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 / 2)
逛了逛。她都以为太后会大好,没想到
画溪怔忪看向景仲,原本想好的托词都忘了,慌乱开口:“公主金枝玉叶,通身皇家气度,不怒而威。奴婢……”
“你美?还是她美?”景仲非要问个明白。
他的手指落到画溪的下巴,逼她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画溪一动不敢动,怕他定在她下颌的手指。他只消轻轻一拧,她的身子就会和头分家。
画溪胸口微微起伏,压下一口气,道:“他们说我虽出身贫寒,但姿色姣好,应当……是不逊于公主的。”
一本正经地说这种话让她臊得脸红。
“这么说,孤还赚了?”景仲笑开,撒开掣住她下颌的手。
画溪抬起头,不解他这个笑是什么意思。她见识过他笑着行凶的样子,所以即使他笑着,她还是忍不住遍体生寒。
“奴婢自知身份低微,不敢肖想霸着王后之位,求王上息怒,或逐出柔丹,或留我为奴为婢,只是求您留我区区蚁命。”画溪羽睫轻颤,心如鼓擂说道。
“既然是赚的,那孤为什么要怒?”景仲无所谓地笑笑:“没人告诉你,孤最好美人?”
画溪眉心蹙成一团,心也一点点揪起来。
传言都说景仲残暴,但没人说他性情这么古怪。
“你知道孤为什么喜欢美人吗?”景仲偏过头,问她。
画溪摇摇头:“奴婢不知。”
景仲漫不经心地说:“因为上等美人,肌肤白而薄,皮剥下来就是上等灯笼纸,透光极好。”
画溪觉得身上的肌肤像有无数密密麻麻针尖在轻扎,尖锐的疼。
她毫不怀疑景仲会把她的皮剥了做成灯笼。
“你能立誓,永不背叛我?”景仲问。
画溪慎重地点头。
从前她忠于龙洢云,因为龙洢云对她有恩。从她被迷晕的那一刻起,龙洢云的恩她就报了。
景仲庇她护她,她自然会忠于他。
“当真?”
“当真!”她毫不犹豫地点头。
“言听计从?”
“言听计从。”她果断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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