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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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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问他。可他却好似起了兴儿,忽地翻身而上,覆在她的身上,用手正过她的脸蛋儿,不容置喙道:“你是孤的太子妃。”

说罢这话,他便强势的将脸逼近,眼看着两张嘴唇就要碰上,她却突然皱起了眉头,“殿下……不可。”

他动作稍顿,轻声问她:“为何不可?”

接着那张粉嫩的小脸儿便似哭了一样,向他讨饶:“硌得慌。”

硌得慌?

若说先前仅仅是一时兴起,听了这话后的李玄枡便如箭在弦上一般,身子如弓弦紧紧绷起,蓄势待发。他将头一埋,嘴唇蹭在她的耳廓,暧昧低语:“太子妃会喜欢的。”

只是楚堇并未显露开心,反倒更加的委屈起来:“臣妾说的是背下……”

这下李玄枡才意会过来,原本先前竟是他想歪了。

他垂眼看,见楚堇身下确实枕着许多鹅卵石。只她一人躺在上面或许并不嫌硌,可他的重量也加诸在她身上,她便不舒服了。

于是他立马抽身坐起,见楚堇也跟着坐了起来,他便打算为她拍掉衣背上的细纱。可谁知手往她的肩上一搭,竟是扑了个空!

李玄枡怔然,顿时一股不安袭上心头。他伸手再搂,还是什么也没搂着,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身体,寂寥的落在了地上。

紧接着,楚堇刚刚还无比清晰的身体轮廓,突然就飘渺起来。初时两人间似隔着烟雾一般,到后来,她便化做了烟雾,消失不见。

“小堇?”

“小堇!”

……

李玄枡高声喊着这个名字坐了起来!睁开眼,才发现自己并非坐在沙滩上,而是坐在弥勒榻上。又转眼看看对过的红榉拔步床上,楚堇正静静的躺在那重重帐幔后面。

他抬手摸了摸额头,果然已是急出了一层细细的薄汗。不禁心下惴惴:他都娶了她了,还是不能得安生?

这时殿门外,值守下半夜的来喜公公,向前探首,谨慎又担忧的问:“殿下?”

李玄枡知道定是自己刚刚做梦时喊的声音大,吓到了他们,于是尽管觉得窘迫,还是开口回了句:“无事。”

既然无事,来喜便不敢再多问,又乖乖的站直了身子,原地守着。

其它几个小宫女都仰赖着他,见他不再说什么,自也都闭了嘴。不过想到方才殿下竟唤着太子妃的名讳惊醒,个个都感叹太子殿下的多情。

其实即便没有这桩小事,单凭殿下敢娶回个昏迷不醒的太子妃来,就足以令她们这些做奴才的便仰佩不已。

只是一觉惊起,李玄枡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他搭着腿儿躺在弥勒榻上,思绪繁杂。

怎么竟会做这样的梦?娶她之前梦到的皆是她向他求助之类,他出于可怜和挽救的心思娶了她,可迎她进门的头一夜,他竟梦到自己对她有非分之想?

李玄枡不禁嗤笑一声,怎么能说是非分之想呢?那已是他的发妻。可他还是不能接受,自己对楚堇竟有同情之外的贪图。

不仅如此,他垂目下瞥,白色的中衣已不再平整,直直隆起的部位令他无颜以对。于是他将左腿蜷得更高些,右腿搭在左膝,掩盖着这令人窘迫的一幕。

他阖眼,禁欲调息,可不知怎的思绪总是回到梦里楚堇开口的那几句话上。一想到那句硌得慌,便觉下身一阵涌动。饶是他已明白那只是个误会 。

不过依照前面做的那些梦,似乎她介入的梦境都有一些现实意义的传达。比如梦中她取下的那本书,又比如她指他身上所穿的那身吉服。

李玄枡便认真想了想,这句话还能有什么实际意义呢?

静静的想了一会儿,好似蓦地想到了什么,他突然起身下了弥勒榻,径直往拔步床走去。

一层一层的掀开帷帐,他来到床前,将点灯橱上的龙凤喜烛拨得亮些,然后伸手往她的褥子下掏了掏,果真摸到一些硌手的东西。

他转头看一眼外面,视线落在那铺着枕褥的弥勒榻上。想着此时若唤宫人进来收拾,那他堂堂太子睡不了床的事便会被人发现,于是作罢,只得自己动手亲力亲为。

李玄枡将手抄过楚堇的腰,将她打横抱起,移去了弥勒榻。她身子比他想象的更轻盈一些,即便单手,他也有把握将她捞住。

而后又回到拔步床,将喜被和喜褥整个掀起,露出了下面的枣子、桂圆、长生果等物。

很快他便将这些果子收拾进一个木匣子里,重新铺好床褥。

这些果子还不能丢, 照理说是要铺在褥下一夜,翌日由喜婆前来收拾。故而李玄枡也只是先行移走,待天亮时再重新放回去, 让喜婆来收。

他可不想让旁人发觉他堂堂太子,cao这么多闲碎心思, 大半夜的不睡觉, 给太子妃铺床叠被的瞎折腾。

将床铺平整了, 李玄枡便将楚堇抱了回来。

“这回你可能安生睡了?别再来搅扰孤了,孤明日还要早朝。”说着, 他将人小心翼翼的平放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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