧幼宁知道男人好面子,有些懊恼自己没忍住笑出声,等到太阳快落山,圆果被剑音拉着去厨房拎饭食,她拿出一盒专治蚊虫叮咬的凝膏走到他跟前。

她趁着他抬头的时候眼明手把药点在他鼻尖:“一晚上就消了。”

叶慎拽着她手,张嘴轻轻咬了一下,找回被取笑的场子。

萧幼宁在那里夸张哎哟喊疼,他明知她是装的,还得把刚才她被咬的手指放在眼前细看,问她疼不疼。

她笑着哄他:“疼啊,你给吹吹。”

他还真低头给她吹起,惹得她一阵笑,两人间那么点尴尬就烟消云散,晚上用饭相互地布菜。

“这么坐着和你吃饭,就跟以前也有过似的,总觉得熟悉。”她把他夹的虾仁放到嘴里,好吃得眯了眯眼。

叶慎亦觉得神奇,两人这样相处,真的跟老夫老妻一样极有默契又温情脉脉。

一日就那么无惊无波过去,到了歇下时分,叶慎还是自觉要到书架前的短榻去,不想却被萧幼宁拉住。

她拉着他往内室走,垂着头说:“那张榻我睡都得蜷缩着,别说你一个大男人了。我让圆果在床榻中间摞了书,跟墙差不多,你睡外头,我睡里头,也省得你还得被蚊子咬。”

叶慎脚步停顿,她没拽动,回头去看他,一张脸比胭脂还艳。

“你就不怕半夜我推了书?”他声音低哑,萧幼宁又不好意思再垂下头,“即便推了,也不知是谁占谁便宜,我可是被休弃的,要说失清白也是你清白没了。”

他闻言却是难受,反把她手紧紧扣住,把她拉到榻前,还是跟昨夜一样把她按倒帮着放下帘子,自己再出去了。

他没有说一字,可他把她当珍宝的心,给她的尊重根本不用言语来表达。

萧幼宁窝在床上,眼眶不知不觉就湿润了,她真是何德何能啊……

两人随着水路离京城越来越远,京城里却是比他们离开前更热闹了。

惠静被夺了郡主封号的第二日,李夫人硬着头皮公布婚讯和大婚日子,时间就定在八月。如今已经七月过半,这样仓促一看就是先前敲定的,即便惠静不是郡主也没有办法再推脱,长公主再如何也是当朝公主。

李老爷因此也被同僚暗中耻笑,每日连衙门不想去,回家便对李夫人眼不是眼,两人随便一句就能吵个天翻地覆。

惠静被吓得生了一场病,听到婚事如期举行才慢慢好起来,跟着娘亲几回想要去给皇帝磕头认错,结果连宫门都没能进去。

大家看够了两家热闹,皇帝那边不知怎么回事,忽然让锦衣卫把永宁侯府的封条给撕了,这一出让李老爷心惊胆战,听到消息的萧家二房都忙到萧幼宁的府邸去打探。

结果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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